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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皇上是一国之君,不该贪恋美色,专宠一人的,可弘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觉得自己莫不是真的中了小贵妃的毒,不然怎么就这么离不开呢?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他终于体会到了。
在养心殿蹲了一个时辰就熬不住了,一旁伺候的吴书来也是个善解人意的,上前一步说,“万岁爷,今个奴才去御药房时碰见了承乾宫的梅香姑姑,”
“梅香?她怎么了?”挑了挑眉,手上的奏折已经放下了。
“她倒是没怎么,是娴主子,说是这两日身子不大舒爽,总觉着胸口闷,吃不下东西,让梅香姑姑去太医院给要些养胃补气的丸药,”
“只要了丸药?也没让太医去瞧瞧?”
“万岁爷,太医去了,不得开几副药调理调理啊,”吴书来这话说的含糊又带着点小戏谑,这满宫的人,谁不知道娴贵主子怕苦啊!
“都是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惯着她,这身子不舒爽,吃几颗药丸能行?”弘历听后,扯着嗓子将吴书来臭骂了几句,然后说,“赶紧地,摆驾承乾宫,”
“嗻,”心里直犯抽抽,谁惯的,还不是您先惯的。
待弘历走进暖阁时,就见喜宝正抱着小包子在榻上玩,身着杏黄缎织金折枝菊的寝袍,乌发披散在肩,稳重贵气又不失柔和,如果说人前的贵妃是一幅冷色淡墨挥就而成的山水画或暖色重彩精绘出来的仕女图,那么私下里的贵妃就是暖玉精琢的玉娃儿,嗔、怒、娇、蛮……形态各异,媚然天成。
三个月大的小包子,眉眼都开了,胖乎乎、粉嫩嫩的,五官长得像极了贵妃,连那拉夫人都说,小阿哥长的活脱脱就是喜宝小时候的摸样,当然这话不敢当着皇上面说。
尤其这会儿穿着大红福衣,粉雕玉琢的,跟那年画里的福娃娃般,别提多喜人了,谁见谁夸俊!
小孩子的困觉,这会儿眯哒眯哒的,哈欠直打,可他娘不让睡,逗着他跟自己玩,一旁永珹也跟着一块逗。
“额娘,弟弟长的真好看,”若是之前永珹对这个小弟弟还有些介怀和妒忌,现在已经是每日都要来陪他玩乐一会了。
“那当然,他可是随了额娘的长相,”喜宝将包子举起,颠摇着,极得瑟地说。
“可惜啊,他是弟弟,若是妹妹,一定会更好看的,”
“是可惜,你说你阿玛人品怎么这么好,一溜儿都是带把的,不过生儿子也好,儿子长大就能娶媳妇,媳妇生孙子,一个人换一家子人,多值啊,若是女儿,就得嫁到蒙古和亲,那么远,额娘一准不舍得,”
“额娘生的妹妹一定也很漂亮,像额娘一样漂亮,把那么漂亮的妹妹嫁到蒙古去,珹儿也不舍得,”永珹皱着一张大包子脸。
“是吧,呵呵,珹儿也俊,额娘的孩子都是俊的,”
饶是听惯她自恋的容嬷嬷和梅香也不由的嘴角犯起了抽抽,只低头继续给小阿哥缝制冬衣,不搭腔。
“孩子们长的俊,也有朕的一半功劳,”
“参见皇上……”
“参见皇阿玛……”
“都免礼吧,”弘历在榻上坐下,喜宝问,“皇上怎么来了,”
“怎么不希望朕来?”弘历挑眉问道。
还真不希望,本指望他不在时,能抱着软乎乎的儿子睡觉,可人都来了,也不能往外撵,娇嗔地睨了他一眼,“我巴不得您天天来呢?”
“朕听着这话怎么就这么违心呢?”
“违心啊,那您就别听,”继续低头逗包子,包子的眼已经睁不开了,他又是个不爱哭闹的,这会吭叽两声,吧唧着小嘴,就要睡觉。
弘历见状,对一旁容嬷嬷和奶妈说,“小阿哥都困成这样了,赶紧抱下去让他睡吧,”
早半响,容嬷嬷和奶妈就心疼了,只是贵妃不让抱下去,她们也不敢说,这会儿听皇上这么一吩咐,赶紧地上前接孩子。
“永珹,时辰不早了,你也该下去歇息了,”
“儿臣告退,”
眨眼间,暖阁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了,弘历搂着喜宝给拖进怀里,“你要是给朕生个小公主,朕就在京城给她寻个文武双全的好儿郎做驸马,”
“太医说了,便是要生也得过两年才行,”
弘历还真怕她疼怕了,不愿生,虽说自个也不舍得她再遭那罪,可不舍得归不舍得,不想生归不想,没有男人想听到自个爱的女人说,我怕疼不想给你生孩子这话,更何况他还是皇上,繁衍子嗣是重责,若是她不愿生孩子,就算他不介意,一如既往地宠着她,可太后和文武百官那关也不好过。
听了她这话儿,见她小脸绯红,有些羞臊的样,不像是敷衍他的话,顿时,心中一软,将人抱的更紧些,说,“恩,就是过两年养好了身子再生,你现在就是想要,朕也不同意,”
喜宝红着脸点点头。
“给朕生个小公主,像你一样俊的小公主,”
“都说儿肖娘,女肖父,万一小格格像你怎么办?”
“像朕怎么了,像朕也是俊的,”
喜宝淬了他一口,娇骂道,“哪有这么不要脸的,还自夸上了,”
“朕不要脸?朕这不要脸可是跟贵妃你学的,刚是谁被孩子夸两句漂亮就笑的像朵花似的,一点都不谦虚,”
“这孩子说点实话,我能拦着吗?不能!谦虚?怎么谦虚啊,我总不能当着永珹的面说,儿啊,额娘这样的不叫俊,叫丑,这不误导孩子的审美观么?万一长大后,儿子们给你娶回几个丑儿媳,生一大堆丑儿孙,您可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这理掰扯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这方面,弘历可一直没赢过她,这会儿也不废那口舌了,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想用眼神来秒杀她,喜宝可不会让他得宠,眼眸一转,问道,“不是去了皇后娘娘那了么,怎么半道儿转我这来了,回头该有人说我专宠了,”
弘历两只手臂圈紧她的小腰,笑着说,“专宠就专宠,难道你不是么?”
“我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再蛮混也知道宫里的规矩,帝后和谐、雨露均沾才是后宫平衡之根本,这专宠什么的,我可是不敢奢望,我晓得皇上的心里面是有我的,我也一样,这样,就够了,真的,”说这话时,拿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弘历,黑亮清透的凤眸如一汪澄澈的湖水,倒影着他的身影,漫溢着她的真诚还有那份不遮不掩的脉脉情谊,让弘历心脏的位置,一抽抽的疼。
“宝儿……”一手捧着她的脸颊,摩挲的,有太多的情话想对她说,可身为一个帝王,却是连最基本的承诺也说不出口。
又见她鸦鬓黛眉,颊粉唇红,灯火下将人照的颜娇姿媚,将人抱了起来下了软榻朝床榻走去,三两下像剥橘子般,将寝衣剥去,只剩下大红色的绣鸳鸯肚兜和同色的锦棉贴身小内。
红色的肚兜、黑缎般的秀发将白嫩的肌肤衬的跟那剥了壳的鸡蛋般,白皙清透,在烛光的映衬下仿若珍珠的光泽轻缓流动。
弘历迷了眼,痴了心,爱不释手地喟叹着,“都是女人,都是一样的生育,你说庆妃那张脸怎么就成那样了呢?”
两人年龄相仿,孕期相近,可那脸盘,却是一个如剥了壳的嫩鸡蛋,一个如烤过又在石灰堆里滚过的斑皮蛋,就那摸样,别说他一个被美女养叼胃的皇上,就是一般没见过女人的男人见着,也要有点心理准备。
就这,皇后还说已经大好了,那之前又是个什么样!
“庆妹妹?她那脸还没好么?不是说那是怀孕的正常现象么,只待生过孩子后,自己就会消的,”
庆妃脸上刚生斑那会,宫里有过孩子的嬷嬷都说,那脸上生斑是怀儿子的征兆,又说,怀女儿的妇人则是相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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