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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洛夜的脸因为愤怒而涨红。
“闭嘴？”白老头儿笑，“你要还是洛警官，倒是可以让我闭嘴，不过你自己也知道，你现在不是警官，只是这里的囚徒啊。”
“你想跟我说什么？”洛夜怒声问道。
“我是为了你好，”白老头儿说：“主人还是想用你，我会是你的老师，教你怎么既让主人快活了，自己也不会受伤。这一处，”白老头儿手指指着洛夜的身下，“这一处要学会自己出水，自己动才行啊。”
洛夜这一刻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他想让这个该死的老头子滚出去，却又因为太过气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不要再想着死了，也不要恨我，”白老头儿对洛夜道：“我们人类的命就是这样，能做主人的玩具，也是你的福气，不然这城堡里的大人们个个都能用你，你的日子会更难过！”白老头儿说这话时，脸上收敛了笑容，这个老头儿不笑的时候，一脸的死气，不像一个活着的人类。
洛夜在床上又躺了两天，昏沉着，想睡却睡不着，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落到了这一步，到现在也没有人来告诉他，洛宁究竟做了什么事，是成了反抗军的洛宁杀了高种族的什么权贵？为什么有了一个儿子，也不告诉他？洛夜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想来想去，想的都是洛宁，对他自己，洛夜倒是没有多想，他已经这样了，只求洛宁不要再被抓住。
白老头儿在第三天的时候又走进这间房间，两天前他跟洛夜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的话，今天却是话不多，只是对洛夜说了一句：“洛夜，我们从今天开始上课吧。”
洛夜事先已经被人四肢大开地铐在了床上，连那只还绑着石膏的右手都被死死地铐住。白老头说的上课是什么，洛夜不明白，但几分钟之后，洛夜就没精力再想白老头儿所说的上课是什么了。“你们，”在两个年轻的人类仆人上来脱洛夜衣服的时候，洛夜刚说出了两个字，口钳又一次塞进了洛夜的嘴中，将他要说的话变成了一声呜咽。
“你也不用多想，”白老头儿背着手站在床前，对洛夜道：“这种课要靠你的身体来学，脑子用不上，习惯会成自然，洛夜你会是个好学生吧？”白老头儿笑着弯下腰来看洛夜。
洛夜挣扎不了，干脆一闭眼。
“在我的手上，没人不是好学生，”白老头儿自言自语了一句，直起腰来，对两个年轻人道：“你们两个脱个衣服都这么慢，是想我再教你们几堂课？”
两个年轻人低着头，白老头儿的话让他们一脸的惧意，手上加快了动作。
“身上还是有不少疤痕啊，”白老头儿看着洛夜祼露出来的身体，这一看就是一具受过酷刑的身体，伤痕累累，“也不算大事，”白老头儿的手指戳了一下洛夜的胸前，“这里还是有些走形，不过用点药也能长好，身上的体毛倒是一根不剩，替你洗身的那帮人也是我的学生，他们的手艺我还是放心的。”
洛夜的身上起了一层密集的鸡皮疙瘩，房中空调的冷风从洛夜的身上吹过，让洛夜几乎发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