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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毫无收获?”梧皇一拳用力砸上桌案,怒气勃发:“如今正是秋季,雁门城附近五谷丰收,那些朝云奸商也赚的盆满钵满准备溜回朝云,这种时候去派出苍梧铁骑,哈山居然有脸跟我说,毫无收获?!”
“皇上熄怒!”传信的士兵吓的脸色苍白,将头严严的扣在地上,抬都不敢抬起来:“今年雁门换了个守将,也不知是什么人,用了一套歹毒至极的法子。
早在一月之前,他就秘密将城外居留的百姓村落,全部迁入内城之中,然后又命令全城壮丁集体出动,与数万守城军士一起,赶在哈山将军率大军到来之前,就将地里的东西无论熟与不熟,全部收的一干二净。
这还不算,他竟然还下了死令,从九月起一直到来年三月,城外互市交易全部停止,所有商人一律回关,如有违令,立斩不赦!”
“这几条命令一下来,导致我军铁骑到了雁门城下之后,一无后方补给,二不能以战养战,连自己生存都成问题,更不用说收取供物了。”
“哈山将军无奈之下,只能率大军先将雁门城围了起来,等待皇上的谕示!”
“蠢材!”梧皇又是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脸刷的一下就黑了,这种情况,神仙来了也没撤,他又能有什么办法?那小兵不懂厉害,这不是摆明了让他难堪吗?
王座之旁,一银衣男子面容之上一片不屑,看到梧皇脸色一变再变,几乎要憋涨出血来,才慢悠悠的开口:“父皇,不如……”
“孩儿愿为父皇解忧!”银衣男子的话尚未说完,王座另一边同样位置上的男子猛的出声打断,同时上前一步:“请父皇下旨,让孩儿前往雁门,无论朝云守将是谁,孩儿都定能让他们乖乖的像往年一样,送上足够的供物来!”
梧皇眼睛往那男子的方向瞟了一眼,不悦斥道:“陌儿正要说话,你打什么分岔?”
转了脸,又和颜悦色的说道:“陌儿,你刚才想说什么?”
秦陌眼光若有似无的瞟过同父异母的哥哥秦桑,眉梢一挑:“也没什么,孩儿只是想推举哥哥,去雁门解决此事。”
“你是这个想法啊?”梧皇的声音猛的降了下来,显是失望至极。他喜爱秦陌的母亲,秦陌又很争气,自幼就天资聪颖,他对这个儿子着实寄予了很大的期望,一心指着他立下点什么功绩,将来好名正言顺的将皇位传给他,可是这个儿子却好像根本不理解他的苦心似的,从来都不曾主动争取过。
可是秦陌既然己经开口,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不冷不热的说道:“既然桑儿想去,那就去吧!”
秦桑的拳头紧紧在衣袖下握紧,用力低了头颅,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孩儿,遵命!”
下跪领了皇命,告了安,袍袖一摆,头也不回的冲出殿去。
待到满朝文武褪尽,秦陌突然起身到梧皇身边,皱眉说道:“父皇,朝云这次的守将,恐怕不简单。”
“哦?你怎么看?”梧皇对这个天资甚好的儿子甚是倚重,秦陌一说话,他便立刻询问意见。
秦陌面色凝重:“他这一手坚壁清野,将我苍梧铁骑置于极不利的境地。如果只是如此还好,只怕他诡计多端,还有什么利害的后招。孩儿希望能领一支精兵,悄悄潜于草原边境,如果哥哥一切顺利最好,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那人当真如此厉害?”梧皇鲜少见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儿子会有这般凝重的时候。
秦陌露出一丝笑容:“只希望一切都是孩儿的多虑。”
“好,你说怎样便怎样吧!榆次王庭的军队,随你差遣!”梧皇大手一挥,果断应允,转而换了话题:“陌儿,前些日子朕的大寿,难为你大老远的跑回来,送朕的那株千年老参,效果果然好的很。”
“父皇喜欢就好。”秦陌不紧不慢的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一个淡青色的身影。
他连那个人的样子都没有记住,可是那人温润如夜风般的声音,却鬼使神差的让他至今都记得一清二楚。
摇摇头赶走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萍水相逢,路人匆匆,何必去费这样的心思?
“慕容副将,我可是都照你说的做了,现在可怎么办?那秦桑领着数万苍梧蛮子日夜攻打不休,我的士兵己经几天几夜没睡了,再这样下去,雁门迟早得被他们攻下来!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像往年一样,让他们抢点东西走呢,就当是喂狗了!”
己近中年的仇将军一进来,就如连珠炮般的数落了一大堆,他的面色憔悴,两个眼眶深深的陷了进去,这十数日来,他衣不解甲,亲自在城门上督战,两只眼睛早己熬的如血般通红,可是如今到了慕容垂这儿,看到这个十几岁的娃娃将军居然正在优哉游哉的喝茶读诗,不由得一股火往脑门上冲,直想冲上去揪着他的领子和他打一架!
“雁门边关重镇,历代守将皆极重城防,城高墙厚,就算苍梧的军队再多一倍,短时之内,也休想破城而入。”慕容垂不慌不恼,命人看了茶,亲自拉开椅子请仇将军坐下,慢条斯理的说道:“而且将军慌,末将跟将军保证,七天,只要再坚守七天,这些苍梧骑兵,必然会不战而退!”
“不行!”仇将军大吼:“本将的兵支持不了这么长时间了!今日本将就将丑话说在前头,本将是看在慕容大将军,你父亲的面子上,才听你的安排,如果你不能胜任此职,就趁早开口,本将要按自己的方法打了!”
仇将军一个边关大将,却要听一个小娃娃的命令,本来就己经窝囊的要命,现在慕容垂又造成这么危险的局面,也难怪他要借题发挥。
“三天!本将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内你想不出破敌的方法,就莫怪本将翻脸不认人,军法从事!”
“仇将军……”慕容垂眉头深深皱起。
“没得商量!做不做由你!”仇将军显是下定了决心,不留分毫情面。
慕容垂清俊的面容上快速闪过几丝复杂难明的神色,终于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好,三天就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