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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翻白眼:“不要乱说,我才没有高兴。”
习尧大喊:“姓文的!索时到底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医生说有没有后遗症?你把他一个人扔在医院,那到底谁去照顾他?!”
文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你先告诉我,你说索时会这样全是雷池害得,这话是什么意思?”
习尧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脸色忽白忽红:“我从来没这么说过,你一定是听错了,少说废话,快告诉我索时是不是好好的?”
文学挑眉看他,忽然咧嘴笑道:“你叫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才不说。”
炎炩叫走雷池,云央也必须跟着走,文学不想跟习尧待在一块儿,琢磨着要不要缠着云央。云央看出他的想法,凑到他耳边调皮道:“你放心,在这里你比他大,他不敢欺负你。要是他敢打你,我就让阿炩找人揍他。”
说着板着脸对习尧说:“敢对他凶一下,我就让你亲爱的索时另外一个肾也消失。”
习尧一脸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狠狠瞪着文学。
文学仗着自己和云央还有那么点交情,就狐假虎威道:“你还敢瞪我?再瞪就让人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习尧恨得牙痒痒,又不敢说什么,云央轻笑两声跟着炎炩走了。
文学不想理习尧,甩甩头就进房间了。习尧追上去,拉住文学就急道:“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索时呢?他还好吗?”
文学回头看他,淡淡道:“还不是你的雷池哥哥,非要把我掳来,好换你的平安。”
习尧抿紧嘴不说话,文学甩开他的手:“索时很好,如果你有闲心关心他,不如问问你的良心,看看你到底对索时做了什么。”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进房间。
文学在青瓦红墙的小院里待了个把星期,外界的一切他都不知道,老男人的消息,索时的病情,还有雷池和习尧的下落。
事实上,那天过后,习尧和雷池就像消失了一般,一次也没有出现在文学的眼前。就连云央和炎炩也极少回到这个小院,要来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文学根本不知道云央把他软禁在这里到底打算干什么,既不会用武力压制他,也不让他踏出这个小院一步。云央也向他说过,带他来只是为了引出炎心,可是炎心似乎真的对他不感兴趣,消息放出去这么久,炎心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
虽然说这是他预料之中的结果,但是被亲耳证实时,还是有一些失落,原以为看在夏不寐的面子,炎心会把他接出去,就算不接也可以把他的下落告诉老男人。
不过照目前风平浪静的情形看来,炎心显然没有那么做。
无法之下,文学只好每天坐在门口,望着蓝天白云发呆。
这天,文学吃过午饭,照旧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院子中央的槐树下乘凉。每天负责打扫院子的是两名穿着青白褂子的十几岁小男孩,眉清目秀,却如这里的每一个人一样不苟言笑。
刚开始,文学闲得无聊总爱逗他们玩,可是不论文学怎么逗,这两个男孩子始终板着脸,目不斜视的忙着各自手下的杂事。时间长了,文学觉得无趣,没了逗弄小男孩的心情,也就渐渐习惯了这两个小老头似的孩子。
今天小左照例在午饭后提着大扫帚来扫落叶,文学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垂眼继续翻着手里的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