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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海翻波,谁曾忆起当年月下誓盟。
往事如烟,谁情深似海谁寡情如纸。
——题记
“姑娘,你说说话,搭理我一下好吗?姑娘……姑娘……”受到惊吓的桑儿死命的摇着呆若木鸡的雉儿。
两眼放空,呆呆的直视虚无的前方,一滴干涸的泪,化开了印子留在脸上,欲去未去。
雉儿的表现着实吓倒桑儿。桑儿泪眼花花,似乎对王爷大怒当场的事,还记忆如新……
而雉儿更如是,就算那人已经离开了,那些怨恨不相原谅的话,似乎仍在耳边……缠绕在耳边,刺痛在心上。
黑暗潮湿的地牢中,只有天窗透进来的依稀月光,朦胧中似乎可以看到有一团小小的黑影蜷缩在角落,隐隐还能听到微小的啜泣声。
“你这个毒妇!本王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永远不会!”
“你还是人吗?你还配做人吗?”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勇敢善良的雉儿去了哪里?去了哪里?到底去了哪里?”独孤枭狠狠抓着雉儿的肩膀,一再地怒声质问,她几乎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似乎过了很久,她太痛了,痛得差点晕倒;他太恨了,恨得全身发抖。他不问了,不再问了,只是一直静静地看着她,阴狠的眸中,她仿佛看到了不舍。不舍?对她的不舍吗?
然后不舍变成痛苦,再然后痛苦变成失望,最后她不敢看了,没有勇气,因为怕看到厌恶……
浓浓的厌恶,快要将她完完全全湮灭了……
“本王的孩子死了,所以——你也死吧!”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她以为是一场幻觉。
说完这句,他离开了。她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的步伐很沉,很沉……她突然有一些心慌,好像以后再也看不到这道身影,她尝试叫住他,可是她发觉自己的喉间发不出声音,嘴唇张了又张,依然无声,后来她陷入了一片黑暗。
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东郊虎岭上,她正在与狼王搏斗,那时的她遍体鳞伤,生命垂危之时,是他救了她,从此她成了他的奴。
后来她知道,每当月圆之日,他都必须承受噬心之痛,痛在他身,却疼在她心。那一日,她终于忍不下去了,哪怕他不屑,她也义无反顾,只要可以救他,让她做什么都甘愿!
芙蓉帐下,她甘愿献上自己,她屈意承~欢~膝~下,“主子,奴婢愿意把自己献给主子。”
他勾唇冷笑,狠狠占~有,邪肆的眸中尽是不屑,“你连命都是我的,何况是身体。”她的卑微,他的占有。
他们也有过快乐的时光,湖心小筑中,他教她弹琴,很温柔,很耐心,弹琴的指法一一教导。
还为她编了一首指法歌。
名指扎桩四指悬,
勾摇剔套轻弄弦,
须知左手无别法,
按颤推揉自悠然。
这首歌,她自今还能背诵出来。那时候她不太明白,后来才知道,那种感觉就是幸福吧!
可惜,幸福太短暂。为了报答上官凌汐的救命之恩,她欺骗了他,她惹怒了他,或许这是她亲手葬送了她的幸福。再后来,他把她送给了上官凌汐。
黑衣人的暗杀,他拼死保护自己的母亲,那一刻她才发现,其实他比任何人都重情,只是他不表现,她掉落山崖,他毫不迟疑地追随她,她以为他们会这样一生。
在小渔村中的枭公子和枭夫人。
重伤昏迷,睁开眼眸,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他,他紧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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