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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个星期后，索时基本已经能摘下呼吸器说话了。文学规定他每天只能说五分钟的话，索时表示很无奈，他喘半天才能说一句，说一句要一分钟，五分钟相当于他只能说五句话。这还是短句的情况下，长一点的句子只能说两三句。
索时表示过抗议，可是文学宣判抗议无效。
索时今天的限额还剩两句，他费力的说：“不用这样..真的...不用这样...”
“恩。”文学点点头，头也不抬的看着表，“还剩一分钟。”
“文学...我当时那么做...并...并不是为了....为了让你同情...”
索时还不能进食，只能喂他少量的清水，文学端起杯子扶着他的头让他喝了一小口水。然后才笑道：“想什么呢，我干什么同情你。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这些事情是我该做的，你就别胡思乱想，安心躺着让我伺候吧。”
“好了，时间到了，吃玩药该休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文学制止还想说话的索时，按铃让护士送来他的药，然后喂他吃完药后退出病房。
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边，文学深呼吸一口气，望着不远处的医院大门发呆。
不知道老男人还要多少个三天才回来。文学叹口气，在窗边呆站一会儿后，又走回索时的病房。
又过了两天，文学没把季末等回来，倒把另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等来了。
这天索时只说了两句话，还有三句憋在嘴里等急用的时候说。文学绞了毛巾，就拉下索时的裤子，开始仔细擦他的下身。这是每天必备的功课，可是过了这么多天，索时还是会脸红。你说明明两人除了“进进出出”以外什么都做过，这只不过隔着一层热毛巾摸他的宝贝就害羞的不得了了？
索时无力的做了个夹腿的动作：“让护工来就行了...”
文学笑着用手掌轻按住他的腿：“你没醒那两天，我哪里没看过。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就把眼睛闭上。”
索时才不敢闭眼睛，这一闭，热毛巾粗粝的质感在他腿间游走的触感更加明显。他虽然少了个肾，但是好歹还有一个，禁欲这么长时间，就是个铁人被心上人用毛巾胡蹭，他也会产生反应的。
看见手下软趴趴的东西半充血，文学用力掐了他的大腿一把：“人都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索时吃痛，腿间果然萎靡下去，焉啦吧唧的像只委屈的虫子。
索时闷声道：“谁让你老摸它...”
“嘿，你还有理了是不？”文学作势又要掐，索时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它的错它的错...咳咳...全是他的错！”
索时急得咳起来，文学连忙拉过被子把他的腿盖上，然后端来水让他喝了几口。
“你急什么啊，我又没真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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