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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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西卡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火炉旁边,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毛毯,这种温暖的感觉,令她舒服得不想起来。
一阵阵烤肉的香味扑鼻而来,她不禁从木床上坐起来,才发现契斯居然在弄东西吃。
“原来你还会煮菜。”她轻轻的说。
契斯回头温和的微笑“还勉强可以。”
“闻起来好象很不错。”
“谢谢你,小姐。”他走到床边,显然因为洁西卡的友善态度而高兴“你现在要不要喝薄荷水?”
“我现在不要喝,可是,我想你可以给我一盘你煮的东西。”
“你真的确定你完全恢复了吗?”
“我真的好了,契斯,事实上我根本没什么,只需要休息一会就没事的。现在我确定我快要饿死了。”
他露出顽皮的笑容“没问题,甜心。”
洁西卡皱着眉头,她不希望契斯这样亲昵的叫她,也不希望他这么关心自己,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毕竟他们之间有太多纠缠不清的恩恩怨怨。
当她走到桌子坐下来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契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灵活自然,可见他背上的伤口一定完全愈合了。她注视着他宽阔的后背,有力的臀部,还有他修长的双腿,看起来那么诱人,真令人想要
洁西卡红着脸把头转开,为什么老是想到这些事?有什么用呢?她也许能拥有他的身体,可是她心里很明白契斯不喜欢属于固定的女人。而且他根本不在乎她!洁西卡严厉地告诉自己:绝不在乎他!
“这里是不是太热了?”契斯关心的问着。
洁西卡的脸更加红了,幸好他不知道自己脸红的原因。
“有一点点。”她轻轻的回答。
他们默默地吃着晚餐,契斯困惑于她忽然转变的情绪,他专注的看着她,洁西卡看起来似乎像一整天都未吃过东西似的,把盘子里的东西吃个精光,她看起来是这么健康、红润,真是令人难以相信几小时以前她是那么苍白、虚弱。
看到洁西卡仍然保持着沉默,契斯马上安慰她说“不要再自寻烦恼,失去一些牛,并不表示到了世界末日,你还有很多机会。”
“当然不是。”她喃喃自语着。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没有什么好说的,”她耸耸肩,然后恨恨的说“如果,我再看见他,我非一枪杀了他不可。”
契斯摇着头,笑道“你不会的,洁西卡,我是跟你说正经的。”
“我的确很正经。”
“那你打算怎么做?向他挑战?”
“为什么不可以?”她不屑的轻哼着。
“因为他可以拒绝你,而且没有人会说他没有胆量,你知道,即使是波德这种小人,也绝不会跟一个女孩决斗。”
“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就这样逍遥法外?如果我有证据,当然可以让他关起来,问题是我没有,当然只好自己想办法来对付他。”她严肃的看着他。
“我可以对付他。”
“你要向他挑战?”
“当然。”
“不可以!”
她的拒绝激怒了契斯“只有我出面,他才会接受挑战!”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也许波德已经打退堂鼓,”契斯没有办法,只好另想法子说服洁西卡“至少,他卖了你的牛,已赚了一大笔钱,远远超过桑玛欠他的债务,说不定他已经满足,不再打算騒扰牧场,你还是努力经营牧场,别再想这些报仇雪恨的事吧。”
“我希望他不会!”洁西卡满脸的鄙夷。
“流血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洁西卡,你的牛已经被偷走,但这不表示你已经被击溃,只不过是损失一部分而已,还是有办法继续经营下去的。”契斯继续努力说服。
“你说得可真容易,先生,你根本不了解,我的牧场还没有大到不在乎这些损失!”洁西卡迅速的反驳道“拥有一个牧场,只是我父亲生前的愿望,但他并没有扩展业务的野心,因此牧场是在自给自足的情形下生存,只要有任何一部分损失,都会造成它的危机!”
洁西卡的话教契斯十分惊讶,他一直以为经营牧场很赚钱。“我想你也很清楚,蕾雪非常希望能帮助你度过难关。”他试着建议。
“算了吧!”她不屑地哼着。
契斯不想再多劝她,想来这对母女之间的鸿沟不是他所能化解的。
“那你自粕以向我借钱吧?我手上有一笔为数不少的资产。”
洁西卡摇摇头“你到底怎么回事?契斯,打从一开始你和我就一直处于敌对状态,现在你又想借钱给我,你是不是因为我才产生罪恶感,想要补偿我?”
契斯的脸忽然阴沉下来“我说过是借给你的。”
“不必!”洁西卡马上冷冷的拒绝。
沉默了半晌,契斯才慢慢地说“事实上,在我没碰你以前,你的确是个处女。”
“这又怎么样?”她不满的叫着“如果因为这样,你就得借钱给我,那你就错了!难道你忘了,我也要你吗?”
洁西卡感到十分愤怒,他根本只是为了歉意才对自己这么温和,她尖刻的再补上一句“当然,那纯粹是肉体上的自然反应。”
契斯被激怒了,他也刻薄的反击“对我而言,很难区分有什么不同。”
“你不需要因此而牺牲自己。”
“那你也不必一直强调你对我毫无感觉。”他冷静的反驳“我很了解你的欲望,拋开这些不谈,就算你真的不在乎失去处子之身的痛苦,但是,当你嫁给某人不是我的时候,就会发现你会很在乎它。”
洁西卡突然大笑出声,契斯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洁西卡。”
“的碓不好笑。”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笑声,勉强说出这句话。她多想告诉他,如果她真的结婚,那个倒霉的丈夫不但要接受她不是处女的事实,还得接受一个小婴儿呢!这不是很可笑吗?
“我很抱歉。”她尽量使自己冷静,免得露出端倪。
“没关系,”他有点奇怪的回答“为什么我老是忘记,你和其它的女孩是不一样的?”
“我才不是那么不一样!”洁西卡抗议的说。
“不是吗?”
“我只是有自己的看法,你想,有多少个男人在结婚以前没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如果,我可以接受我的丈夫以前有过爱人,那么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被接受呢?只要两人之间彼此互相忠实,过去的事又何必在乎?”
“只有你才这么想,男人通常不会这么宽大。”
“这表示印第安人和白人之间的不同,小鹰就说过他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女。”
契斯有点不自在,黑亮的眼眸盯着洁西卡“他怎么知道的?”
洁西卡站起来,用手撑着桌子“小鹰是个正人君子,他要我做他的妻子,而不是暂时的激情。”
这句话敲中了契斯的心坎,他不再生气,心中反而充满了罪恶感,他不知道是否真的想要洁西卡做他的妻子,但是,他又强烈的渴望她、需要她。
契斯慢慢地站起来,采取和她同样的姿势,他低沉的声音轻轻的低语着“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吗?”
洁西卡马上警觉的向后退“我们不是在讨论这件事吗?”
“可是,当我看到你闪亮的眼睛,就没有办法讨论别的事。”他毫不放松的凝视她。
洁西卡几乎不敢迎向他的目光,他的声音是这么沙哑急促,还有他那令人无法抗拒的微笑
她急忙转身,想要开门出去透气,却被他的手紧紧接住“你不是真的想出去外面,而且天空已经开始飘雪,我们必须在这里避风雪。”
他轻柔的将洁西卡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这里不是很舒服、很温暖吗?你什么都不要做,只要让我好好的爱你。”
在洁西卡还没开始觉醒以前,他已经深深的吻着地,洁西卡努力抗拒着这次绝不能再让自己有任何感觉,他是个混帐,是个然而,她又清楚地知道他是唯一能燃起自己欲望的男人。紧绷的娇躯不觉渐渐放松,慢慢地贴紧契斯,而她的腿,几乎已经虚弱得快要支持不住。
契斯温柔的爱抚她,用身体触碰她,好激起她隐藏已久的热情,他的腹部紧紧地压着她的,使洁西卡变得更加狂野激动,她伸手环住契斯,热烈的吻着他。
“你会让我热情的爱你,是不是?”
“是的。”
“一整天?”
“是的。”
“还有一整晚?”
“不要再说了”她喃喃的低语。
契斯微笑着,深情的望着洁西卡,他搂着她来到木床边,眼里燃着火样的热情,他迅速除掉身上的衣服,再迫不及待的帮忙洁西卡,她几乎不能移开她的眼睛,契斯强壮的身体,总像一股巨大的吸引力,不断地让她激动兴奋!
她伸手托着他的脸,轻柔的吻着,当她松开了手,契斯站直了身子,这和以前的吻不同,没有热情激烈的动作,却让他有一种异样的感受,他定定的看了洁西卡一会,才轻轻地抱她上床,躺在她的旁边,他喜欢这种感觉,静静的躺着,温暖的皮肤互相贴紧,再没有比这种感觉更令他舒畅。
洁西卡转过头来凝视着他,用手微微的抚弄他的胸部。
“你会不会对每一个要你的男人都这样呢?”他故作若无其事的问着。
“那还是以后的事。”
“但是,这不表示你不会。”
“是的。”
他转身看着地,带着十分严肃的表情“洁西卡”
她用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闭嘴,爱我,契斯。”
契斯醒来时,洁西卡还在一旁睡着,温暖的阳光已经洒遍木屋,昨天晚上的积雪也差不多快融化光了,他不想这么早就起床,他用手肘支撑着身体,静静地凝视着洁西卡,她甜美的脸庞正面对自己,他真希望他们现在是在一张柔软的双人床上,好更舒服的搂着她诱人的身体。
想起昨天早上她的虚弱,他开始有点担心,今天她会不会感到疼痛?他觉得他有点过火了,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晚上,他和她不曾须臾分离,而他还觉得意犹未尽。如果不是因为她太欺,他真希望能和她不停地做ài,他已经整整想了她好几个月了。
她真是个令人述惑的女人,每一次都能和他完美的配合,尽情地发泄彼此的热情,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渴求她,永远不会厌倦。
望着耀眼的阳光,他真希望太阳不要出来,最好一直下雪着,好让他们永远无法离开这间小木屋。
洁西卡忽然轻轻的呻吟起来,她皱着眉头,抿紧嘴唇,一副痛苦的神色。
“洁西卡?”
她又再度的呻吟着,他以为她是在作恶梦,赶紧伸手摇她。
“不要摇我!”她痛苦地咆哮着。
“醒一醒,洁西卡。”
她不想起来,也根本起不来,这股恼人的不适,为什么总是这么准时的出现?
“我很抱歉。”契斯关心的说着“我想你到外面走走,伸展一下四肢,可能会舒服一点,现在外面的天气很好,早晨的太阳也许对你有点帮助。”
早晨?哦,她还得忍受多久?才能熬过这讨厌的恶心感!但是即使只有短短的时间,也不能让契斯知道,他一定会产生怀疑,她必须假装没什么事,绝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不适。
“我,我还想再躺一下。”洁西卡极力控制着。
“你让我产生罪恶感,洁西卡,昨天我虽然有点过火,不过应该不会这么难过吧?”
她慢慢地睁开双眼,勉强的点点头“没有那么糟。我只是有点疲倦,想多躺一会而已,你不用在这里等我,赶紧回去牧场堡作,我这是以老板的身分命令你。”她试着微笑“你必须听老板的命令工作。”
契斯知道洁西卡存心隐瞒,但是他不想追问,她一定不会告诉他。他站起来,忧虑的凝视她一会:也许她有自己的私事要考虑,不愿意告诉他。他真希望她能说出来,那怕只有几个字也好,这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和她距离那么遥远。
他很快地穿好衣服,把火烧得更旺盛,使屋子里更加温暖。洁西卡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现在走了。”契斯不情愿的说,看到她还是不说话,忍不住走过来“洁西卡,别这样,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伸手扶住她。
“不要碰我!”洁西卡连忙别过头去,并躺回木床上。
看到她慢慢地躺回去,契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沉思起来。昨天早晨她痛苦的躺在山坡上,也是同样的情形,苍白的脸,不能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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