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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不,爷先让人打来沐浴的水,雅儿要清洗过后才给爷看,”
“这是为何,”
“妆花了,丑,”
弘历无语,抱紧她的软腰,咬着耳垂小声地哄着,“爷不嫌你丑,真的,”
“爷骗人,刚也说不疼……雅儿要沐浴,不想爷嫌弃,”说着又要哭了起来。
都说女儿是水做的,没见这么能哭的,真是个娇娃娃,弘历闹不过她,忙叫外面守夜的丫鬟打水来,热水是现成的,人员是充足的,没耽搁多久,洗澡水就准备好了,备的是两桶水,待丫鬟回避后,喜宝松开弘历,转身用被子蒙住自己,让他先去,弘历想看,她埋着头,撅着屁股不给,一副你要看,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这小狗儿的赖皮撒泼样把弘历逗乐了,大晚上的也不跟她闹,呵呵笑地去沐浴了,想看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会。
喜宝听到他下水的声音,这才下床去沐浴,两个浴盆隔着一个屏风,弘历在里,喜宝在外,进了浴盆后,她先将身子整个地窝进浴盆里,酸疼的身子被热水一泡,真是痛并快乐着,忍不住吟哦出声,想起自己刚刚哭过一场,眼睛一定很红,忙将自己闷在水下,用热水覆覆,明天就不会肿了。
弘历洗洗先出来了,路过外间浴盆时,就见丫头将自己整个地闷在水下,半天不出来,忙过去将人捞了出来,“怎么把自个闷在水中,”
“奴婢刚丢人了,让爷笑话了,”咬唇,扭过脸不让他看。
弘历掰过她的小脸朝向自己,对上她娇不胜羞的小脸,终是没忍住,贴上她粉粉的小嘴,轻轻柔柔地吻着,“还疼吗?”
“不……不疼了,”
食指微弓,端着她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那刚刚很疼么?”
“起初很疼,可后来也不怎疼了,”后面几个字说的很小声,小脸艳红艳红的,鼻尖上有着细密的汗珠,微张的红唇水水润润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脸上,香甜、清新,凤眼迷离,眼尾上扬,勾着媚藏着娇,再往下看,白玉般的身子都透着绯红,这副模样真真魅死个人,怎一番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啊!
弘历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嫩唇,恨不得咬下一块来,喜宝疼的不行,这个莽夫,扭着身子一边喊疼,一边挣扎着,水桶很深,水里的人儿肌肤滑腻无骨,弘历一个没把住,人就滑出了手,鱼儿般溜到另外一头,他扭头看过,就见喜宝捂着小嘴,红着眼圈看着他,“这又是怎么了?”
“你把我亲疼了,”语气带着控诉,眼睛一眨,泪水就出来了,晶莹剔透的,衬的粉娃娃越发娇了,弘历扒开她的小手一看,果然是又红又肿,配上她桃花般得脸颊,艳的不行,手上一用力,将人拉入怀中,抱个结实,肌肤相贴,好软、好嫩、好柔滑,眼眸一暗,俯身就要亲小嘴,喜宝忙遮住唇,娇气气地说,“不给亲,不给亲,”
这般不知好歹,若换别的女人早就扔一旁去了,可怀中的人儿太娇了,让人心疼又心痒,弘历大手拿开小手,柔声哄着,“乖,这次轻点,”
轻柔的吻在一起,轻柔的舔吻,轻柔的啃食,舌头纠结在一起,呼吸轻柔而急促,不知是水温的缘故,还是他的吻太过轻柔,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喜宝只觉身子又酥又麻,脑袋昏昏沉沉,软软依附与他,真真的柔若无骨。
“……”喜宝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下一刻她已然面朝着弘历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两人闷哼,两人揉为一体,“娴雅,”弘历猛地吻住了她的唇,来势汹汹,含着强烈的占有欲,犹如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在她体内驰骋起来,每一次都是无比的有力,无比的深入。
强力的冲刺再次在喜宝体内掀起酸胀的巨浪,锥人的软痛令她娇嫩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她咬紧了唇也无法抑制难受的呻吟,索性把头埋入弘历的肩颈窝,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交缠的气息,火热的触感,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水花击打的声音让本就热气腾腾的寝室高温迭起,激起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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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第三天,是双回门的日子,也称归宁,一般是婚后的第三,第六、七、八、九,或者满月时女婿携礼品,随新娘返回娘家,拜谒妻子的父母及亲属。
回门虽然并没列在三书六礼中,却是极重要的嫁娶礼仪,男家一定要送回金猪一只,以示新娘子的贞洁。女家收到金猪后即分予亲戚朋友、街坊邻理享用,表示自家女儿不辱门楣。
喜宝是皇家媳妇,归宁之日是要盛装打扮彰显皇家风范的,胭脂水粉必不可少,这眼线笔也用了起来。
这两日,她抽空规整了下自己的嫁妆和内务,嫁妆是丰富的,金银配饰古玩珍宝满满当当几大箱,单是贴己银子就有几万两,还有田产庄园若干处,这才知道,阿玛和额娘为了她想是掏尽大半家财了。
嫁妆是不少,但花销也是大的,这宫里一等丫鬟的月钱就是一两银子,二等丫鬟是800文,三等是500文,除了梅香和清荷,随嫁的丫鬟里还有好几个二三等丫鬟,再加上府里派过来的粗使丫鬟和嬷嬷们,这院里光下人就几十号人。
当然月银是由内务府出,但做主子的时不时还得打赏一番,以资鼓励,这几十号人,一年的赏钱就是笔不小的数目,遇到宫里主子遇喜、生辰、生子……还有孝敬一番,这上要孝敬,下要打赏,中间各府女眷、姐妹间也是要来往赠礼,这一来二去的,别看陪嫁挺多,若不细着点花,还挺紧吧的。
她不愿委屈自己,只能想折子捞外快喽,请安那日说的面膜方子,熹贵妃和裕妃用的效果不错,昨日派人各赏宫绸2匹、纱缎2匹、春绸2匹、银100两、币20端给她。
不过几个美容方子就能得那么多赏钱,若是将眼线笔奉上……这钮祜禄氏和耿氏都是长寿的,抱上她们的大腿,以后日子也好过些。
所以,这两日便让梅香加紧制作眼线笔,粉末都是现成的,只是这手工制作,成笔要费些时日。
一番捯饬后,弘历掀帘进来了,容嬷嬷带头行礼,“爷吉祥,”
喜宝忙起身恭迎,“爷吉祥,奴婢给爷请安,”
“免礼吧,爷说过私下里,无需这般多礼,”弘历上前,虚扶了一把。
“回爷的话,礼多人不怪,”一板一眼的,很是规矩。
弘历见惯她含笑的表情,猛一见她这般板眼的样子,倒是诧异的很,尤其是绷着一张素脸说着这番俏皮的话,怎么瞧着怎么诡异,“人家归宁都是喜笑颜开的样,怎么爷看你小脸绷着,一副不大情愿的样,”
“回爷的话,奴婢心情好着呢?只是这规矩要的,”
弘历瞥见她偷偷瞄向容嬷嬷的眼神,心下了然,对容嬷嬷说,“福晋将归宁礼送了过去,你派两人去点算点算,就像你家主子说的,礼多人不怪,若嫌少,爷还可以再加,”
“嗻,”容嬷嬷领命退下,清荷和梅香也不是傻的,看弘历调侃主子的样,也偷笑着退下了。
“这人都走了,脸还绷着干嘛,”
喜宝眼眸含笑地挨了过来,“今个是归宁之日,奴婢得让额娘知道奴婢的规矩是好的,好让她宽宽心,”一脸讨好样。
弘历斜睨她道,“是想让爷配合你?”
“怎么爷觉得奴婢的规矩不好么?”笑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哀怨。
弘历细细将她端详一番,只见她身着杏红色旗袍,外罩象牙色的马褂,杏子红配上象牙白,让她凝脂般的肌肤越发显得吹弹可破起来,梳着小两把头,戴了闪亮亮华丽丽的首饰,唇色粉润,眼含秋水,眉梢眼角风流无限。
淡妆清媚雅丽,浓妆妩妍娇媚,混一句淡妆浓抹总相宜!
勾腰搂入怀中,轻啄粉唇道,“白日规矩是好的,只是晚上还差些,”没见过这么娇的人儿,让人心疼又心痒。
“爷说差什么,奴婢改了便是,”
“你亲爷一下,爷特许你在爷面前可以不守规矩,”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娇娃娃,哪里舍得让她改喏。
“不用爷特许,奴婢以后自当像姐姐们一般守规矩,”小脸别过,可见耳尖泛红。
弘历轻捏她的下巴,用指背摩挲着她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说,“那你该知道,宫里规矩,爷说要做啥,你们都得要尊崇,现在爷想要你,你是不是要立刻宽衣解带伺候爷啊……”
话音刚落,喜宝咬咬下唇,垫着脚尖,在他唇上‘啾’了一下,“爷可要说话算话哦,”说着,腰身一扭,在弘历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便逃脱了他的圈抱,弘历像是跟她杠上般,上前两步将人捞进怀中,“一个轻啄就想换爷一个特许,你当爷跟你一样傻啊,”
“那爷想怎样啊,”
“爷要这样,”带着温暖热气的唇在贴上她的唇,吮吸舔弄,唇舌纠缠,汲取着她口中的甜汁蜜液。
弘历以为是自己的味觉出了错,甜的,真的是甜的,喜宝刚喝过玫瑰露,唇膏也是用花瓣蒸出来的,里面加了蜂蜜滋养唇部,绝对是纯天然可以吃的唇膏。
弘历发现自己特别喜欢亲她,好似亲不够般,一见她就有这种冲动,这种感觉比对富察氏和高氏来的都要强烈。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这冗长的一吻,喜宝只觉虚软无力,趴在他胸口上只喘气,心里迷迷糊糊想,这唇蜜是白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