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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女老板pk男老外(两女和一男)(2)
时钟指向冷冷的零点。
大街上,零星的几点灯火,掩不住漆黑。
行人寥寥无几,白日的热闹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街灯都像怕冷似的畏缩着,不肯多发出光亮来。
看完艳舞的人们行走在昏暗灯光下的街道。兴高采烈地在昏暗、朦胧的夜色中自由地漫步,空旷的街道让他们的心里舒坦,畅通。
风儿徐徐吹来,寒冬的风虽是那般刺痛,但是他们感觉只有微微的凉意,有点像春风那般温暖,使人神清气爽。
风儿飘过,树上残留的几片叶子在瑟瑟抖动,最终,禁不住风儿拼命的催促,随风飘然落下。
风儿吹过,将行人的外套吹起,让人不得不用双手把它掖住。
风儿掠过,铺在地上的金叶紧随风儿的舞步轻踮脚尖,缓缓起舞,屏息聆听,方能听到“沙沙”的声响。
天空很是宁静,星星没有夏夜那般稠密,也无秋夜的璀璨,只有零星几颗悄然散嵌在深邃的夜空里,慵懒地眨着眼睛。
月亮很圆,很圆,不是常被文人描写的皎洁,而是昏黄,发出的光柔柔的,虽然不明亮,但在冬夜里却显得像个慈祥的母亲,带给人的是阵阵的暖意。
团中有个同志一年前来过俄罗斯边境,那是一个靠黑河市的小市,叫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克。
他讲起了那次他在“布市”看艳舞的情景。
到了俄罗斯布拉戈维申斯克,晚上导游就带我们去看脱衣舞。门票600卢布,舞场近二百平方米,里面设备简陋,进门处搭一舞台,中间立一不锈钢管,再挂上几块色布,几盏舞台效果灯;台下摆着十几张桌、几十只椅,地上是水磨石;场内灯光昏暗,空气浑浊,人多就开演。我们进去后刚坐下,演出就开始了。
随着强劲的音乐,第一个脱衣舞女款款走上舞台,只见她时而扭动腰肌**狂舞,时而爬上不锈钢管作飞天状,时而张开大腿仰卧在舞台上,做出挑逗的动作。
一段前戏后,她便开始脱衣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衣一脱,观众的瞳孔瞬时扩大,昏暗的场内片刻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觉。
舞女身材高挑均匀、曲线优美、****舞场的设备虽是三流,但脱衣舞女的身材却是一流。
大家知道俄罗斯女人的平均身高都达170厘米以上,身材能不好吗。有人说俄罗斯的男人都是酒鬼,我说俄罗斯年轻女人的身材真正魔鬼。在俄罗斯,不喝酒的男人就像女人长胡子一样少见,他们偏爱白酒,对伏特加的喜爱非同寻常,这是有历史原因的:1941年法西斯德国发动对苏战争后,为了使前方战士在冰天雪地的战壕里能够借酒驱寒,斯大林下令后方必须保证前线战士每天至少能够喝到100克的伏特加酒,以利于英勇的苏联红军打败德国法西斯;许多人在战后成了酒鬼。斯大林自己也是一个伏特加爱好者。
舞女脱掉外衣后,玉手轻移,从背后解下胸罩,然后像巴西女球迷一样举在头上舞动,更有甚者把三角裤套在男观众的头上,那模样像是要打劫银行的蒙面歹徒一样滑稽。
第一个节目演完后,又有两个舞女下来在观众席拉上一男士上台,并把他按坐在椅子上。
一个舞女从男士的背后伸过手来在他身上抚摩,一个跪在前面为他宽衣。这男士幸福地陶醉着,她们慢慢地把他的外衣脱下,紧接着又把衬衣纽扣一个一个解开,把束在裤头里面的衬衣拉出来,又脱。
男士上身只剩下白色的内衣了,她们把他的双手托起,又把内衣脱掉;上身已裸,二点尽现。我诧异于他的配合。接下来舞女开始解除他的武装,轻轻地把他的皮带揭开,将他的外裤扒下,全身仅剩一条裤衩,全场爆发出一阵笑声。
他开始坐不住了,想反抗,但双手被站在后面的舞女按住,另一个舞女拿来她脱下的衣服遮在他的裆部,迅速扯下他的底裤,直往下拉。
东方的传统意识驱使他双手拼命抓住裤头,想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但还是走了光。裤已脱至小腿,舞女的身子像拔河似的整个往后倒,好在中国服装的质量就像足球运动员的球衣一样好,裤衩被拉长三、四十公分,但还是不会裂。这时有人看不过去,上台劝说并帮他拉上裤子,同时也帮他挽回面子,帮他下了台
二个小时的演出,每人起码付出几十卢布的小费。
其实这节目一方面是为了搞气氛,另一方面更主要的是舞女为要小费设下的伏笔。马上她们又下台来了,坐在前面的观众以为又要拉人上台脱衣,赶快往后挪。舞女却贴上身体,用高耸的**在男观众的脸上摩擦,然后用蹩脚的普通话说:“小费”这样零距离的接触,我们终于闻到了俄罗斯舞女身上发出的一股洋人特有的羊味。
我们东方人是没有的,如果有,也是女孩子身上淡淡的肉香。我终于明白外国的香水为什么那么好卖了。洋人本来是叫羊人的,因为身上有一股羊味,常常需要洒香水,我们便在“羊”字上给她加上三点香水,所以就变成“洋”人。
受不了这股羊味的人爽快地给钱,好让她走;但也有人却故意放慢掏钱的动作,目的是想享受更多地温柔,等到心满意足时才掏出钱来,然后学着外国电影,动作笨拙地一手拉开舞女的三角裤,一手将钱往里塞;更有人装着不经意地用手去摸舞女突出的和深入的地方,这时舞女会用英语说:“no”
毕竟每次小费才十卢布,你想揩多大的油?没门但舞女是频频下来的,没一会,口袋里十元的卢布都跑到舞女身上去了,怎么办?给五十?心痛!还是导游聪明,把我们一百元大面值的拿到后台去跟舞女换回十元小票。
他讲的和华蓉他们晚上看的是大同小异,只不过是形式和雅俗不同罢了。
看完脱衣舞的华蓉和胡秀,一边走一边聊。
“看看还不错,蛮过瘾的。”
“要是不来,还真的可惜。”
“听说俄罗斯开放,看了真够开放的,名不虚传啦。”
“是的,就是我们女人看了刚才的表演都是浑身发烫**,何况那些禁不住诱惑的男人呢。”
“估计团里今晚肯定有人会出轨。”
“不会,你也出轨吧。”
“去你的。”
“国内和国外就是不一样。”
“其实国内也有,就是有点神神秘秘的。”
“我看了最过瘾的是他们这些俄罗斯女子,身材好,跳得好。”
“听说都是白俄罗斯种,确实是漂亮。”
“你我在国内的身材还不错,到这里就都相形见绌了。”
“不过她们一结过婚就一个个像弥勒佛了。”
“上帝就是这样安排的,还算公平。”
说着一起来到她们自己的房间,进房间后,双双就开始洗漱起来。
胡秀洗好后,穿着一身贴身内衣在房间悠闲地看起电视,也有中国的和哈尔滨的。
华蓉看她洗好,便也脱了外套,拿着个换身内衣进入洗手间洗澡了。
华蓉还在洗着,胡秀听到有人轻轻的敲门。
胡秀以为是同团的那个人过来串门,整理一下衣服迅速打开了房门,门一开,胡秀愣住了,她有点诧异,一个又高又大又帅,是中国女人比较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俄罗斯男子站在门口,这个小伙子身高一米有八,身材魁梧,卷卷地金色短发,好似美术写生雕像一般的轮廓,鼻梁真的非常的挺拔,眸子大而明亮,看得胡秀好生欢喜。
他用一口比较流利的中国话说:“美女,你好漂亮,能进来坐坐吗?”
胡秀犹豫了一下,不认识他,不太放心,但是又是心目中的神往的外国男子,犹豫了一下,后来考虑反正不是一人,还有华蓉呢,就让他进屋了。
原来这俄罗斯男子手里还拿着一搭俄照片,此时他已经把她们收了起来。
坐在床前简易的沙发上,俄罗斯帅哥就和胡秀交流了起来:“你好,我叫久汉诺夫,你晚上出去转了吗?”
“嗯,刚回来。”胡秀盯着老外看。
“我们海参崴很漂亮的,有山有海有美女。”
“是的,一进俄罗斯境内,我们就感觉到异国他乡,风味独特。”
“我们海参崴是座三面临海的城市,游客伫立在海边,油然而生的是碧海蓝天的壮阔情怀。”
“是的,您说的不错。”
“斯维特兰那大街,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主要街道,沿金角湾沿岸延伸七公里,在这条大街上有各个时代修建的风格各异的许多建筑物。很好看的,建议你们去看看。”
“还没去,我们要去看的。”
“俄罗斯的女孩好漂亮,刚才,去哪,去看我们的俄罗斯美女了吗?”
“是的,很精彩啊,俄罗斯好开放。”
“是的,为你们中国人服务吗。”
“你看我怎么样?”
胡秀大拇指一竖:“good!”
“那好,你需要什么服务?”
胡秀一惊,怎么说来就来啊:“不行,还有个美女。”
“一起来吗?可以啊。”
胡秀又是一惊,怎么一对二啊:“看看我的朋友怎么说?”
说着华蓉开门出来了。
当华蓉穿着一身三点式内衣出来时,俄罗斯帅哥的眼睛都像被强力的磁石吸引了过去一样。
她胸前硕大的天然**在文胸里绷得凹凸玲珑,修长的大腿亭亭玉立,娇小而**的身材惹火无比,配合着既圣洁又魔性的气质,那种绝代风华的魅力实在难以言表!哪怕只是她的美目一转,也让面前这个玩过不知其数的美女娇娃的男人顿时着魔疯狂!
久汉诺夫盯着中国美女华蓉看呆了。
说实话,华蓉比胡秀好看多了。刚才胡秀说我们的身材在国内还可以,华蓉没好意思说,心想,你那身材还与我比呢,差多了。
胡秀看华蓉有点吃惊,就说:“他是俄罗斯帅哥久汉诺夫,来征求我们的意见的。”
“征求什么意见,是明天的活动吗?”
“no,看看这个。”久汉诺夫说着,拿出一册照片来。
打开相册,映入胡秀和华蓉眼中的是一位金发碧眼意大利模特的内衣写真。
厚厚的相册内,集锦着一个个美女搔首弄姿的画面。
久汉诺夫继续翻着,一边笑道:“在我看来,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有宝贵的财富,不好好享受人生的话这笔财富就会随着年龄增大而不断贬值,所以我并不在意我的妻子为了得到性满足而与别的男人上床。当然,我也常常和其他美丽的女子**。”
久汉诺夫自己的胸脯“绝对能够满足任何饥渴的美女。”
接下来是久汉诺夫和中国女子交欢的画面。
在这本相册中,除了有中国名模身着性感无比的各式内衣,还有与久汉诺夫以及其他男人缠绕在一起狂野。
有些名模眼下刚出道不久,个个神情都疯狂陶醉在**狂欢中。而除了各种姿势的**、**、**、**、同**,其中还有许多照片描绘着带有浓厚**韵味的**与受虐游戏。
照片中有一个她们崇拜的世界名人,正是三十几岁时的成熟年龄,她**的女体被紧紧拘束在小小的皮革内衣中,与六个浑身钢铁般肌肉的俊美壮男交融在一起,口唇、**、菊花、两手中,还有一双**之间都被狰狞**的巨根深深**。而她脸上的表情,陶醉得如同登上天堂极乐一般。
华蓉和胡秀看的有点脸红。
“这些照片中的宝贝们很多都有自己的丈夫和恋人。”久汉诺夫不急不慢地说着,他带着浓厚俄罗斯口音像催情剂般让华蓉和胡秀脸上红晕阵阵。
随着久汉诺夫的话声,让两人春心蠢蠢欲动。
望着犹豫不决的两个中国美女,久汉诺夫优雅地露出微笑道:“我看出你们是喜欢冒险的女子。来这里,不尝试一下,那就是终身的遗憾。这世界上还有许多你不了解的乐趣,我会带你去逐一领略这些快乐。价格优惠,两人算一人的价格。”
久汉诺夫说着,就啃下头来,亲了亲华蓉的嘴巴和耳垂。
华蓉从来还没有享受过白人男子的**,当久汉诺夫亲近她时,华蓉顿觉全身酥软发烫得无法忍受,这个看样子很帅的白俄罗斯男子的**技巧竟然像是受过职业训练的高级鸭鸭!
看着享受中的华蓉,久汉诺夫慢慢地将她搂抱在怀中。
就在这一刻,华蓉脑中清醒了一下,猛地意识到接下去将发生什么事。
但就在她试图挣扎时,却吃惊地发现这个帅哥的力气是多么的可怕。
此时华蓉才发现,久汉诺夫全身强健的肌肉令她和胡秀皆叹为观止。而他那根不断磨擦着她的大腿内侧的巨大**,**得坚挺巨大,感觉那东西比她接触过的男人都要大。
正在茫然失措的华蓉不知该怎么反抗时,久汉诺夫巧妙地用嘴吻住了她的红唇小口,并将舌尖强行探入她的口中、纠缠住她的香舌上下搅动。同时,他伸手探向华蓉只有一条贞带状保护的,轻易地拉开将两根手指探进柔软乌亮的毛毛丛中,熟练无比地撑开神秘的**,然后慢慢地伸入已有些湿润的秘深处探索起来。
没多久,华蓉的就在高超的挑逗技巧下春潮泛滥。
虽然饥渴的**背叛了自己做出发情的自然反应,但华蓉头脑中的意识却拉起警报,竭力设法抗拒对方的挑逗和高涨的**之火:“呜住手我没有同意,你怎么能不要”
华蓉推开久汉诺夫,看了胡秀一眼,发现她的一双饥渴的眼睛,有一种嫉妒的目光,她也想得到久汉诺夫的抚摸。
久汉诺夫望了一下胡秀,转过身来,将自己的大嘴转移到胡秀丰挺饱满的**顶端,品尝起樱桃般粉红的,原来胡秀的**更高,几下一吸,胡秀就呻吟了起来。
久汉诺夫把胡秀轻轻按在床上,左手时轻时重地轮流把玩着胡秀那白皙**的上身和,右手则巧妙地玩弄着女体的和**深处,同时嘴唇上上下下地吻遍了女性所有敏感部位。
胡秀只感到自己全身被欲火煎熬得滚烫,被如此**所形成的快感和刺激让最近半年来未与老公过性生活的她,无比兴奋地品尝着男人的味道,更何况是外国男人的技术。
胡秀老公的技术虽也不赖,但与久汉诺夫这个渔尽环球美色的男妓无法相提并论。
更何况他们两人的感情已经走到危险边缘呢。
一年前,胡秀的老公不顾夫妻多年情感,居然背着胡秀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有也就有吧,哪个结了婚的女人敢保证自己的老公不会有外遇。可是最让她蒙羞的是,老公的情人居然是个酒吧三陪小姐。
胡秀和老公大学时就开始恋爱。因为在校成绩优异,他和老公均被两家不同的大公司聘去工作。
上班两年后,老公便从起初的小职员晋升成为公司行政主管。刚晋职还好,可是时间一长,他老公每个月的工资并不见有所增长。
胡秀表示怀疑,问他老公,老公说这是因为自己升职太快,为了安抚人心,他主动找领导说给自己免加薪水的。做人不能太贪心,否则万一鸡飞蛋打都不知道找谁哭。
只要双方平平安安,家庭和和睦睦,胡秀这辈子就算捞着了。女人图什么,不就图个安定舒适的家嘛!
后来,胡秀辞职开办公司,一直很忙,也就对丈夫没有太多的关心。
胡秀一直以为老公一直爱我,像当年初恋时候一样对我关爱有加。
可是,世事难料。也许就是因为胡秀听话乖巧,又忙于自己的公司,才使得老公肆无忌惮的在外面沾花惹草。
起初胡秀以为老公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不愿和她亲热。但是越往后来越发现,在老公的生活中多出许多神神秘秘的举动。例如晚上他们都休息了,可是老公的手机又突然响起。每次他都会拿着电话到房间外面接听,回来之后一个人傻笑。
再或者就是他把闹铃定在半夜的某个时间,醒来以后又匆匆跑出去打电话。胡秀问过大晚上还忙什么,他每次都说是跟国外的客户联系。
后来,老公夜不归宿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且每次回来,身上总带着香水味。胡秀就问他是不是在外面和女人鬼混,他却说是和**事坐一辆车的原因。
为了不让胡秀起疑心,老公说谎话的能力越来越强。比如胡秀从他包里翻出一瓶透纳喷剂,他说是回来给老婆用的,胡秀说我从来都没用过,他却说还不到时候。还有从他的文件袋里翻出一盒未拆封过的女士内衣,他居然说是上周看到我试过,觉得挺不错就买回来送胡秀的。可是上周他明明到外地出差,而胡秀也并没有去逛商场。
胡秀总在想,老公当初娶我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什么?如果不爱,那么和我在一起相恋那么久的男人到底是谁?可是既然爱,为什么这么快就感到厌烦?莫非他身边真有了别的女人?那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我真想看看,她到底用什么手段把老公从我手中抢走。
直到有一天晚上,胡秀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发现老公鬼鬼祟祟的跑去开门,而且和夜访者在门口亲热。胡秀才知道,那个藏在暗处的女人,居然是一个酒吧的三陪小姐。
女人说:“你这两天都没去找人家,就不怕人家跟其他客人跑了?”
老公小声回答:“最近工作太忙,老婆在家,过两天请你洗澡。”
“骗人,我就要师哥帮我洗澡!”
听到小姐叫老公师哥,胡秀立刻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原来是那个低他们三届的女生,当初老公为了她,差点和胡秀分手。很早就听朋友说她学没上完就出去当小姐了,没想到居然又和老公勾搭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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