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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花茉儿的回话却让如雪大为吃惊。
“谨遵太子之命。”花茉儿这么回了一句,而后带着丫鬟僵直着脊背离开。
如雪讶然。
她到底有多爱云天,还是这般应承不过是虚与委蛇?
花茉儿身上的香气还没有散尽,人却已经离开。
云狂道,“这里可住的习惯?”
如雪敛眉道,“承蒙太子上心,如雪感激之至。”
“你无须谢我,把你安置在这里也不过是等找到皇兄再做定夺。”他冷笑。
如雪心中迷茫起来,缘何云狂将自己看的如此重?她从不觉云天会因为她在这里而贸然而来的。
“况且……在未能查明你腹中孩子来历之前,暂且不宜将你关入天牢。”云狂道。
如雪抬头直直的看着云狂双眸,看了许久,对方一双眼眸平静无波,却又暗藏汹涌。
云狂被看的多少有些不自在,干咳一声道,“仅凭你一面之词,本太子是不会轻易相信,纵然这孩子不是皇兄的,也并不能证明那些证据确凿的龙袍就是他人所为,当然不管是哪个主谋,刺绣却必然是经由你的手吧,这一点却也绝不会错。”
证据确凿的龙袍!
如雪头皮发麻,自己在墨城深宅里绣得龙袍云狂又是如何得到手的?他原来真的有通天的本领?
想到此,如雪干脆长长出了口气道,“既然如雪命已如此,也便无可躲避,要来的终究会来,顺应天命吧。”
云狂看了看她道,“此事事关重大,你绝不可随意为之。”
“呵——”什么叫随意为之,如何算是随意为之?如雪想不出答案,更是猜不透云狂心中所想,毕竟云天对于云狂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和障碍,就算是眼下云天被贬,云狂得志,在没能斩草除根之前,一切可能都会发生。
“我只会说我自己看到和听到的那些!”如雪道,“宫廷内里的争权夺势,兄弟相倾与我何干。”
“你在影射?”云狂凌厉的眸子射出寒冷的光。
如雪淡淡摇头道,“自古以来宫闱污秽,权利熏心,无需我影射什么,历史事实不都摆在面前?”
“哈哈哈,看不出,你一介女流之辈对人世看的倒是透彻。”云狂道,紧接着他漠然冷笑道,“可是女人太过聪明只会困苦一生。”这一句似是从牙缝中逼出来的,如雪看得出这是云狂的心结,这期间看来是必然隐藏着什么让他无法释怀之事,只是这事儿跟自己并无关系。
“如雪的一生注定短暂,聪明与否却也不再重要。”如雪伸手捋了捋脸颊上垂落的发丝,一双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申请看起来带一丝讽刺之意。似乎生死于她来说完全不算什么,如雪本来清秀、端庄,此刻表情平静又无所畏惧的样子完全是“笑看生死”。
云狂看的有些痴住,却转瞬便改换了另一种表情道,“可笑。”他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分明的表述自己的立场,完全是一种轻看的态度。
如雪也并在乎他如何看自己,她此时唯一担忧的便是云天的安危,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就这么不见了。难道是云狂所为?毕竟自己在云天房内看不到人紧接着便眼前一黑,整个人慢慢倒下去。
云狂现在所为的以她为诱饵的举动会不会只是一种障眼执之法?实际上他完全有可能已经将云天控住藏匿起来,毕竟太子私绣龙袍之事过于可笑,就算是闹到朝堂之上,也保不定皇帝老子脑子发热不予追究,这样一来云天反而又被推到云皇面前,云狂此前一切苦心经营,却似乎都成一场空?
如雪想到这里,心中不觉一个凛然……等她再去仔细的看云狂,心底不觉生出一丝寒意,并且这丝寒意在体内慢慢扩散开来……
面前这个男子乍一看和云天有些相似,可是仔细分辨,他眉眼之间分明是多出些阴郁、狡黠之情。
给读者的话:
推荐好友门唧新作《郁以何微》,虐情虐心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