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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越过座位,压着她将座椅放平。
“你……放开……”陆弯弯说不上来是惊恐还是愤怒,只顾推搡着他。
容晔呢,只想惩罚她,让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他处理掉自己身边的苍蝇,到底有什么错?
拉扯之间,只听撕拉一声,她的裙子就破了道口子。
“容晔!容晔……你滚蛋……”意识到他来真的,她既慌又心痛。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容晔也有点失去理智,他觉得自己平时无论怎么碰她,她都是顺从的。今天却为了别的男人反抗,心口怒火中烧,也有些不管不顾。
慌乱之中,陆弯弯摸到个东西,好像是只掉落在座椅上的笔,情急之下便朝着他的手臂扎过去。
容晔吃痛,没想到她会攻击自己。
陆弯弯趁机推开他,开了车门,拎着自己的包快速逃下车。刚刚挣扎的头发已经乱了,连裙子也撕开了道口子,还好手里的手袋只是顺手,没扔,出了社区便拦了辆计程车。
出奇的顺利,是因为容晔这次没追。
“小姐,去哪?”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她这狼狈样子,不由多看了两眼。
陆弯弯攥着自己开口的裙子,也觉得难堪。自己如果真遭遇了坏人还好,偏偏那人是自己爱的人。低声报了地址,强忍着没让眼里的泪掉下来。
陆家有点远,时间在寂静中流逝,她付钱下车,然后进了家门。
苏嫂正在客厅忙碌,陆晨坐在厅里看电视,听到动静转头,就见她这个样子走进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苏嫂紧张地问。
“姐?”陆晨也吓了一跳,以为她碰到了坏人。
“没事。”陆弯弯并不想多说,说着便往楼上走。
陆晨毕竟是男孩子,而且两人也并不亲厚,就算要关心也是有限度的,便给了苏嫂一个眼神。
苏嫂会意,跟了上去。
陆弯弯找了自己的家居服,然后去浴室洗澡,看着镜中的自己,脖子上有枚啃咬的吻痕。指尖慢慢摸上去,不由想起容晔在车里对待自己阴狠的模样。
她知道他是因为吃醋,但是并不能因为这样她就要妥协。这件事就是容晔做的不对,他却如此强硬。甩甩头,扯过毛巾将自己的擦拭干净,换了衣服出去。
苏嫂已经端了热好的牛奶进来,说:“小姐,喝杯牛奶吧。”
“谢谢。”她接过来喝了一口,便将杯子放在床头上。
“那个……展先生找到没?”苏嫂问。
陆弯弯摇头。
“那你……”她刚刚进来的样子,像遭遇了侵犯似的,让她不得不担心。
“没事,跟容晔闹了点不愉快。”她安抚地说,提到容晔,是怕她往不好的方面想。
可是这话又透出一点,她还是和容晔闹了,因为展。其实苏嫂在交出那张支票时就想到了,不过她觉得不值得。但是这话苏嫂不能说,所以掀了掀唇,终究没发出声来。
陆弯弯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弯了弯唇,说:“没事,你去休息吧。”
苏嫂也跟着发愁,你说好好的冒出个展来干嘛?叹了口气,还是出去了。
陆弯弯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一边担心展一边又想容晔。其实展好歹是成人了,又是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地长大,怎样都能生存,伤也好的差多,只是对他有些愧疚。
至于容晔,才是真正让她伤神的人。
她不是从前的陆弯弯,她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交际圈子。他不能再跟以前一样,要求自己所有身边的人都要经过他的审察才可以。
说到底,他们之间终究还是隔了四年。
即使感情未变,四年也足以发生许多事,包括一个人思想,一个人对生活、对感情的重新认识。
容晔是她的爱情,但不再是她的全部。他们都应该重新调适自己的位置……
——分隔线——
那天之后展消失了,陆弯弯搬回了陆宅,每天继续着正常的工作,容晔似乎也铁了心不肯低头,于是这种状态应该是在冷战。
公司里最近都没见到容晔出入,许多员工便在背后八卦。陆弯弯不是不知道,但是已经习以为常,平时也看不出有什么影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拖着,中午有个业内的商务会餐,陆晨不在她就带着林阳去了。挺枯燥的,整个会场的人都穿着光鲜亮丽,来来回回就那几句寒暄,有人趁机不遗余力地使劲攀交情,有人脸上挂着虚伪的笑。而且还有她最不愿意见的人——楚暮晚。
陆弯弯心情本来就不好,不想看到她那副恶心的嘴脸,偏偏她时刻都想着往她身边凑。
这不,她上个洗手间的空,出来时就看到楚暮晚站在盥洗台前补妆,确切的说是在等自己。
陆弯弯懒得搭理她,上前洗了手。
“听说你和晔闹翻了?”楚暮晚唇角噙着笑意问。
陆弯弯懒得理她,只将手烘干,嗡嗡的噪音隔绝她的声音。
楚暮晚也不恼,看着她问:“不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陆弯弯干脆抽了张纸擦净手,准备走人。
“晔昨晚告诉我的。”楚暮晚在后面高声说。
陆弯弯听到晔的名字还是不自觉地停了脚步,回头看着她。
楚暮晚反而不看她了,唇角噙着得意的笑补着妆,说:“他昨晚喝醉了。”她今天穿了件V形露背黑色礼服,身子凑近镜子所以上半身前倾,布料间便露出一枚玫红色的吻痕,看在陆弯弯眼里有些刺目。
虽然依依她对楚暮晚对容晔的痴迷程度,会让别的碰那么私密的地方不太可能。但是因为上次的是,她也不会因为她这么两句话就相信。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离开。
商务会餐结束,她也没有回公司,开着车不知不觉到了自己家的公寓楼下。目光望着楼层,不知道容晔有没有回来过,心绪有些纷乱,所以也没有上去的意思。
手机这时候又嗡嗡地震动起来,她看了一眼是裴*。自从她来Z城那天,还没有联糸过。
“喂?”
“声音听起来怎么无精打采的?”裴*的声音传来。
陆弯弯笑笑没回答,她这种状态有精神才怪。
“我最近好无聊,晚上陪我出去吧?”裴*撒娇。
她在Z城谁也不认识,只认识陆弯弯而已。
陆弯弯拗不过她,而且最近心情也不好,想着也无处可对头,裴*住的地方离自己还挺近的,便答应了。在路上打电话告诉苏嫂今晚不回家吃。晚上玩得晚,想着没准就在裴*那里睡了。
到了裴*那里,这个还算贤惠的女人已经做好晚饭,所以她捡了个现成的。吃过晚饭后又找了部片子,两人在客厅里卧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啃零食一边聊天。
裴*是个很懂分寸的人,知道她最近和容晔闹得不愉快,一句话也没多问。并不会因为容晔是她的老板,或与陆弯弯关糸铁就妄想干预,这点令陆弯弯觉得舒服。
两人卧在沙发上咔嚓咔嚓地啃着薯片,看着看着便觉得无趣,连连打着呵气。
裴*看看表,时间尚早,于是提议:“弯弯,咱们出去玩玩吧?”
陆弯弯点头,算是同意。于是两人换了衣服出门,她以为她去逛街,没想到她拉自己进了一家酒吧。
这家酒吧她来过,还是白天被慕少隽带来的,晚上看来热闹无比。DJ的声音响彻全场,音乐劲爆到几乎要掀了屋顶。T台上三个钢管舞娘跳着火辣的热舞,朝着台下垂涎三尺的男人抛着媚眼。而舞池里,一群疯狂的男男女女疯狂地摆动着自己的肢体,几乎嗨得忘掉了外面的世界。
陆弯弯不适应这种吵,被裴*拉到较为偏一点儿角落坐下,点了两杯酒。
“你怎么喜欢这地方?”她皱眉,吵得她耳朵疼。
“亏你是国外回来的,难道你以前都不出来玩的?”裴*问。
陆弯弯摇头。
从前被容晔管得紧,裴*也是知道的。后来去了国外,她只顾治疗情伤,缩在自己的小壳里。后来就算缓过来了,也没什么安全感,属于不太合群的类型。并不喜欢参于这种聚会活动,反而喜欢去郊外聚会。
酒水很快上来,裴*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将目光投向舞池。她们本来就长得出色,一进门就被人盯上了,所以即便是挑了偏僻的角落坐,还是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
有个衣着体面的男人端了两杯酒过来,刚刚靠近她们这桌就被人推开。那是个穿着花衬衫,嘴里叼着烟卷的男人,他任自己的手下放肆,目光盯着陆弯弯,便朝两人走过来。
他那身模样,一看就是混黑道的。
“两位小妞,第一次来啊?”一只脚踩在陆弯弯面前的桌沿上,身子前倾。话虽然问的是两个人,目光却直直盯着陆弯弯。
这人嘴里的烟味朝陆弯弯喷过来,让她皱起眉头。
“喂,你们哪来的?”裴*站起来,问。
那男人听到她问转过头来,唇角噙着饶过兴味的笑,问:“妞儿,你别横。来这儿玩,你最好打听打听自己这片谁罩的。”
“谁罩的?”裴*问,口气不善。
她以前是常在A市玩,因为那些地方都知道她的身份,都不敢招惹。没想到第一次在Z城找了个地方玩,就招来这么个混混。
“当然是我们蝎子哥。”花衬衫男人身后的小弟说,那模样既骄傲又神气。
“蝎子哥?我看是条虫子吧。”裴*是现在还不知道怕,轻哼,其它人听了爆笑。
“妈的,你活腻歪了,敢这么说我们大哥。”那人脸上一红,抄起个酒瓶就砸在桌面上。玻璃杯子碎了,玻璃片飞溅,许多人都吓得尖叫,然后噤声。
陆弯弯想趁机站起来想躲开,手却被那个花衬衫蝎子抓住,说:“小妞别怕,哥不伤你,也就吓唬吓唬你这不知趣儿的朋友。”
她们脸生,不过就是欺负她们是外地人。
“放手。”陆弯弯恼怒,想抽又抽不回来。
那人嘿嘿笑着,趁机还摸了两把。心想这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这手是真滑。再看看这张脸,不知道身是不是皮肤也这么好,想想就咽口水。
陆弯弯接触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转着什么龌龊的思想,只觉得一阵恶心。她咬牙忍着,任他摸了自己的手两把,然后趁他得意忘形,抬脚用高跟鞋尖利的跟踩上他的脚背。
杀猪般的尖叫在吵闹的环境里响起,陆弯弯又踹了一脚面前的桌子,撞开裴*面前的那个混混的腿,趁其它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拽起裴*就往外跑。
可是这里是谁的地盘?
人还没有跑出去,就被人围住。
她和裴*站在人群中间,看着那些男人们聚拢过来,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心不由往下沉。
裴*以前横,是因为酒吧里知道她的身份,所以让着她。这会儿早就没了主意,眼里都快吓出泪来。
“行啊,妞儿。人说不会叫的狗咬人,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够辣!”那个花衬衫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有小弟殷勤地过来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陆弯弯不说话,身子与裴*靠在一起。刚刚已经将手机握在手里了,准备悄悄打电话报警。
“大哥,这娘们要报警。”她以为藏得很好,还是被个眼尖的男人看到,喊出来。
那花衬衫眸色一沉,伸出手,说:“交出来?”
陆弯弯自然不肯,捏着手机的手因为紧张用力而青筋突起,只盼这个电话快点接通。花衬衫似乎也怒了,一把推开裴*,捏住她的腕子抬起来。
手机还在拔号状态,她腕骨几乎要被捏断了似的,却倔强地不松手。
“松,不然哥让你这只手臂废了,信不信?”他威胁,神情间泄出来的阴狠,一点儿也不会让人怀疑他说的是玩笑话。
气氛在剑拔弩张间,酒吧的人也都不玩了,全将注意力投向这边,就连DJ都把音乐关了。
“哟,今儿怎么这么热闹?”这时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传来一个男人戏谑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由寻声望去。
毕竟这个节骨眼,怕没有几个人敢多管闲事,所以不由好奇。
只是酒吧的光线本来就暗,他们只看到个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虽然只是有些模糊的轮廓,犹可以看到那身上泄出来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