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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点头，然后宛完成打卡任务的NPC一般，平淡如水的向前门而去。
“这一届的新生真有意思。”路明非听见恺撒低声说。
恺撒端着一杯加冰的白兰地，跟她一样的看着零即将消失在没被氖光灯照亮的黑暗中的娇小背影。
事实上目送着零离去的目光远不止他们两个，舞池里纷扰的议论声完全没见止歇的意思。
路明非笑了笑，淡淡说道:“承蒙凯撒学长夸奖，而且今晚一直都是学生会的主场不是么？”
路明非这话不同的人听来有不同的意思，而她的本意是降低喧宾夺主的影响。
毕竟接受过完整的教育，博闻和内敛在她身上形成了矛盾统一。
“说的不错，此情此景值得痛饮一杯。”凯撒大笑着说道，对路明非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加冰白兰地。
对于凯撒的举杯相邀，路明非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她没有陈明道不在自己身边时还喝酒的习惯。
即使路明非知道如果自己不愿意的话就不会喝醉，但她也不会在没有监护人在身边的时候，进行这种品味社会的事。
像是“我抽烟喝酒烫头，但我还是一个好女孩。”这种话，路明非永远都不会跟陈明道说。
凯撒没有意料到路明非还有不喝酒的人设，不由得愣了愣，这显然已经属于学生会情报收集上的严重失误了。
凯撒有点无奈的一口闷了手里白兰地后，将手里杯子递给侍者。
在尴尬的气息越发升腾之前，学生会的一名部长在二楼的平台上忽然敲了敲麦克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现在请学生会主席恺撒为我们致辞。”
议论零的绝美舞姿和争辩路明非是不是不给凯撒面子的声音都低了下去。
无论是北熊皇女有多么惊艳，S级新人王到底是不是在不给面子，凯撒·加图索都才是学生会唯一的明星级人物。
凯撒从善如流的演着环形楼梯走上二楼，站在大麦克风后，居高临下的扫视着大厅里的所有人，如同意国总理在检阅意呆利的军队。
不对，在现在的学生会里，凯撒本来就是风头无两的领袖。
舞池边的路明非在学生会的干部们收回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后，步履轻盈的来到诺诺身边。
诺诺将路明非拉到自己身边之后，将手中刚到手的车钥匙放在路明非手心。
在路明非不解的目光中，诺诺笑着解释:
“你的车钥匙，在知道你是当初校长狮心会同伴的后人，学生会就旅行了他们的赌约。”
emm……相应的，凯撒本来既定的邀请路明非站到二楼上面去接受车钥匙的环节也省了。
路明非将车钥匙揣进兜里点点头，抬头看了眼二楼的麦克风后进行着慷慨激昂的精英理论演讲的凯撒。
“陈大哥评价过，凯撒·加图索是一个有着皇帝般骄傲的男人，可他没看清自己的内心真正的弱点。”
路明非的声音里有着疑惑，她还没能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这不是陈明道简单的分析卡塞尔学院两大暴力社团时说出的话……
诺诺愣怔了一会，然后点点头:“一如我们，都是被命运捉弄的死小孩。”
“我们都是死小孩吗？”路明非小声呢喃。
虽然不信陈明道那种时候还会说这么哲学的话，但是路明非觉得诺诺说的是真的很对。
路明非甚至觉得，自己3E考试时画的那张图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死小孩属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