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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点，我受不了，慢一点……”
“老子花了钱，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
“是啊，好深……，我受不了，太深了……”
“小骚货，就是吃这一行饭的！老子弄死你！”
“说好了两次，这是第三回了，你再加点钱吧，啊……”
“加点钱？那行啊，你看你这肚子，全是大爷的子子孙孙，你要是给大爷生个孩子出来，我就再加你钱！”
“我，我生，生不了啊，我不是，……”
“你这下面出的水比女人的还多！你比女人强啊！”
“不要了，不，不要了……”
“收了老子的钱，你敢跟老子说不要？”
……
“小夜怎么又蹲在楼梯口了？你哥哥又有客了？”
“洛宁可真行，这是今天的第几回了？”
“小夜，你听得懂你哥在屋里做什么买卖吗？”
“是啊，好好学学，一个男的骚成那样，他再在这里干下去，我们这些人就要喝西北风去了！真他妈的见鬼了，一天那么多的男人，怎么就干不死这个小骚货呢？”
“当着孩子面你至于吗？”
“我没你们这么好人，生意都被抢光了，你们就不急？呸！这个长大了还不知道怎样呢，我看也是一个出来卖的贱货！呸！”
……
那个女人的一口痰洛夜记得是吐在了他的脸上，那个晚上他几岁？洛夜昏昏沉沉地想着，那个晚上的洛宁后面怎么样了？那是他那天从路边拉到的第几个客人？洛夜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那个女人的那口痰，在他的脸上挂了很久。那是一个下雪天吧？他最后做了什么？他摸进了房间，从桌上摸了一把刀，把那刀从那个男人的腰眼处扎捅进去，捅进了那个男人的身体里。后面又怎么样了？那个男人怒吼着，冲他挥舞着拳头，洛宁的手上沾满了鲜血的红，最后那个男人倒在地上，洛宁在那个男人的胸口上又补了一刀。洛夜记起了在那个冬夜，洛宁带着他仓惶奔逃在积雪的大街上，他们身上还沾着那个男人的血，两个人就那样在雪地里跑了一夜。
“小夜你不能这样，”那时洛宁一遍遍地对他说：“哥不需要你保护，哥会保住小夜，哥会让小夜过上好日子，所以小夜忘了今天的事吧，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忘不了！”
“不忘了我们下面要怎么活呢，小夜？还是忘了吧，哥哥一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为什么一定要活？他们都欺负哥！”
“哥可以不活，小夜一定要活着！哥就只有你了小夜！”
洛宁那个晚上说了好多的话，这句话他就反反复复地说了好多遍，说到洛夜想忘也忘不了。活下去，好像洛宁对自己的要求，从来都只是一个活下去。洛夜的眼泪顺着眼眶流下来，现在他活不下去，该怎么办？
正在与洛夜亲吻的年轻人尝到了口中有带着咸味的液体，年轻人停了下来。
“他哭就让他哭，”白老头儿站在床头说道：“你心疼他？”
年轻人忙低头，灵巧的舌头描画着洛夜的五官。
“该死的，”白老头儿看着洛夜受刑一样的样子，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