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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自己可是和他们打过赌的,只要能爬上顶峰,那自己明年的伙食费他们几个就包了,而且还是最高的那档,能吃上一年的鸡架炖土豆了。
这对于连买条内裤都要剪下块布来当手帕用的他来说,实在是太难得了,不光这些,上官风也想让这些个瘪三们看看,什麽叫爷们,真正的爷们,绝不是他们那些只爬了3000多米就死活都不上了的活废物。
还有那个身材超惹火的林丽,不是说自己能爬到峰顶她就送自己一个烈焰红唇吗?这一口老子要定了,想到这里的上官风咬了咬牙,在所剩无几的氧气袋中又吸了口气后,拔腿就向峰顶爬。
一只不大的白色四足野兽忽然从他的脚边蹿过,消失在白雪之中,上官风大大吃了一惊,这个海拔还有动物生存?不可能,看那东西的型状还是个食肉类的,脚印也是爪型印,它能在这个海拔度捕食?那捕食对像又是什麽?
上官风一阵兴奋,如果是个从没发现过的新物种,那自己可就名利双收了呀,想到这里他忽觉体力顿生,柱着登山镐就追了上去。
那东西在雪地上走走停停,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自己,上官风有些疑惑,从样子上看,这东西有点像雪貂,但比雪貂大,腿也长的多,对于动物非常熟悉的上官风来说,还真看不出它到底是个什麽种属来,他拿着像机想拍,可每次都是没等他对准,那东西就闪进雪里没了踪影。
整整两个小时后,那东西彻底消失不见,但他离峰顶却只剩下最后的100米了,上官风此时的心情激动无比,到底是爬上来了,居然还有人说自己孤身爬山是一种变像的自杀行为,今后一年的伙食都有人包了,而且还是天天都能吃上肉的那种,哪个傻呀想自杀?看着那近在眼前的峰顶上官风突然记起一句诗词来,海到天边天做岸,山登绝顶我为峰。
听说别人登上峰顶不都是要插面旗什麽的吗?他连这个也打算过了,旗是没有,但那几条屁股部位都有个方洞的裤衩他都带来了,现在自己也是登上珠峰的人物,他要挥着裤衩上去,将那几条裤衩,都郑重其事的绑在别人留下那旗杆的最顶端,好让后来人知道,这里也曾经留下过他的足迹,至于回去后里面穿什麽,相比之下到不是大问题了。
可就在他蹲在地上低着头,从身上的兜里翻裤衩时,却猛然听到有巨大的发动机声音传来,等抬头一看才知道,竟然是一架武装到了牙齿的战斗直升机,从峰顶的另一端冒了上来,上官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麽会有这个东西?难道是自己的高原反应加重了?出了幻觉?
就在上官风发愣的功夫,那架直升机也飞到了上官风的头顶,机舱门打开后,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人就探出头来向他开始大吼。
风大,再加上直升机的噪音那大胡子说的话上官风一句也没听懂,但从他打出的手势上看,是要让他回去。
妈的,死老外居然开着飞机到珠峰上耍威风来了,而且还是架武装直升机,想干嘛?宣布珠峰是你们的国土?姥姥(骂人语),借你们个胆子吧,这可是中国的土地,老子这就去把裤衩绑到峰顶上,然后再用借来的数码相机拍几张你们的照片,让世界人民看看你们这些人的丑恶嘴脸。
打定主意的上官风挥了挥手中那几条可媲美于联合国国旗的大四脚裤,拄着冰镐又向上爬,哪知还没迈出两步,又有一声巨大的轰鸣响起,接着那重如泰山般的空压也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身上,上官风仰面栽倒,那几条裤衩也脱了手,但此时他却顾不得这些了,因为在栽倒的同时,他却看见两架喷着火苗的战斗机,从另一边陡然跃升到了自己的头顶。
上官风使劲的晃了晃头,这两架飞机很眼熟啊,竟是自己在画报上看到过的f-22和苏-37,不可能吧,这两种飞机怎麽会凑到一起的呢?听说他们是对头啊,在这开航展?不对呀,不是听说在珠海开吗?坏了,难道是美国鬼子和俄罗斯老毛子联合起来要进攻我们了?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上官风顾不得起身,伸手就向包里掏去,他要把这两架飞机拍下来,然后赶快交给当地政府,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正在抢拍那两架飞机时,上官风猛然感觉到有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怎麽?他们想杀人灭口,怒冲顶门的上官风一把塞回相机,反手照着那人就是一冰镐,那人松手后退,正是那个大胡子,只是不知道他什麽时候绑着个绳子从直升机上下来了。
此时的他正在指着上官风大声喊叫,而且还不住的示意让上官风到他身边去,哪管他是什麽意思,上官风手中的冰镐横在胸前先摆了个标准的夜战八方式,这可是学校里那打更的赵大爷亲传给他的。
当他正想冲过去时,忽然间脚下的雪地发生了剧颤,然后就听到那大胡子声嘶力竭的用英语喊道:“雪崩了,你快过来呀。”接着山甭地裂般的一声巨响,上官风就觉得脚下一软,然后整个人就如同跳水一般瞬间沉进了雪中。
完了,陷进雪中的上官风此时万念俱灰,回头在细想想刚才的情景,那哪里是要入侵?分明是在拍电影啊,自己怎麽挑了这麽个日子来爬山?他从前在书上看过,遇上雪崩,又处在自己这个位置,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什麽足吃一年的肉,什麽烈焰红唇,什麽要把裤衩挂到世界最高峰,这一切都比不上能在这世上多活一天啊,自己才20岁,实在是不想做那连内裤都没有的鬼呀。
只是掉进去几秒种上官风就感觉出不对了,虽然遇见了雪崩,但自己好像是掉到一个山体裂缝里了,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不就能摆脱被这大雪活活压死憋死的境况了吗?
意识到这点的上官风顿时信念大增,身体在急速滑落的同时,也手足并用拼命的在那雪窝子里抓挠着,只盼着能抓住个什麽东西,好让这疯狂的下坠速度得到缓解,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下落的角度以由刚开始的斜向滑落变成了垂直下落,速度,也比刚才快出了一倍有余。
手中的冰镐被他疯狂的舞动着,虽然每插进雪壁里一次就会让速度稍慢一点,但那下落的巨大重量却让这番努力转眼间就化为泡影,虽然做用不大,但他还是拼命的刨着,只盼着一镐下去会勾住块岩石,那自己这条小命暂时就算保住了。
老天保佑啊,就在上官风急的双眼冒火时,手中的冰镐却嗒的一声轻响勾住了什麽,紧接着下落的速度也猛然停止,那条扣在腰间铁环上的冰镐索瞬间被扯的绷直,强大的下落抵消力更让腰部一阵剧痛。
这股大力把上官风勒的两眼发黑,一口气差点都没接上来,虽然难受的要死,但他却笑上了,小命可算暂时保住了,还有,就是多亏了自己没听那帮蠢蛋的话把冰镐索套在手腕上,不然就冲这一下,恐怕手腕早就脱臼了。
可就在笑的最开心时,头顶上却传来了一阵响动,他惊鄂的刚想抬头去看时,一大团雪就顺着他刚才下来的通道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头上,这雪虽然不硬,但也和一记闷棍没啥区别,上官风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看到了金花朵朵,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个,被砸后身体晃动,那冰镐勾住的地方突然被晃松脱,上官风只觉得身子向下一沉,那吓得他差点屎尿齐流的自由式下落,就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