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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愉悦,“爷也想,想的紧,”紧接着就是翻江倒海的一番折腾。
次日醒来,喜宝感觉身子像散了架般,浑身上下酸痛不堪,心想,也难怪府里受宠的女人都一副风一吹就倒的柔弱样,这弘历的性.欲也太强了,一晚上要个几回,谁能受得了。
弘历倒是酣畅的很,这股床第间的淋漓快感还真在别地没体验过,不是放不开,就是身子太娇弱,没有这种心灵合一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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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回来,早膳过后,弘历对喜宝说,“爷答应你,待你身子好些,就带你出宫玩儿的,”
“今天么?”
“恩,去收拾一下,换身装束,”
“爷最最好了,”喜宝大乐,左右张望一番,凑过头去,在他脸颊上‘比油’了一下,然后,一转身溜进了屋。
弘历被她的突然献吻闹的有些小懵,缓过神来后,摸着脸颊,笑了笑,很是风骚。
一刻钟后,喜宝换了身粉色的旗装出来了,身上的饰品都被取了下来,只两把头上插着一根珠簪,配以粉色宝石耳坠,脸上也只是扑了层淡粉,晕了层桃花瓣淘制的胭脂膏,整个人清清爽爽、粉粉嫩嫩,笑盈盈地向他走来,神情中还带着点小兴奋。
若不是发型,还真瞧不出她已嫁人了,这副娇美样,弘历有些后悔了,真不舍得将她曝光在人前。
两人坐上马车,出了宫门后,弘历将人搂抱在怀中,“能出宫,很开心?”
“嗯,有点想阿玛、额娘了,爷,是不是今个一天你都会陪我啊,”在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了起来。
“是想让爷陪?还是想回去看阿玛、额娘?”
“都想,”
“只能选一样,”
喜宝皱眉,习惯性地开始咬食指,弘历也是最近才发现,她拿不定主意,或思考问题时,就喜欢咬手指,葱白般白白嫩嫩的手指似乎挺好咬的,他抬手抢了过来,含在嘴中,轻轻地咬着,浅浅地唆着。
喜宝酥麻的感觉冲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夺回手指,却被咬的很紧,须臾,“先陪爷逛,回头在阿玛、额娘家用膳,咱也省了饭钱,”
“可爷今个一整日就只想跟你一块,不想被人打搅,”
“那下次再去看阿玛、额娘好了,”不能回去看阿玛、额娘,喜宝有些小遗憾,但旋即很开心地问,“真的一整日都陪我?”
眼含春色的样子愉悦了弘历,“想我一整日都陪你?嗯?”
喜宝略带娇羞地点点头,“嗯,”
看着怀中的娇儿,弘历端视着她艳若桃花般的小脸,亲吻着她的小嘴,说,“那就一整日都陪你,”
心里喟叹,这个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娇娃娃哦(自认为的),他怀疑自己会有腻了她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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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去了黄大夫那,本来弘历想直接去周大夫那的,但想起喜宝曾几次三番地夸这黄大夫医术不错,便想探探他的底,看看他是否也知道灵溪草的事。
黄大夫一通把脉,眉头越皱越紧,“若是老朽没把错的话,夫人曾服用过烈性避孕药,虽未伤及身子根本,但也需调养两至三年,方可受孕,”
“大夫说的那烈性避孕药是不是叫灵溪草?”弘历有点相信黄大夫的医术了。
黄大夫一愣,“两位稍等片刻,”起身,进入内室,半响,出来,手来端着本很古旧的医书,查阅一番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最后,捋着胡须,神情颇为沉痛地点头,“应该是的了,”
“应该是的?怎么黄大夫还不确定,”
“并非老朽医术不精,实在是那灵溪草非药乃毒,且是下九流的催情引药,只有勾栏等地才用这个,老朽并未见过,只是从夫人的脉象上和病症中得知的,”
“那你也不知道救治方法喽?”
黄大夫摇头,“灵溪草是生长在深山溪泉旁边的植物,只因性极冷,香味有迷情作用,被一些勾栏妓院采去炼制避孕、迷情的迷药,非药非毒,自是无解,看夫人这症状,该是直接口服的,比闻香伤害更大,好在用的少,且夫人体内的热毒食花食草多年,算是清除大半,若不然,两者相冲,损伤更大,”
从黄大夫那出来,为了保险起见,两人又去了周大夫那,诊断结果跟黄大夫差不多,不过,周大夫最后建议,若是条件允许,可以经常带夫人去泡泡温泉,散散体内的寒气,这样日后夫人怀胎,对大人小孩都不会有损!
正好弘历的一处庄园里就建有温泉池,离这儿不算远,也就是半个时辰的路程,于是两人从周大夫那出来后便去了庄园。
因这黄大夫的话,弘历的心情不太好,喜宝面上淡淡的,心里倒是很满意,兀自地盘算着,还有两年雍正就嗝屁了,按规矩,弘历是要给他老爹守孝的,禁欲估计不太可能,但明面上肯定是不能有孩子的。
这一前一后,她至少五年不用为孩子的事发愁。
五年后,她也二十一了,就算弘历到时想要孩子,她也是可以生的,女人早点生孩子,身材恢复的也好,养个孩子也能打发寂寞的后宫生活。
许久,在喜宝差不多要睡着时,弘历蹭着她的脸颊,问,“宝宝,怎么不说话?”
宝宝?喜宝囧,爷你是因为没了孩子,所以拿我当孩子慰藉下自己泛滥的父爱是不?
回蹭着他的脸颊,声音呜呜泱泱地问,“爷,你怪我不?”
“怪你什么?”
“是我这个做额娘的没保护好孩子,”
“那我这个做夫君的还没照顾好你和孩子呢?你怪我不?”
“你忙嘛,这种事哪能让你操心,”粉唇微嘟,声音似呢喃。
弘历将小脸扳过,正对自己,见她凤眼雾蒙蒙的,心里疼的不行,“宝宝,咱们做个约定好不?这事已经发生了,不管谁对谁错,都无济于事,让他过去,好么?以后谁都不许自责、内疚了,”
“可是孩子,你不是很喜欢孩子么?”
“只是晚两年生,又不是不能生,”看着她乌亮亮的凤眼,再说你自己还是个孩子,爷再养两年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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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陪着喜宝在温泉庄园泡温泉时,高氏逛花园被玩闹的大阿哥从正面撞倒,太医来后,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已经滑出体内。
高氏哭的死去活来,几度晕了过去,弘历得知消息后,让喜宝留在温泉庄园,自己骑马先回来了。
“爷……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小阿哥,”高氏毫无血色的脸上,凄楚哀伤,到底是宠了几年的女人,弘历暂时忘却了她的不好,感同身受地怒吼道,“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眼里充血。
大阿哥躲在奶妈身后,也是吓的魂都没了,“阿玛,儿子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在后面推了儿子,儿子这才撞上高姨娘的,”
“爷,小孩子贪玩,没看路、看人,也是时常有的,”富察氏出面求情着,“倒是妹妹身边的奴才,怎么也不看着点,拉着点,香韵,你说,”面色一冷,高声问道。
“爷饶命,福晋饶命,当时高主儿有点冷,打发奴婢回屋拿衣服了,当时的情况奴婢不知啊,”香韵跪在地上,也是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
“其他人呢?其他人都在哪儿?”弘历面色阴沉。
“高主儿素来不喜欢人多,嫌吵得慌,当时除了奴婢外,身边只有红儿、绿儿跟着,”
指着同样跪在地上的两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两人哆哆嗦嗦,坑坑巴巴地说,“当时在拐弯口,大阿哥突然撞过来,奴婢们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高格格已经被撞倒在地,”
“看见有人在后面推大阿哥吗?”
“当时主子血流了一地,奴婢们吓坏了,旁的也没在意,只记得当时大阿哥好像是一个人在玩,身边并没旁人跟着……”
再问大阿哥身边伺候的丫鬟和奶妈,都说大阿哥跟二阿哥玩的好好的,突然就不见了,待奶妈丫鬟发现追着找人时,就见他已经将高氏推倒在地。
问大阿哥,大阿哥说是看到一只小兔子,便追了过去,至于推他的那个人确是没看到的。
这事发生的太突然,大家的心情都在暴怒中,也查不出什么来,弘历让人把涉案的丫鬟们都暂时关押起来,犯罪嫌疑人大阿哥则单关一处,等高氏情绪稳定后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