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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语气的字条——
穿上。
两个字,一个标点,真是语言贫乏的男人……
包裹里的东西被保护的很好,一层一层拆的小艾快失去耐心,终于在即将暴走之前看到里面银光闪闪的软甲。
这软甲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入手又凉又滑,质地柔软,可当小艾试着去拉扯,却能感觉到它的坚韧,好不容易忍住了找把匕首戳两下的冲动,发现软甲里衬还写着字,看清了内容,忍不住露出个大大的笑脸——
“生辰快乐”
今天一天因为计划中的生日野餐泡了汤而产生的失望也好,因为所有人忽然都不见踪影而酝酿的无聊也好,在看见留言的一瞬间,消散无形。
她想:面瘫这人,也许其实也不错吧。
不久后的皇城——
身穿黄袍的人,边看折子边肃容问:“如何了?”
与他长相酷似的誊敛跪在殿上:“快了,很快就能凑到赈灾的粮食。”
龙椅上的人放下折子,“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不会的。”
“跪安吧。”
皇城一处僻静的园子,有人面无表情的修剪着花枝,暗处有轻微的声响,剪刀卡擦落下,一朵桃花伴着被风刮落的花瓣飘落,他弯下腰伸手去接。
“主子,东西已经送到。”
誊子楚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吹落袖口几片瓣儿,“她的反应?”
那声音顿了顿,带着笑意回答:“回主子,东家很开心呢。”
“恩,”他站起身,拍拍肩上落下的灰尘,“东边缺人手,你去帮忙吧,不要表露身份。”
不要表露身份的意思,就是扮成“那里”的工人或者“那里”的鸨娘,出体力或者丢脸,自己挑一个吧。
吴法哭丧着脸看他兄弟,谁知换来一句:“活该,谁让你笑主子,有空摆这种脸给我看不如好好考虑丢人还是丢身。”
两人在房梁上迅速移动着,夜行衣让他们的身形隐藏在夜色里,在守卫森严的皇城,如入无人之境,几个来回,停留在一座马车前,几下扯掉外衣面罩,取出几个瓶子在脸上几把摸索,再出现的,就是两个花甲老人,驼背弓腰,面如枯槁,还不住咳嗽着。
驾着拴着两匹老马的马车,没一会就来到城门前,守卫一见他们就纷纷捂住了鼻子,“站住!什么人?拿出令牌来!”
一老者抖着手从怀里取出块半黄半灰的令牌,“咳咳,官爷,咳咳,我们是,今天咳咳,来收夜香的,咳咳咳咳咳,这是孙公公给的令牌咳咳咳……”
那侍卫也不靠近,皱着眉用长矛将令牌挑起看了看,“怎么把令牌弄成这样?”
刚刚说话的人咳嗽的厉害,另一人替他答道:“官爷,我们咳咳,我们两兄弟昨儿染了风寒,咳咳,年纪大了,身子骨比不上从前了,咳咳连个恭桶都抬不动了,那令牌,小老儿原本仔细揣在怀里,咳咳,可是,咳咳咳咳,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这,恭桶和令牌就……小老儿一定会洗干净的,咳咳,绝对不会留下那些……”
守卫刚刚伸近的手顿住,挥动长矛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别说了,你不嫌脏我还听着恶心,快走快走!”
两人交换了个彼此明白的眼神,驾着马车,不紧不慢消失在了夜色里。
他们走后不久,从皇城出来大量拿着密函的黑衣人,马匹踩踏卷起的尘烟,直到他们远去了,还未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