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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节车厢里的百姓见警护团的士兵赖在这里不走,早就一个个脚底抹油溜到其他车厢里去了,这里只剩下老祁等5个兵和马迁安一伙5个人。
马迁安几个人在他的暗示下,不知不觉的占好了方位,只等马迁安一声令下解决这几个六神无主的家伙。
“哎小哥小哥,你说咋办?”老祁病急乱投医,竟然问上了旁边的马迁安。
“我哪里知道?”马迁安双手一摊,“你要是不想打,那就交枪呗,这还犹豫个啥?”
“交了枪,我咋跟团长交代啊?”
“那就打呗。”
“打不过啊!”
哎吆我滴妈!你还是个男爷们吗?李凤山拍案而起:“那啥!老祁,让他们划出道来比划比划,他们赢了就随他们,他们要是输了,我保证他们不再找你的麻烦。”
李凤山熟知匪道,他看出来了,今天这些马匪无非是想抢几支枪,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乱杀人的,这就好办了。
见有人愿意替自己出头与马匪比划,昏头涨脑的老祁糊里糊涂的就同意了,将头伸出窗外喊出了自己的“条件”,“哎!好汉听着,咱井水不犯河水,今天赶到这了,我们出一个兄弟,你们出一个兄弟,划下道来比划一下,要是我们赢了,你们就得撤走不找麻烦。”
“哈哈哈哈……”马上众骑士一阵哈哈大笑。红姑咯咯笑着应道:“没想到你们还有懂行的,既然咱们都是玩枪的,那就比枪好了,出来吧,我看看是哪个兄弟有这种好身手。”
马迁安透过车窗玻璃,微笑着看着二十几米外的“嚣张的”红姑,聆听着她那黄莺般清脆的声音,一股暖流悄悄的爬上了心头。
李凤山被推举为“枪手”,在老祁们殷殷期盼的目光下接过了一支毛瑟长枪,迈步向车门走去,路过马迁安的身边,悄声问了一句:“要输要赢?”
“输!”
李凤山摇晃着脑袋下去了,心中不以为然,丢人的活儿咋都我干呢?
在马迁安的示意下,刘清源也跟着下了车。
李凤山大咧咧站在红姑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马上的女匪首,哦!好俊!
“咋比?”
哇!这黑大个好丑,红姑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了好几下,“很大方”的表示道:“你先,咋比都成!”
“那我可就献丑了!”李凤山二话不说,对着刘清源一使眼色,刘清源蹲下从地上捡起一块路基石块儿,用力抛向空中。
“砰!”李凤山据枪略一瞄准,砰的一枪将石块击落。打完,对着红姑得意的扬了一下脑袋。
十节车厢的窗户上伸出来齐整整一排观战的头颅,忽然都发出一声惊叹,喔……!
马匪们不以为然,从马背上跳下来十几个人,纷纷在草地上挖了一块黑色的泥土,用手攥实,一声唿哨齐齐将泥团儿抛向半空。
红姑微然一笑,倏地从腰间掏出两支驳壳枪,上身一仰躺倒在马背上,双臂一举抬枪就射,“砰砰砰……”一串急促的好似机关枪的枪声响过之后,半空中正在飞翔的泥土块儿被打得凌空粉碎,黑色的土沫爆裂开来,洋洋洒洒在半空中连成了一条黑色的烟雾带。
土沫飘落地面,叫好声才轰然响起。好快的枪,好准的枪!
李凤山张大嘴巴,双手一松将长枪扔在地上,本来还想先显示一下自己本领后再认输,现在看没必要了,自己再打多少枪也是那个味儿,万万比不上面前的这个小……哦!大姑娘。
老祁灰溜溜交出了枪支和子弹,不交不成,没看人家给自己留着命呢嘛,就刚才这么长时间,红姑随手就能扫进来一梭子将自己的人收拾掉,人家没这样做,自己还能没点觉悟?
老祁和那几个兵自己不敢下去,马迁安自告奋勇带着耿殿君和牛颜背着枪支下来了,主动走向骑在马上笑吟吟看着车厢的红姑。
未走几步,一个年轻的马匪催马赶上前来,接过枪支弹药,又飞马而去。红姑瞄了列车最后一眼,呼哨一声带着自己的兄弟奋蹄扬鞭往远处森林跑去。
待马匪们跑远了,怅然若失的马迁安才摘下一直遮挡了大半部脸面的帽子,对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低声叹了一口气。
不顾列车上老祁几人对他们的大声警告,不理睬老祁说的小心马匪等“忠告”,与老祁等解释了自己要去山里收山货后,几个人向北方走去,十支队据此50公里左右,运气好不迷路的话,明早就可以到达了。刚刚进入森林边缘,众人听到身后很远的地方火车一声低鸣,又轰轰开动了,想必是有人已经修好了被扒断的铁路,应该也不是什么大的毁坏,只起暂时阻碍的作用。
“马司令”,跟在马迁安身后半天没有出声的耿殿君忽然出声发问:“你好像不太高兴?我看你想跟那个红姑说话,又被拦住了说不上话,你怎么不喊一声呢?”
“那怎么成?一喊车上的人不都知道了?我们同马匪是一伙的,黄泥抹在裤裆里,说不清楚,咱们还不能这么早就暴露在老百姓面前。”
马迁安没有否认耿殿君的猜测,只说了不愿在人前这样暴露。
“她是谁?”李凤山听到了,噌的窜到前面来,伸出手臂拦住马迁安,很八婆。
马迁安眨着眼睛将帽子重新扣到头上,对着李凤山这好奇宝宝无奈的咧了一下嘴吧,“以后再说,哪那么多废话?”
“嗨嗨嗨!来了!”最后面的刘清源猛然发出警告,几人扭头一看,只见那群马匪又从林子里冒出来,转眼间闪电般的冲到了他们身边,将他们团团包围。马迁安没动,低垂着头好像在思索问题,李凤山则昂头挺胸大声与这些“原同行们”套着近乎。
红色的骏马绕着马迁安直打转,马迁安憋住笑低头将帽子拉得更低,躲避着马上骑手审视的目光。
“嗨!说你呢,戴帽子的那个,把头抬起来让姑奶奶看看,你咋那么像一个人呢?”
“你还想抢压寨老公不成?”马迁安咕噜着嗓音斜着眼睛瞟了一眼正好奇的看着他的红姑。
“啥?你这个死人头,还敢占老娘便宜?”听到马迁安出言“调戏”,红姑大怒,气呼呼跳下马来,上前一马鞭将马迁安头顶的帽子抽飞,“你这个尖嘴巴舌的家伙!我看你是短练!哎……,哎……?”
红姑愣住了。
马迁安一脸疲惫亲切的笑容,轻声说道:“小花,不认识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