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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升腾
杨老师捂住裙子，翻了个身，撅着圆圆的呻对着他。这个姿势对少年石头来说，太诱惑了，他多想把杨老师的裙子卷上去一些。她这片地方肯定跟胡翠珠的不一样。
没有经受过多少女人的石头固执地认为杨老师身上的每个地方都跟芙蓉湾的女人不一样，她的气度征服了少年的心。石头轻轻捏住杨老师的裙边，他想往上拉，又怕杨老师生气。杨老师睁开眼睛，竟是一汪柔情。石头从杨老师的眼睛里读到鼓励，他终于把裙子卷了上去，心跳到几乎窒息。
杨老师的线条本来就很柔美，她撅起的姿势更是把浑圆的耸得更饱满，那条几乎包不住什么东西的小裤薄而精美。石头轻轻抚摸了一下，马上缩回手来。杨老师呼出一口气，又闭上眼睛。石头知道杨老师默许了，贴了脸过去，激动得想哭。杨老师带给他的不仅是身体上的美好接触，更让他孤寂的心升腾起对生活的热爱。
“石头，脏的，我没洗。”杨老师说。
“不脏，白得很，有些香。”石头说。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碰着喜欢的女人，哪里都觉得香。
杨老师被石头摸来摸去，心痒难忍。石头呼哧呼哧的喘息打在她的肌肤上，很暖很澎湿。杨老师觉得自己想要的机会来了，她猛地翻转身抱住石头，双腿圈住他的腰，他希望石头主动一些，像勇敢的将军杀进她的领地。可石头没有这个准备，杨老师能让他摸摸身体，已经很满足了。
“石头，我好像尿了，你帮我看看。”杨老师说。
“杨老师，我帮你把尿吧。”是石头说。
杨老师说宿舍里没有马桶。石头把她抱起来，让她去茅房。杨老师见自己弄巧成拙，缠住石头非要他看看。石头说看不到。杨老师叫他放回床上去，她竖着腿，笑媚媚地引诱着。石头终于明白杨老师的用意了，他一阵眩晕，迷迷糊糊地扑上去。
门被推了一下，石头没有听到，低着头在杨老师身上嗅来嗅去。杨老师说门外有人。石头慌了神，爬下床，用床单盖住杨老师。
真的有人敲门，很轻，但很认真。
石头问杨老师开不开门，杨老师点点头。石头开了门，门外站着胡柳兰。胡柳兰见石头满脸通红，脸上有一片一片的口水痕迹，问他怎么啦。石头说屋里暖，出了汗。
“屋里暖，干嘛关着门。”胡柳兰把门开大，又准备开窗子。
石头说杨老师发烧了，怕吹风。胡柳兰拉回窗帘，又把门关上，突然发现石头的裤子鼓起一个大包。她白了石头一眼，说他不要脸。石头在胡柳兰屁-股上顶了一下，她像一只被欺负的小母鸡咯咯叫。胡柳兰说告诉杨老师把石头吓死了。
胡柳兰见他这个样子，扑哧一笑，走到杨老师床前，问她好些了没有，要不要弄碗姜汤吃吃。杨老师说不碍事，在床上躺一会儿就好。胡柳兰见杨老师的脸红扑扑，也有口水痕迹，回头盯住石头。石头怕胡柳兰起疑心，让她好好照顾杨老师，他先回家去。
“石头，星期六我来家访，你要记住哦。”杨老师说。
石头想起跟杨老师的约定，浑身都来劲。他走到门外，偷偷从窗户缝里看杨老师，杨老师正盯着窗户出神。石头知道她也舍不得自己，都怪胡柳兰，好端端的事被她打扰了。石头走到楼下，几个住校的学生在吃饭。
夏天快来了，白天的时间越来越长，石头看看天，远山上还有太阳。整个天空彻亮彻亮的，没有天暗的意思。他想起跟秀凤的约定，不知道秀凤会不会跟他去溪湾。
秀凤吃好饭出来，见石头等他，叫他先走。
石头很高兴，撒腿往溪湾里跑。
日夏的溪湾到处是生长着的草木，嫩生生的，绿油油的，一掐会流出新鲜的汁液来。所有的生命都在展示着最蓬勃的时刻，石头的身体里也涌动着一股热劲。他在一片绿毯似的草地上翻滚着，青草的汁液弄得他满身都是。
溪湾是个美丽的地方，水质好，鱼多，岸边有柳树，有说不出名字的小花，开得羞涩而生动。让人感到生命的美好。很多青年男女喜欢往溪湾里跑，找个隐蔽的地方静静待着享受爱情的甜蜜。也有些青年男女会在溪湾里私定终身，做了出格的事。
张三婶曾对石头说过，要是秀凤家里不同意，只有生米煮成熟饭。石头有过胡翠珠那次经验，莫名地期待起来。赵德理逼得那么紧，秀凤要是坚守不住，着了他的道，石头一辈子都后悔。可家里什么都没有，怎么跟秀凤家提亲？
石头又在青草地上上滚了一阵，柔软的青草像小婶的手抚摸着他。烂头五几个兄弟倒是没找她麻烦了，可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石头看出方桂枝的脸越来越没光泽了。白天，她要下地干活，一个人做两家人的农事，晚上还要伺候小叔，小叔经常冲她发脾气，打她掐她，石头早上看到方桂枝雪白的手臂上有几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