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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爱的人近在咫尺,心却离她那么遥远,这晚容盼兮怎么也无法成眠。事实上,再次重逢后,她几乎没有好好睡上一觉过。
一闭上眼,他那轻蔑且几近残酷的表情不时浮现,连在梦里都要侵扰她。她好怀念两人相恋时的甜蜜,那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啊!
她嘴角漾起梦幻的笑容,脸颊滑落的泪水却提醒她时光不再
“唉!”她拭去泪水,强迫自己不耽溺于过往。一个翻身,却见到方泽明无声无息地站在床边。
“呜”
在她尖叫之前,他快一步地捂住她的嘴,并低声警告着:“如果想让你丈夫知道房里藏着男人,就尽管叫。”
认出是他,容盼兮果然安静了,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他这才放开手。
“你不应该私闯我的房间!”她倏地坐起身,紧抱着枕头戒慎地看着他“必要时我会尖叫,让你吃上官司。”
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居然半夜闯进她房里,而她的丈夫就在隔壁
刻意压低的嗓音更加软柔,听来一点也没说服力,方泽明果然无动于衷。他轻哼一声,自在地往床上一坐,将脸凑近她的面前,低哑的声调有如情人的呢喃爱语。
“告我啊!必要时我会拿出手上的证据,让法官知道我们是怎样背着你老公偷情,让大家都知道休斯太太有多yin荡,在我身下叫得多激狂”
“你不可以!”容盼兮像是被电击一般,激动地低吼,这才发现自己太大声。她随即压低声调,惊慌地问:“你真的录下那天的”
“简直比*片还精采!”方泽明凑近她耳边。
“不要说了!”她捂住耳朵,羞愧的泪水滑落。
“不要求你”容盼兮抬起头,泪眼婆娑地哀求着“求你将光盘还给我求求你”“还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方泽明轻哼一声,开玩笑似地威胁着“我还打算复制个几十万张,或许很快就会销售一空你说,大家会不会想看看贵妇变成荡妇的模样?”
容盼兮对他的威胁信以为真,凄楚脸庞写着认真的绝然。“如果你敢将光盘公诸于世,就是逼我去死!”
她宁愿他一刀杀了她,总比无数的凌迟来得痛快,至少能保有尊严。
方泽明没有回答,只是一语不发地回望她的瞪视。
尽管鄙视她,但他根本没有打算将那片光盘给任何人看,那是他珍藏的宝贝
“啧啧!没想到像你这种虚荣的女人也有羞耻心,想死?难道你舍得眼前这一切?”
他摸上细嫩的粉颊,指尖沾上滚滚滑落的泪滴,眼神却满是鄙夷之色。“想装贞节烈女?我方泽明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
容盼兮紧抓着胸口,一颗心已被利箭般的言语刺得伤痕累累。“我不是那种女人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只能泪眼以对,嫣红的嫩唇微微轻颤。殊不知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发他想欺负她的意图。
在他眼里,她说什么都是作戏,为的是保有自己拥有的名利——他早已看穿这女人的一切!
不过,他不介意玩玩她,毕竟这副成熟妖娆的胴体还能吸引他。
“相信你?呵呵!我宁愿相信你的身体,它比你诚实多了”宽厚的大掌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然后慢慢朝颈部下滑。
容盼兮以枕头挡住胸口,想阻隔他的贴近。“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人灼热的气息直逼而来,容盼兮感觉自己就要喘不过气。理智告诉她绝不能再受这个男人摆布,却又抵挡不住排山倒海的欲念。
她想要他只要一个火热的眼神或是轻轻的碰触,都能挑起想要他的欲念,再也顾不得尊严。
“要我不公布光盘可以,就看你怎么表现了!”他笑得邪佞,十足像个索取灵魂的恶魔。
“你不可以!我丈夫就在隔壁。”容盼兮低声喝阻,以为搬出兰斯特会让方泽明有所忌惮,谁知他丝毫不受威胁。
其实,他刚刚经过兰斯特的房间,如雷的打呼声显示他睡得有多熟。
“就是这样才刺激!”方泽明一把抢过容盼兮视为最后防线的枕头,精壮的身躯倏地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将她的手高举两侧固定。
寂静的夜不适合偷情,yu火却烧毁了理智
清晨,湖上氤氲着薄雾,偶有野鸟划破山间的宁静。
方泽明独行湖畔,心头却怎么也定不下来欣赏这一方令他神往的湖光山色。
直到天亮,他才从容盼兮的床上起身,蜷在怀里的她轻哼一声,双手将他的腰抱得更紧。那一刻,他竟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娇躯。
望着被他折腾了一整晚的倦容,心底泛起莫名的心疼。
当时,他多希望自己能留下来与她共同迎接曙光,吻遍她全身,然后在床上继续温存一番可恨的是,这并非他的权利。
他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兰斯特决裂,这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让容盼兮在爱欲背叛之间挣扎,是对她的惩罚;而对于兰斯特,最狠的方式便是在毫无防备下夺走他最珍惜的一切,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呼!”他望向湖面,心情却暗涛汹涌。
此刻,复仇滋味并不如想象般甘美,反而有股压力让他心头闷得紧,好像一切都不对劲了。
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无论是欲望或情感。
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方泽明,怀抱着不切实际的梦想,任由他人牵着鼻子走;而今,他才是主宰!
做了几个柔软操,他慢慢步回主屋,见到容易一个人在篮框下练习投篮,激发了他骨子里的动能。
方泽明趁容易不注意时从右方操过球,接着一个跨步转身投篮进球。
“嘿,乘人之危!”容易出声抗议,方泽明却回以奸诈的笑容“是你自己防守不佳!”
“这次绝不让你得逞!”容易一个假动作抢回球,灵巧地由他腋下钻过,抢得一个篮板球。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几乎谁也不让谁。当然,方泽明还是偷偷让步,完全没让容易察觉,毕竟他只到自己的腋下,胜之不武。
打了十几分钟,方泽明投降地坐倒在地。“呼!累死了,我投降!”
整晚欢爱几乎耗尽他的体力,和孩子的旺盛活力比起来,他真觉得自己老了。
容易也跟着坐在他旁边喘息,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
直到气息稳定,见容易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方泽明会意地微笑“我不会说出你见过我的事。”其实,从昨天一见面,他就看出这孩子的心事。
容易果然露出安心的笑容。“谢谢。”
“不过,你当时来找我时,提到你妈妈认识我,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方泽明直觉这孩子相当纯真,从他身上应该可以探出一些蛛丝马迹。
容易却一脸为难。“你先答应我不可以说。”
“我答应。”方泽明伸出手,容易的小手立即握上,两人达成了男人的协定。
“我看过妈咪房间的抽屉里有一张相片,好几次都看到她对着相片流眼泪,那个男人长得很像你”容易一边观察方泽明的反应“你真的不认识我妈?”
听容易这么说,方泽明不禁猜想容盼兮为何还留着他的相片?看着相片时,她是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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