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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安心。
一吻终了,文学红着脸心跳如鼓。季末擦掉文学嫣红嘴角处的唾液,柔声笑道:“感觉如何?”
文学抬眼瞪了他一眼,骂道:“糟透了!”
“没关系,来日方长,总会有不遭的一天。”
听这话,是在暗示他打算和自己长久下去了吗?文学的心又狂跳起来,甜滋滋的感觉。
一个月后,严轲告之两人,索时被送出国外了。文学追问索时的处理结果,严轲摆手说不便透露。文学担心索时会遭到迫害,季末捏着他脸宽慰道:“放心,只是送他出去接受心理调节。”
文学这才放下心来。
季末的右腿恢复的不太顺利,到现在也不能正常走路,走起来微微跛脚。文学急得团团转,跑去问严轲他的腿是不是好不了了,严轲也说不知道,看天意。
这句话又吓得文学几天吃不下饭,整天挂在网上搜索怎么能让腿好利索的帖子。
季末倒觉得无所谓,整天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该调戏文学就调戏文学。文学气他这么无所谓的态度,没好气的大骂:“世上能有几个跛子当杀手啊!有危险的时候跑起来比乌龟还慢那还逃个屁的命啊!”文学说着眼眶又红了,如果季末这腿要是真好不了,那么他就是始作俑者,他将一辈子都背负着将季末的腿给弄瘸的事实。
季末怎么会不知道文学心里的想法,他揽过文学的腰笑道:“怎么,嫌弃你男人是瘸子?”
“当然不是!”文学气道。
“只要你不嫌弃,跛不跛又有什么关系?”
文学咬上他的脖子,小声骂道:“白痴。”
好在半个月后,季末的腿终于利索了。虽然走得不是太稳当,但是已经能直着腰板,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上十几米了。
一天傍晚,文学趁着天气暖和,把季末搀扶到浴室里,准备给他简单的擦拭下身体。等脱下季末宽大的病号服,文学忍不住又想掉眼泪。
原本宽厚的胸膛,此时像极了易折的纸板,瘦可见骨的身上,密密麻麻都是新结痂的伤口。有纵横可怖的,有细小如石子的,有长如鞭痕的,也有子弹穿透的,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疤痕。
文学抖着手,轻抚上这些或新或旧的伤疤。死死咬住唇,不让眼泪流下来。就像是伤在自己身上一样,文学身心都在一抽一抽的疼。。
季末无所谓的笑笑:“没事,那都是以前留下的。”
“放屁!这些明明是新长出来的肉!”文学只知道季末被碾断了几根骨头,伤了内脏。他从来不知道所谓的断骨,居然到了皮开肉绽的程度,并且还有好几处弹痕。
“对不起...”文学凑上嘴,希望能让季末不疼般,对着伤口轻轻吹气。
季末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然后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说:“喂,我还没好利索,体力跟不上,不要这么快色诱我好不好?”
文学舔了一下那些可怖的伤口,轻柔说道:“没关系,你体力不行,可我的体力非常充沛...”
季末一愣,暗想这小子该不会是搞错了攻受属性,准备趁他虚弱之际强压他吧?
不过,事实证明,老男人完全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