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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在地,
李邪连忙跑过去将汐月抱起來,见她昏迷不醒,急道:“快,谁有刀伤止血的药。”
一保护梦落的下手立即拿出两瓶药:“保命丸内服定神保命,金疮药外敷止血祛疤。”
李邪立即给汐月喂了两颗保命丸,奈何汐月昏迷不醒,无法下咽,李邪不假思索的取出一瓶酒,自己灌了一口,嘴对嘴将酒液灌入汐月嘴里,这才令她吃下保命丸,但要敷金疮药,却见汐月受伤的地方为左肩之下五寸,胸口之上,显然在这里敷药不太合适,便直接倒了一些在她的伤口上,又将她抱起,道:“走,先回去。”
梦落见李邪用嘴给汐月喂药,又见汐月生得漂亮,且此刻面sè惨白,却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不禁醋意大发,嘟着嘴道:“她是谁,是你什么人。”
“我姐姐,快点。”李邪见梦落吃醋的样,却也沒心思去高兴,此刻还是救人要紧,
姐姐,
梦落似乎松了口气,立即呵斥道:“一个两个愣着干嘛,把马车赶过來,快点,慢了打断你们狗腿。”
“是,小姐。”
那边阿大已经拿下四名黑衣蒙面人,杀了三人,一人自杀,便來跟梦落禀报,而梦落已经上了马车,李邪则抱着汐月到另外的马车上,快马加鞭的往酒店而去,
马车车厢内,李邪一手抱着汐月的肩颈部,一手则为她解开上身的衣裳,此去酒店路途不短,不快点给汐月止血,恐怕她会流血致死,
李邪也并非正人君子,要死不活了还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不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汐月宽衣解带上金疮药,已经是很顾及汐月颜面了,当然,更多的是,潜意识中,他不想汐月给别人看见,
黑sè衣裳解开,汐月内里竟也沒穿别的衣物,只是用纱布包裹胸部而已,
柔若无骨的香肩,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皙的皮肤上的几抹鲜红并不能影响它们的美感,李邪的目光只定住两秒,便开始解开汐月的束胸,
纱布解开,左胸口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却令李邪生不出邪念去感叹那一对被束缚了的柔软,见那伤口大约三寸长,直穿背部,还不断的渗着血液,看着应该是一剑对穿,
兴许那伤害汐月的人剑法不太高明,又或者汐月反应及时,总之,这剑伤再下移半寸,恐怕就要刺穿心脏,汐月也肯定一命呜呼了,尽管沒伤到心脏,但如此流血法,却也是致命伤,再不止血,肯定沒救,
李邪连忙取出金疮药,手指弹着瓶口,令里面的金sè粉末洒到汐月的伤口之上,
汐月似乎很是疼痛,身体微颤了下,而疼痛也刺激了她的jing神,令她幽幽醒來,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汐月双目猛的一睁,便要挣扎,却见轻轻为她吹拂伤口的李邪,眼神透出惊讶:“弟弟,你怎么在这,啊……我……”
“别动。”李邪捉紧汐月的肩膀,令她不能乱动,柔声道:“还沒上好药,别乱动,这伤要快点治才能救命,也才能不留下伤疤。”
汐月睁着双眼,怔怔的看着李邪轻弹粉末落在她胸口上,又看着他轻轻的吹着伤口,令药粉均匀,也减少汐月的疼痛,
如此反复几次,李邪才算完完全全给汐月上了药,
看着李邪神情专注的给她的羞涩部位上药,汐月心中百感交集,却也羞涩难当,以至于双眼都泛起了泪水,
终于见李邪上好药,汐月又挣扎起來,想将衣服穿上,却又被李邪按住:“你别乱动,当心伤口又撕裂了,先躺一会,等伤口结上再穿衣服也不迟,不然,衣服要是沾伤口上,恐怕会发炎。”
汐月也知道这样对伤势才最好,可是要她光着上身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她哪里肯,但她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却又挣扎不过李邪,一时间,急得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滑落,
李邪温柔的为她擦去眼泪,柔声道:“傻瓜姐姐,你哭什么,要是觉得弟弟看了你的身体,让你吃亏,你现在把弟弟的眼睛戳瞎吧。”
李邪干脆提起汐月的手对着自己的双眼:“戳吧,沒关系的,这样我就是看了,也等于沒看。”
汐月心中并无怨恨,只是羞涩难当罢了,如何下得了手,
只是想到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这样抱着,以后该怎么见人,干脆闭上眼,此刻的她,宁愿沒有被救,
李邪见她手垂下,又把眼睛闭起來,却是轻笑着,目光也都聚在汐月脸上而不敢下移,当真不是他为人正派,而是怕自己心生yu念,某部位不听话,那就太尴尬了,需知道,李邪此刻可是双腿并拢,汐月的背便贴在李邪大腿上,慧根要是粗大起來,汐月怎能感觉不到,
“姐姐,我给你讲故事吧。”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李邪只能自我催眠,
汐月却是哭笑不得,此刻被这么抱着,而这男人,竟然要给她讲故事,
他是我弟弟,他脑子有问題……
汐月如此安慰自己,
李邪却不理睬她,开始讲起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猪,他的名字叫刚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