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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前的男孩被白老头儿吓得当众尿了裤子,程医生摇了摇头,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我有这么可怕吗?”白老头儿也看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似笑非笑地看着这男孩问道:“比丧尸还可怕?”
“洛夜怎么样了?”程医生见这男孩更加害怕的样子,问起了洛夜,不想让白老头儿再在他这里吓疯一个。
“他应该没事,”白老头儿想着洛夜被昆特扛在肩上的样子,说道:“他要是有事,主人会让你过去的。”
“谢天谢地,嗯?”
“他要是死了,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白头儿怎会听不出程医生话音里的讽剌,“你不会不知道吧?”他不是好人,这个程大医生就是好人了?
昆特将洛夜扛到了一间客房里,直接把洛夜放到了客房里的床上。
洛夜在了床上,就抱着头缩成了一团,他是真的忍不住了,可还记得昆特要他在人命和水晶两者之间选一个话。
昆特站在床前看了洛夜一会儿,才对跟进来的人类仆人道:“去给他拿白粉。”
洛夜难受地在床上打起了滚,最后用手去抓胸口,他这会儿喘不过气来。
“不要再动了,”昆特将洛夜两个手举过头顶制住,“是你自己选的,现在又要后悔了?”
洛夜难堪地扭过头去,眼泪和鼻涕一点也不受控制地往外淌,洛夜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别人眼里是一副什么样子,他只是知道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就这么忍不住?”昆特看洛夜不时抽动两下身体,将洛夜的头板了回来,手指插进了洛夜的嘴中,马上就能感觉到洛夜在咬他的手指。“警察就这么没用?”昆特放低声音说话的时候,破风箱一样的喉咙,很难让他说出的话让人听清楚,犯着毒瘾的洛夜就更听不清了,“忍着点!”昆特突然就声音一狠,“今天你就是不能碰水晶!”
洛夜两眼上翻,身子挺了挺,没了动静。
“洛夜?”昆特拍了拍洛夜的脸,这个人类不会这么就昏过去了吧?
洛夜凝滞住的眼珠子好半天才又动了一下,“求求你,”他求昆特道。
昆特手指拨弄着洛夜柔软的舌头,“我是为了你好,一会儿有白粉,你抽那个比你打水晶好。”
洛夜打着颤,口水浸湿了昆特的手指。
昆特从床头抽了一张湿巾,将洛夜脸上的汗水,鼻涕眼泪擦了擦,看着这个人类无比虚弱地躺在自己的面前,昆特不禁对洛夜说:“你若是能早一点听话那该多好,那样的话你也染不上水晶的毒,当我的玩具,其实比你做人类要好很多。”
洛夜紧紧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他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仆人这时送来了白粉。
“这是最古老的毒品了,”昆特将白粉摊在了洛夜的面前,“在地球时,你们人类叫它海洛因。你知道怎么用它?”
洛夜凑到了这一堆像面粉一样的白色粉粒前,大力地嗅了起来。
仆人看纸上的白粉被洛夜几下就吸了一个干净,上前要再给洛夜加一些。
“剩下的放下,你出去,”昆特却命令这个仆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