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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月之前被指责被迫前去检查,若是现她怀疑解除一些,其它人却不能一视同仁,可就说明贤帝与太后差别对待,而现欧阳月又怀有身孕,可就变成他们故意打压人,明贤帝还好说,那太后、皇后可是会让人觉得嫉妒欧阳月,故意陷害压制人了。
太后既然发话,谁敢不从,铁嬷嬷与福顺分别带着之前安乐殿中人去检查,先从夫人小姐开始,检查很,随后才到皇家国戚宫中嫔妃公主等人。
百里辰却是小心抚着欧阳月坐下道:“月儿你哪里不舒服吗,刚才情景有没有吓到你,你真没被那小畜牲伤到吗,安全起见,之后还是找人仔细看看吧。”
欧阳月微微摇头道:“我身体我清楚,没有什么事。”随后倒是有几个向百里辰、欧阳月道喜,明贤帝第一个孙子辈,不论男女这意义都不一样,不过就是多说一句话,却可能让辰王、辰王妃高看一眼,谁也不会觉得麻烦。
孙贵妃面上极度难看,心中窝着一股火却是无处可发,欧阳这贱人竟然怀有身孕了,还是众皇子王爷中第一个,这代表什么意思,身后宫中她不会不知道,若是让欧阳月这么安稳生下来,恐怕百里辰夺位机率就高了,她坚儿死了,却让这些人逍遥活,她绝对不同意!
“孙贵妃娘娘,请与奴才下去检查。”
“二公主、三公主,请与奴才下去检查。”
这时候,后检查到了孙贵妃、百里晶与百里彩身上,孙贵妃正要发火,但一看到是福顺亲自来请,就硬生生硬下心头火气,福顺是明贤帝身边人,只要不是多蠢都不会与福顺为敌,他天天伺候着明贤帝,有时候看似一句无心话,都可能对明贤帝造成影响,孙贵妃面色不愉,不一会便有人拿着三个托盘走了进来。
而那刘太医此时也将调香桌上东西都研究完毕,说道:“回皇上、太后,微臣发现这调香台上,总共香料三十四种,能起到刺激作用总共五种,而其中两种配合着其它香料起到刺激作用,会让人脑中暂时出现疯狂症状,与那孙贵妃小白狗出现现象可能一样。”
皇后面色阴沉,突然冷冷看着孙贵妃,之前孙贵妃提议调香,怕是就安着这个坏心思吧,这调香料上每一种都会有,便是有些会导致流产香料也会有,但是这是因人而异调香,正常人戴着是没有事,那提神香料肯定也会有,这都是正常,只要现场调香,这些香料都会准备出来,根本避免不了,看来这孙贵妃之前就是想借此来冤枉污陷她啊,可恨贱人!
皇后想没错,孙贵妃本意就是那个打算,她多翻研究找来了一个法子,那就是触人疯狂香料。每个女人都爱美,谁身上都会时常戴着个香包,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两种香料混合一起,触进小白疯狂举动,而她再借提议搜身之机往欧阳月身上放上那香料,欧阳月可就难逃其咎了,谁知道这事竟然这么千思百转,欧阳月不但身上没有这香料,反而查出怀有身孕,这就让孙贵妃感觉嘴里吞了十几只苍蝇那样恶心!
而这时几个太医找到小白疯狂原因,也刘婉仪与芸妃身上找了找,确实有发现调和后能刺激人神经,而且刘婉仪与芸妃身上香料还不少,尤其是刘婉仪,这也是为什么刘婉仪为惨烈原因吧。
“皇上,孙贵妃、二公主身上荷包中所发现香料,调结后正好都具有刺激人神经作用,而老臣刚才也一并检查了小白,这小白四肢上都被抹了大料香料,而且已慢慢渗透近身体里,当与其它香料相遇,就会受到极大刺激,是因为小白身小发作加速,所以当有人进行调香时,它闻到那个气味,当时便失了理智,微臣以为正是小白身上被抹了香料,再加上其它人身上香料刺激,这才会导致攻击人。”刘太医等几个太医经过一系列检查,终于成出结论。
孙贵妃心中却是猛然一跳,皇后与百里晶却是面色大变,如此说来就是她们都有嫌疑了,凡是被攻击都是有可能下黑手人了!
百里晶顿时连喊冤枉:“父皇,儿臣不知道啊,儿臣香包荷包都是宫女照顾,儿臣除了选香外,根本不管这种小事啊,儿臣绝对不会做出害芸妃刘婉仪事啊。”
“皇上冤枉啊”“臣妾冤枉啊”众人纷纷喊着冤枉。
明贤帝却是冷哼一声:“你们各个冤枉,难道朕会是那个亲自下黑手害自己骨肉不成!”
百里辰却此时说道:“父皇,所谓贼喊捉贼,这件事与王妃无关,之前她还被无辜牵连,皇儿觉得这事情怕是不简单吧,这个背后黑手不但手段狠毒,而且丧心病狂,不但害了宫里两个嫔妃还害了皇儿两个未出现皇弟或皇妹,这还不够,她还想借此冤枉王妃。恐怕这件事要重重查上一遍了,不然宫中留着这样害群之马,下一个要害可能还有其它人了。”
“啊昭仪你没事吧,昭仪你醒醒!”却这时,大殿上突然传来一道惊呼声,之前一直被团团保护粉嫣突然之间晕倒了,刘太医等几个满头大汗,今天可以说是他们从医一生累一天了,没完没了检查着,这时候也跑到粉嫣身边忙着为其把脉,这个升昭仪可是正得盛宠,可是疏忽不得。
“皇上,昭仪心跳过速,怕是刚才受了些惊吓,不过胎位很稳没出现问题,但随后一段时间还是不要受到惊吓为好。”刘太医顿时说道,本来正犹豫着明贤帝此时却是面色阴沉“辰王说对,宫中绝不能留下这等害群之马,来人,将几个身有异香嫔妃公主宫全都给朕仔细搜查。”
“是,皇上!”
皇上发怒,谁也怠慢,皇后、孙贵妃、百里晶却是心中都有些发紧,她们都感觉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了,约过了两柱香时间,一群侍卫奔了进来,领头几个各捧着一个托盘,其中侍卫首领道:“回皇上,刘婉仪、芸妃宫里没有再发现混有刺激香料,但是二公主房间内却发现了几只不同荷包,里面材料都混有刺激神经香料,而孙贵妃宫里”那侍卫首领看了看孙贵妃,似乎有些犹豫。
孙贵妃心中突然一跳,就听那首领已经说道:“皇上,孙贵妃床底下,正藏着这么一大包香料,其中还有混会许多种让人流产红花等药材。”之前搜查时候,也有太医跟随,这些自然都是侍卫搜到,太医查证出来。
孙贵妃面色突然就白了:“皇上,不,臣妾没有做,臣妾绝对没有做这种事,是有人污陷臣妾啊,臣妾房中根本不会有这东西。”孙贵妃当下跪下身来求饶到,整个面上雪一般白,怎么会这样呢,她计划完美无缺,而且做事又十分小心,什么时候自己荷包里掺了刺激情香料不知道,床底下放了这么一大包各种害人玩易她也根本不知道啊。
孙贵妃又不是个傻子,做事怎么会让人拿到把柄呢,当初要设计陷害欧阳月后,准备好后就将其它东西都毁了,根本不会有人找到跟她有关东西,可是现这些本都应该消失东西,竟然再次出现她面前,还是这么多人面前给搜出来,真是让她百口莫辩,急不行啊。
皇后见状,眯着眼睛看着孙贵妃:“孙贵妃,你真是太不应该了,虽说坚儿这孩子刚死,你心中不甘,可是刘婉仪与芸妃肚子里孩子多么无辜,他们还不足三个月,还没有成型,你就这么害死了他们,不止是她们,刘婉仪那花一样人也就要这么香销玉损了,你也真下去手啊,孙贵妃,本宫真是错看你了啊!”皇后一脸痛愤道。
孙贵妃却是气不轻,皇后竟然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孙贵妃冷笑道:“皇后,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这些东西臣妾根本就不知道,也根本不知道是谁故意陷害本宫,若非皇后宫里宫女调香,怕是这件事还不能发生吧。再说这皇宫皇后手掌凤印,乃是一国之母,后宫都是听你,若是皇后想要做些什么,怕是一点也不困难吧。”
“孙贵妃,证据确凿,你还想胡言乱语扰乱视听,本宫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还想怎么狡辩。那小白就是你养狗,你自己有多宝贝你是清楚,平日宫里本宫见了它发疯都会绕着道走,它身上被抹了香料不是你做,谁又能有这个本事,而正你房中发现这些东西,如此累累证据你还想抵赖吗!孙贵妃,你当这大殿上人都是傻子不成!”皇后十分气愤怒叫道。
孙贵妃冷笑:“皇后说这么大声,是心虚吗,二公主房中又怎么会那么多刺激人香料,若说二公主只是自身带着玩,本宫可是不相信,皇后你就算做再隐晦,可是想要陷害本宫,本宫也不会束手待毙。皇后与二公主真是好手段啊,先是让众人发现皇后近日皮肤好,显得加年轻,大殿上爱美之人自然经受不住好奇,经不住问出皇后是因为香料之事,当然会提议现场调香,随后小白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发生了这件惨事。皇后可不要说小白一直留本妃身边,没办法进身事,这小白偶尔跑出去这也是常有事,之前不是还有几次是皇后将小白送回来吗,皇后若说没有机会下手,怕是谁也不相信吧。”孙贵妃面容悲伤道“姐姐,你们前后进宫,宫中也服侍皇上多年了,我一直对您十分敬爱有佳,可是你怎么能做出这种陷害妹妹事呢,这可是太令人寒心了。”
“孙贵妃,你还这里胡言乱语,这些根本就是你强词夺理,那些香料都是正常香料,不论是谁调香,都会有着这种香料,根本是你算准了,现还想将这一次都扣本宫头上,你好大胆子!”皇后也气恼不轻,这件事她根本无辜很,现竟然让孙贵妃扯扒就真像是她出手一般,皇后面上闪烁着阴冷寒意。
“好了!都别吵了!”太后突然皱着眉叫了一声,皇后与孙贵妃都冷冷瞪着彼此,却是不敢开口。
明贤帝面上却一片阴冷,今天本是给苗疆圣王办宴会,谁能想到自己两个身怀有孕嫔妃都受了重创,而这高高上皇后,与他第一宠妃,竟然这么多人面前争面红脖子粗,而且越是牵扯,两个人都是越说不清楚,可是若是他不给那芸妃与刘婉仪做主,怕是要寒了后宫所有嫔妃心了,可是这件事总不能一下子办了两个人吧。
明贤帝眯眼看着孙贵妃,比起证据确凿孙贵妃,显然只是随便攀扯,那皇上如何也够不成实质证据:“孙贵妃,你还有什么话说!”
孙贵妃本来还抱有幻想心,突然之间一块块碎裂开来,她知道,皇上这是认定她是凶手了,这是要定她罪了:“皇上,臣妾冤枉啊,这件事跟臣妾无关啊!”百里晶此时也是胆颤心惊,那些刺激香料荷包,确实是她,她也早有意想暗中害了刘婉仪与芸妃,只不过还没有行动,孙贵妃就先动手了,若是真要调查起来,恐怕她也会有些麻烦,不过她却比孙贵妃聪明,那荷包里只有一些小香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孙贵妃床上那大包东西,若说不是她有意害人,打死别人都不信,这就是证据,无可抵赖证据,所以现只要让孙贵妃受刑认罪,那么一切就好说了:“孙贵妃,现证据累累,你还想失口否认,不要以为父皇宽爱仁慈宠爱于你,你就自以为可以无法无天了,父皇可是公正人,你犯下残害皇子罪名,残害嫔妃罪名,足以赐你一死,你还不认罪,也省得之后少受些苦处。”
孙贵妃气咬根都疼,但她却是万万不能认:“不,皇上,臣妾”
“父皇,孙贵妃不想认,那便派人将明香宫那些下人都招集起来挨个审问,孙贵妃若是做了,就肯定要留下来蛛丝马迹,绝对有理可查啊。”
明贤帝沉着脸,看着孙贵妃,这孙贵妃真是一次次给他找麻烦,并且一次次犯下事都加严重,让他没脸,并且今天是什么日子,传扬出去,这大周朝皇帝竟然连自己骨肉都保护不了,他这脸还往哪里放,对于孙贵妃,现明贤帝是怨大于怜:“来人,将明香宫所有下人全都压下去,单独审问!”
孙贵妃面色惨白:“皇上,臣妾冤枉啊!”她不断喊着冤枉,实际上却已经吓心不断揪紧着,她自问做事很隐秘,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敢保护真万无一失了。物证俱,若再有个人证,她可真跑不了了,孙贵妃急差点团团转,可是她宫里人都被抓走,她现就是想活动活动,都没困难,她此时真是心急如焚!
而欧阳月被百里辰扶着怀中,看着孙贵妃却是冷冷笑着,恐怕孙贵妃还不知道吧,这一切都她计划之中,便连今天孙贵妃这一出,也早欧阳月思考范围之中,只要她想,今天孙贵妃必然不可能逃脱了重罪。
之前欧阳月发现那个宫女调换了她荷包,所以故意与百里晶调换了,谁也不知道她废了多大功夫,才摸透百里晶今天所用荷包颜色,故意将两个荷包调换了一下,故意让皇后与孙贵妃针锋相对,这两个人对上,为了自己安全,可就是不死不休,而她,别人眼中就是个局外人,看戏之人!
今天,她就会让孙贵妃自食恶果,必死无疑!
片刻之后,当福顺拉着齐嬷嬷,还有孙贵妃四个宫女时候,孙贵妃面色大变,福顺突然对着齐嬷嬷等人喝了一声,几人吓跪下身子,一个个都面色发白,吓不轻,谁也不知道之前福顺如此对付这些人,但看她们样子,恐怕是人难以想象,福顺表情还是一如即往淡漠,只是那眸子里却带着一种戾光,别人看着还不理会,但是那齐嬷嬷为首几个宫人看了,却是浑身直哆嗦,就听富顺尖细嗓子命令道:“将你们知道都说出来!”
同一时间以齐嬷嬷为首明香宫几个得力宫人,都吓浑身一哆嗦,欧阳月却注意到,这几个人跪地上样子有些怪异,腰似乎抬不起来,不禁若有所思扫看了一下。
红玉第一个吓头顶冒汗,哆嗦着道:“皇皇上,是贵妃让让奴婢找人换了寻来害人东西,都是贵妃指使奴婢,奴婢不敢不从啊”“是贵妃还让让奴婢给辰王妃荷包调换进而冤枉辰王妃,都是贵妃”一旁红绣,双手按地上还不住打着颤抖,惊无以复加,这些老宫女皇宫中也是见惯场面,什么让她们吓至如此,知而不言,实令人费解,唯一一点,这大内第一总管福顺公公手段,绝对十分狠辣!
“老奴,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就连齐嬷嬷竟然都一脸恐惧惨白,孙贵妃突然面如死灰,颓废倒上,就是现她还搞不清楚,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如此多变数,到底是为什么!
明贤帝一听,却是十分震怒,咬牙切齿大吼着:“来人,将孙贵妃给压抓起来!”那凶猛样子,瞬间让孙贵妃感觉头皮发麻,好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浑身冰冷发颤,一股寒气直从脚底升了上来,恐怕全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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