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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倔强呢,不想在我面前哭吗?我今天倒想看看你红肿的脸哭出什么样的犁花带雨来。”
男人温和的语气一变,手上多了把明晃晃的小刀。
记柔柔感觉眼皮一阵跳动,但只是冷冷瞪着他,唇紧抿着。
“求饶阿,你跟我求饶阿,求饶得让我满意我或许就会考虑放过你了。”男人一手抓紧记柔柔的玉脖,一手把锋利冰寒的刀面沿着记柔柔的侧脖往上,游移在她被自己煽得肿起一大片的脸颊上,眼睛里是异常兴奋的血红。
记柔柔忽然笑了,红肿的脸上,绽开的笑在冰寒的刀光映衬下,让男人有一瞬间以为是来像他索命的魔鬼。
“你这个可怜的性格分裂病人,你以为你很有成就吗?你贪婪的眼里除了变态的虐待自己就只剩下可怜虫的成分。你难道都不发觉你自己让人一见就想吐吗?”
记柔柔淡然微笑,声音在精密的地下室内清脆而充满嘲讽。
男人扣紧大手,记柔柔喉咙被扣得快断气,只能大口的干咳着,胃抽痛得她两眼发晕,眼前渐渐的一片模糊。
冷冷的微笑着闭上眼睛,掐吧,最好把她给掐死,她就可以一死百了,什么痛苦也不用承受了。
在快要晕死过去的刹那,记柔柔感觉窒息感瞬间消失,扬着笑睁开疲惫的眼眸看着那个愤怒的男人,眼里是无比的可怜兮兮。
“怎么?不杀了我吗?来阿,在掐,最好把我掐死,或者用你的手上的刀把我捅死最好,来阿,你不是想看我痛苦才开心吗?你这个无药可救的病态神经。”
记柔柔讽刺的大声吼着,声声凄厉而冰冷。
男人愣住,手里的刀一抖,在记柔柔脖子上划开一道伤口,血红的血丝瞬间渗透而出。红艳艳的往衣领里流下。
“你这贱女人,别以为我不敢,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痛快的死掉,我要慢慢折磨你们。”
“哈哈,把理由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这个窝囊废物,你怎么不直接把我的喉咙割断?来呀!快点给我割断阿。”记柔柔疯狂的笑,比男人的行动和动机还要来得歇斯底里,也让男人脸上惊愕一片。
手中的刀落地。人急切的退出去。
消失的身影,在来回响动的铁门边只剩一丝微弱的光亮。
记柔柔凄惨一笑,亲爱的简阿,要是你看到这样的记柔柔,你会不会还像从前那样宠爱呢?眼眶一热。
记柔柔分不清流淌在衣领子里的是泪还是血。她只知道,她此刻好痛,好痛,痛得她就快要死掉。
一场阴谋,她是个失败的棋子,被残了却还是无法逃脱得掉,就像她从被师傅救来的那天开始,她已经逃不掉了。
有时候她常常在想,她丢掉的那些年记忆,到底是什么…
脖子上的伤痛,身体上的疼痛,在痛,怎么比得上那瞬间刺骨绝望呢。
血,慢慢把占澈希给记柔柔穿上的衬衫领口染上一片红色,记柔柔只觉得好晕好晕,她想她就要好好的睡过去了。
这感觉多好阿,可是她的简,她寂寞孤单的简,她明明没这么残忍却永远一副残酷冷血,偶尔腹黑小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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