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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骗了他这个疙瘩还横在文学心里,这时候季末还一副命令口吻,文学心里更加不舒服,站在夏不寐身边没动。
季末眉头皱得死紧,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炎心在后面唯恐天下不乱:“走吧,饿死啦,这几天在外面都没好好吃一顿饭。夏不寐,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论怎么说,索时到底算是“冥”的一名成员,脑子里根深蒂固就对“炎”这个强大的对手带着抵触心理。于是本着帮理不帮亲的观念,索时站出来替季末说话:“夏先生,文学要跟你走可以,可是我们必须跟着一起。”
夏不寐倒是大方一笑:“没问题。”
文学自觉的跳上索时的车,假装没有看见一脸铁青的季末,拉着夏不寐问长问短。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昨天见到季末时是前所未有的兴奋,还有那么一丝不易觉察的如释负重。其实文学一路上都还抱着季末始终会来找他的期望,可是越往前走,他这份小小的期盼也越来越不确定,他怕季末真的就此放手,从此他的生命里再也不会出现这个男人。光是这么想,文学就觉得呼吸困难。
可是季末来了,不仅来了,还带着与他平时散漫惯了的态度不同的紧张和焦急。看着那样的季末,文学心里欢喜的快要爆炸了,一种被人重视在乎的感觉充溢了他的整个胸腔。
然而这种喜悦却因为那短短几句话的真相而消失殆尽。文学其实是一个很自卑的人,他一没学历二没本事,和季末云央这种高智商高学历的杀手相比,相形见拙。所以他怕之后季末又会说出他真正爱的其实另有其人的事实,这样的事情他实在不想再来第二回了。
为了驱散脑中郁结不散的烦闷,文学不再追问他从未蒙面过的父亲的事,转而思考起夏不寐的身份。他认识索时认识季末,并且看样子还和季末很熟,又和“冥”的死对头“炎”的当家形影不离,行为亲昵。
那么夏不寐也是“炎”的成员?文学问出心中的疑惑,但是夏不寐只是淡笑,却始终不回答。
文学开始后悔,早知道就不赌气,坐老男人的车了,那样就能挖八卦了。
进入高速公路,索时询问夏不寐往哪个方向开,夏不寐笑眯眯说:“只管往北开。”
“哎,”文学还是不习惯叫夏不寐叔叔,“你们没开车吗?那在遇见我们之前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坐长途车?”看夏不寐优雅的举止和苍白病弱的样子,实在很难想象他和一群返乡民工一块挤长途车的场景。
夏不寐摇头:“有车,在旅馆遇见你那晚,小新发脾气把车砸坏了。所以我们只好包了辆车去找文伯,见了文伯正愁包车回去太贵,结果出门又遇见你们了。”夏不寐笑眯眯的,像是占到大便宜一样。
乐了一会儿,又皱眉道:“小新脾气越来越坏,我得想办法治治他了...”说着眼角寒光一闪。
这话说出口凉丝丝的,文学打了个寒战,同情的望向一直紧跟其后的季末的车。炎心不在这车上,真不知是好是坏啊...
开了大半天,季末在后面狂按喇叭,“叭叭叭”一声紧似一声,像女人的尖叫。紧跟着歪歪斜斜的停在路边,索时皱眉,只好跟着把车停靠在路边。
刚停下,炎心就满面戾气,骂骂咧咧的从车上下来,“砰!”的甩上车门,震得车身晃动不已。
夏不寐叹口气,对着文学无奈一笑,也下车。
“小新,你大姨妈来了吗?最近怎么老爱闹别扭。”
“你才大姨妈来了!你全家大姨妈都来了!”炎心骂着,从兜里摸出烟来点上,“我靠,那混蛋死活不让我在车上抽烟。老子只好让他停车了。”
刚下车的文学,正好听见炎心大声的抱怨,不知为什么就看了抱胸靠在车身上的季末一眼。季末幽怨而愤怒的看着他,像一个被家长抛弃掉的小孩,不甘而伤心。
文学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股心虚,又不知道在心虚个什么劲。想他风流倜傥的文小爷,活了二十出头,说过最大的谎也不过是夸几个一脸褶的老大妈清纯动人。一身坦荡的很,有什么好心虚的。想着文学也就多了点敢于直视季末的勇气。
夏不寐和炎心在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拌嘴,季末看了他一会儿,直直向他走来。文学刚升起的一点小底气,又荡然无存,条件反射就想回车上躲起来。
季末长臂一捞,声音低沉:“你跑什么,你胆子不是大得很吗,怎么这会儿焉了?你不是挺能耐吗,谁谁都不放眼里,现在更是找着个说不定背景很硬的老爸了,这不是让你又多了一分拽的资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