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课桌上睡觉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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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与音乐同行,请原谅,本来我想写下这个无耻的标题。然而上帝发怒了,你不配扯上音乐二字。于是我只能写下这个莫名奇妙的标题。阿门,我是如此的虔诚,宽恕我这个拜佛的家伙吧。
小老头聂予文应该是个懂音乐的人,至少在我浅薄的认识中,他可以算得上是。而且重要的是,他很会吹牛。对一首乱七八糟的音乐他会扯东扯西,从乐器的价钱说到作者的小老婆。小老头的下颌若隐若现有那么一搓小胡子,讲起话来表情特丰富,手舞足蹈的活脱脱一个疯子。小老头第一节课就教我们伪装高雅,当然,高雅这种东西我是学不来的,学个伪装正合我意,嘿嘿。小老头说,看一副画,最忌讳评价这副画的好坏了。看这种东西呢,啥都不要说,时而静时而远,左左右右再佯装一下认真,抿住嘴巴发出几个“嗯”字。别人一看还以为你看懂了,当然少不了顶膜礼拜之类的哈哈,这时候可千万别露馅,再从鼻子里重重地吐出几个“嗯”字,走人。让他们崇拜去吧!
这是我上小老头的第一节课,我爱上他了!当一个男人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就注定这次课程不会平凡。晕,我也吹牛了,跟他学的。
二、
catch在卡内居的四分零三十三秒让聂予文说得荡气回肠。不就是个偶然音乐大师嘛,他他的有病,要是我是大师打住,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请亲爱的蓝诃同学不要做这种无谓的假设好吗?我的嘀咕竟然让这小老头给听见了,废了,我的大师梦就这样终结了。当然,我的梦终结不要紧,关键是catch的四分零三十三秒依然让我忿忿然。
在上帝发烧的某一年,亲爱的catch同学泡了一个牛奶浴,再用dior香水喷洒了一番,不料脑子里进了点水。所以catch同学在打扮得人模狗样之后,潇洒地走上了卡内居演奏大厅。在钢琴边悄悄坐下,缓缓掏出一块手表,仅仅注视。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着,catch同学却丝毫没有要抬起手演奏的意思。一群自祤是绅士的观众克制地保持着他们的风度,全场静悄悄的。四分三十三秒到了,catch收回手表,在观众们惊讶的眼神之中泰然自若的离开了。这是有病的catch,这就是catch的演出。没有一个音符,甚至连钢琴都未曾触及catch的四分三十三秒在多年以后依然让人心悸。这是什么见鬼了的演出。只是catch说:四分三十三秒,音乐在我心中,也在大家心中。四分三十三秒,你们心中想到什么样的音乐就是我的音乐。这是catch欺骗人民群众感情的音乐理论,这一高超的"骗局"聂予文称之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catch之前,显然没有哪个疯子做过,catch之后,没有一个人再有这种勇气去弄个八分零三十三秒了。"骗局"是令人刻骨铭心的,音乐曾经是无声的,他他的偶然音乐大师,我又移情别恋了。
这是我上小老头的第二节课,我嚣张地趴在第一排的桌子上边睡觉边听聂予文的音乐课。在我醒的时候问了句:“catch是在哪个演奏大厅上演这首四分零三十三秒的”聂予文说:“刚才我吹牛的,哪里是在卡内居,具体地点忘了”好个小老头,吹牛的功力深厚。
三、
小老头说,只有卓越的,伟大的,备受尊崇的人物后人才会亲昵的称之为老什么老什么的,比如老王老李老赵。而老贝和老柴则是西方音乐史上仅有两位可以叫得上“老”字的家伙。老贝这个家伙命运多劫,天天扼着命运的咽喉当猴耍,久而久之一双手自然而然老瘦枯黄,再加上营养不良,以及脑袋这个机器出奇落伍,生产出一曲交响曲,原材料耗费过多,以致大一年老十年,这种高速的老龄化让他人望尘莫及,所以这个“老”字当之无愧。至于老柴这家伙,可有一段脑袋老不开窍的故事。故事大概是说,贵妇人梅克夫人极为欣赏老柴这家伙谱的曲子,经常资助老柴点生活费之类的东西。这老柴,对这梅克夫人的行动极为感激。可惜梅克夫人事先约定,不许老柴见她任何一面。甚至,梅克夫人做着马车裹着窗帘要经过老柴的住宅都要事先让仆人通知老柴回避。后来有一次,老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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