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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邵鸿此时已经缓过劲来,倍感兴奋。
大媳妇两只硕大的**,也是极为诱人。两只**,比小媳妇的大得多,邱邵鸿抓在手里,吸在嘴里,真感觉奇大无比,称得上是肉“山”邱邵鸿玩得爱不释手,大媳妇是受不了了,恨不得马上就让邱邵鸿给**去。
“邵鸿,快啊,我难受啊,快点啊,进来吧。”
大媳妇如果是在从前,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种话,居然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从前,看到女人在男人怀里发浪,总是觉得那女人好贱,如今三人在一起,每天晚上听到小媳妇的**声此起彼伏,因此也就越来越放肆了。
她那**的手,肉乎乎地盖在邱邵鸿的屁、股上,使劲地猛往下揿,当然她知道,那里有一种东西,可以解决她的麻痒,可是邱邵鸿却偏偏不给她,依然不紧不慢地吸着她的开始发黑葡萄,更是让她对邱邵鸿的进入,充满着极度的渴望。
“受不了了啊,快点啊,***,进来吧。”
大媳妇似乎失去意识一般,与小媳妇相比,她只是重复着几个词语,脚丫拼命在想要接触邱邵鸿身上的任何部位,手也是努力地想要摸着邱邵鸿的身上,嘴里那无限重复的话语,已经重复到不知道多少遍了。
邱邵鸿身体压住她**的女体,感觉着这种肉乎乎的还有点弹性,邱邵鸿还故意顿了顿,似乎在试试她身体肌肉的弹性一般。
“啊,***,使劲地**吧,**、我,快**、我吧。”
说着这些话的女人,哪里还是平时那个大媳妇,纯粹就是一个荡、妇!
邱邵鸿将硬物顶在了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在上面摩擦了几下,感觉这两片唇,是相当的肥厚,肉感十足,邱邵鸿在两片唇间,搅动着,细听着里面发出的水声,很是惬意。
“***,进来了吧,姐姐要你,好弟弟,姐姐需要你,快点吧,好弟弟,**,**、我。”
大媳妇听到自己说出了这番话,恨不得拿针缝上自己的嘴,怎么能这么说话?自己和世上那些贱女人,还有什么区别?
“媳妇,你的身体很**,压起来很有肉感,你真美,我进来了啊。”
邱邵鸿故意一边说话,一边猛耸屁、股,扑滋儿“啊——”
当夜,三人睡在了一张床上。
虽说三人在一起生活,有脖常理,但是河边上的人议论,这小子行,还有点良心。又都替他担忧,一夫二妻,勺子还能不碰锅沿,这日子过不长。说也怪,小媳妇成了正宫,老媳妇成了后老婆,两个媳妇住在一起,又出出进进,竟然相安无事,处得就像亲姐妹。于是就有人开始羡慕,你看人家,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滋润的很。能人就是能人,到什么时候都是能人!大伙佩服得不得了。
后来大家知道毛书记和他姐的事跟他关系不大,那是他吹牛逼。
知情的透露了真相。今年春节晚会演出后,县委县政府安排庆功晚宴,毛书记和邱邵鸿他姐是在酒桌上认识的。
当时邱邵鸿姐一身演员套装,将饱满的胸部挤压的呼之欲出,隐约可以看到幽深的紧俏的短裙露出大部分浑圆修长的大腿简直是个妖精!太诱惑人啦!同桌的一帮男人都在咽口水
没想到就是这一晚,毛书记和她竟一见钟情,在桌上就暗送秋波,日后一下子坠入情网。
他俩的结合,根本就不是邱邵鸿介绍的。他只不过在中间跑过腿,学过舌。
毛书记听说邱邵鸿在外面瞎显摆,气愤地不得了,一声断喝,把他叫到办公室狠狠地训了一顿。
毛书记严肃地问,听说你能当我的一半家?
邱邵鸿心里咯噔一下,蜷在墙角不敢言语。他很聪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他想蒙混过去。
邱邵鸿忙说,哪哪哪能呢,我哪有那么大大的能耐。
毛书记训斥说,没那个能耐你胡嘞嘞,喝点酒你就没把门的,全县都知道小舅子能当书记的家,上上下下影响极坏。
当时在场的有办公室主任,还有两个秘书。毛书记是故意让他们看着的,要用他们的嘴让全县都知道,县委书记是大公无私的,并不受小舅子控制。
当有人向他报告说他小舅子在外面吹牛的事,令他很生气。但怎么也到不了真要怒发冲冠的地步,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演一出戏遮遮别人的耳目而已。原因很简单,他心仪的女人是他姐姐,能对小舅子下狠手?
没出两天全县都知道了,他和她的事和邱邵鸿没关系,他根本当不了他姐夫的家。
她姐姐的确是个大美人,县剧团的台柱子,演过貂蝉,演过杨贵妃,演过王昭君,很多戏里的女主角她都演过。她比书记小十二岁,私下里免不了有人说是老牛拱上嫩草了。
有人煞有其事的说书记怎么娶了一个唱戏的,太不成体统。
俗话说得好啊,无情,戏子无义,可多少帝王将相,达官显贵,俊男才子都把和戏子奉若红颜知己,宠爱有加。
和戏子是不好区分的,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们肯定不是良家妇女。只不过胜者王侯败者寇,夫贵则妻妾荣,夫贱则妻妾辱。就说小凤仙吧,他不就是个**嘛,但是,因为傍上了蔡锷大将军,她就成了一位知晓民主共和之大义,可以大张旗鼓歌颂的女性。再说秦淮河畔媚香楼里的名妓李香君,在那些暖暖软软的香风中,居然还能熏出一些硬硬的骨头。这肯定不是真实的历史,一定是哪个写小说的风流才子,酒足饭饱之后在她的怀里饕餮良宵,令她在**之中神魂颠倒,愉悦之中一扬手免了他的嫖银,于是便杜撰了这个凄美动人的故事做以感恩。今日的夫子庙旁还留有她接客的地方,名曰李香君旧居。造访者络绎不绝,趋之若鹜,即使是更深夜阑,仍有人在幽暗的霓虹灯下,默默伫立,深情地仰望。
假如李香君还在,说不定秦淮河畔多少人就得为争风吃醋打破脑袋,门框就得被挤碎,也说不定还能更加快速的拉动那里的旅游业飞速发展,或许李氏女子已经到工商局注册当上什么公司的老总了,再有一种可能就是成了哪个品牌的形象代言人,此刻正在电视台的某名牌节目上炒作呢。
只可惜呀,小凤仙和李香君都没赶上改革开放的好时光。文学的真实不等于历史的真实,历史真实不真实无所谓,反正老百姓不会温良恭俭让,一语既能道破,小凤仙是个啥?李香君是个啥?那是个野鸡,那是逛窑子,他们那是瞎搞,搞破鞋,都是狗男女。
但是老百姓的想法是传统了,落后了。
有一次毛书记喝了点酒,很兴奋,有意辩解说,**娶了**,她不就是个唱戏的嘛。伟人尚且如此,何况吾七品书记呼。酒桌上的人皆说,郎才女貌,郎才女貌!他假装生气,一摆手说,根本谈不上郎才女貌,才子佳人还差不多,哈哈!满桌子都附和说才子佳人,才子佳人!
关于她姐姐,社会上有些风言风语,但都是没影的事。那是有人没事瞎嚼舌头,硬说那够不着的葡萄是酸的。毛书记很喜欢她,根本没把那些议论当成一回事,两口子十分恩爱。据说每天上班要接吻,下班要接吻,相敬如宾,整得像外国人似的。
时代不同了,谈情说爱也进不了。有看法的都是上了岁数的老人。不管怎么说,回龙觉,二房妻,要多香有多香,谁也管不着。
再说接吻这事谁看见了?谁也没看见,但社会上就这样议论,你想解释解释都不行。就是毛书记嘴大,能呼风唤雨,能主宰全县一百万人民,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也是白扯。有媳妇和没媳妇他就不一样,再看的毛书记,每日里器宇轩昂,精神饱满,气色红润,穿着也很讲究。
大家分析邱邵鸿的外债一定是他姐夫给处理了,他才结束了逃亡的生活。后来他姐夫在他姐的磨叽下,几次想提拔他这个小舅子,可是左掂量,右掂量,最后还是没敢提。
他姐小心翼翼地问丈夫,挺难咋的?
书记丈夫幅度很小地摇着头说,难呐!
他姐说,你提了那么多干部,还差这一个?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毛书记说,给他还账花多少钱我好办,可提拔他难度特别大。
毛书记继续对他姐说,不知得罪了谁,这两年我的检举信就没断过,假使提了你弟弟,我的检举信又得满天飞,告状信频率太高,口碑不好,纪委就得查我,搞不好他上去了,我就得下来。你说,嗯,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他姐说,有那么严重吗?
毛书记说,眼下人民群众仇官,仇富心理十分严重,做事想问题都要格外加小心。还有,我还想提提呢。你说,是我重要,还是你弟弟重要?
他姐矜持得像个淑女扑在丈夫怀里,知书达理地说,还是老公重要,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的人。你要以事业为重,不要因为家里的事损毁了你的形象。你工作有成果全县人民都感谢你,我也跟你沾光。
丈夫很高兴,很陶醉,越发喜欢怀里这个热乎乎,香喷喷,软绵绵的女人。
他掬起她的脸看了半天,埋下头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柔情似水地说,我的小宝贝,这件事我也不是不办,你告诉你弟弟,要严格要求自己,别整那些乱八七糟的事,等两年,把屁。股擦干净了,消除了影响我再提拔他。
谁知刚说完这话他提拔调走了,当选为市人大副主任。
他安慰小舅子道,你不用急,曹洪亮是我的部下,再过一段时间我让他提拔你。我走了是好事,我当书记提拔你大家会有意见,曹洪亮就没这些麻烦,但你不能瞎整,身上要是有很多毛病,谁敢提拔你。
邱邵鸿说,姐夫,你放心,我保证好好干,重新做人,再瞎整我就不是人了。
姐夫把这件事当真事办了,临走时悄悄告诉曹洪亮,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提拔一下自己的小舅子。
曹洪亮满口答应,但没商定具体什么时间提拔。
邱邵鸿知道卧薪尝胆的重要,埋头工作,任劳任怨,同志们都说他是浪子回头。
过了三个月,他有些坚持不住了,感觉苦胆尝得差不多了,蠢蠢欲动,渴望着弄一个局长干干,过一下当一把手的瘾。
邱邵鸿看中了教育局局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