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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静的时刻。只有单调,略带寒意的风声,从无止境的黑暗中翻涌而出,随即又消退逝去。这样的午夜,离晨曦的到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静静地靠坐在奥迪轿车的车座上,深深地呼吸着那透着微寒的空气。我的大脑中一片悠宁,嘴角泛起的,更是淡漠,充满着森凛气息的笑意。
二十几分钟前,陈凯父母的主卧室里接连响起了三声沉闷,细不可闻的枪声。一枪由妍舞击发,打穿了陈书记的太阳穴,使其当场毙命。
另外两枪,则是我打响的。不过让我稍稍感到尴尬的是,由于未能准确地掌握手枪射击时其枪身所带来的强大后坐力,只是单手持枪的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击中原本瞄准的陈凯。子弹偏离了轨道,打在了离他头部偏右,仅十余公分间隔的欧式家居床上。
幸好在那时的我思维非常敏跃。一发不中之下没有任何犹豫,迅速的走到陈凯身前,将还在自己母亲身上拼命耸动,大口喘气,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毫无观感的他按下。使其与他母亲的身体叠合,听着他们的呻吟,喘息,感受着他们肉体之间的激烈碰撞。然后便再次举枪,顶住陈凯的后背,抠动扳机。
电影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那种近距离为人挡子弹,使之无法穿透地可笑画面并没有在那一时刻出现。他们母子被这一发子弹击穿了各自的身体,鲜血霎时便涌了出来,一些皮肉跟碎骨被更是被高速旋转的弹头带出,在四下飞散,甚至,溅在我的脸上。刺鼻的血腥味,浓重的体液,脑浆味,混合着枪口所带来的硝烟味,一时间都在我的鼻翼间萦绕,回荡。
看着父亲倒卧,母子相拥而死的凄凉场面。我没有怜悯,没有恐惧,内心更没有升起任何异常,能够让人感到不安的情绪。镇定地用床上的被子擦去残留于身上、鞋上的火药残留物跟血污,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弄干净上面的肉渣骨沫后,我便跟同时清理完现场的妍舞,还有等在门外的海建一同离开了这栋房子。
至此,他们一家三口,连同住在一楼,预先被妍舞捏断颈骨致死的小保姆,全部丧生,无一幸免“手枪击发前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瞄准上,那是十分愚蠢的,因为瞄得再准一扣就跑掉了,一般的要领是在一个区域里晃动,关键是增加对板机的压力直至击发。要记住,手枪和自动步枪的射击要领完全不同,毕竟自动步枪一般都是双手”就在我冷漠微笑,回想刚才在那里大开杀戒的场面之时。坐在驾驶座上,却并没有启动车子的妍舞正对我讲解着一些关于射击的动作要领。
我边听,边瞟了眼缩在我身侧的海建。此时的他面色煞白,表情惶恐,满身的肥肉也都在不住抖动。这一天以来的经历肯定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烙印。我非常理解他此刻的心情,那种与鲜血交织的性爱,死亡。普通人,换句话说就是没有见过那种事情的人,心理层面的冲击一定是巨大的,甚至是毁灭性的。
两个月多前初夏夜晚,东海大学后门外的野地那儿,我的表现,不是和现在的他一样?呵呵,不过那次想到此,我摆手止住了妍舞的讲解。拿出烟盒,取出一根,然后把它塞进了海建那依旧在发颤的嘴巴里,并用火机引燃。
“咳咳咳!”茫然无措的他不自觉地猛吸了一口,烟气仓促入喉下,刺激得他一阵剧咳。身体同时也蜷缩得更加厉害,完全如同那体积庞大的肉虫一般。
我摆着笑脸,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又没靠近,只是隔着门缝看了眼。有那么可怕吗?”
“没,呃,没有”
“行了行了。”见他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再无多话。随手拿起从房子带出来的陈凯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一个刚才陈凯母子乱伦时所打来的未接来电,默然思索。
未接来电所显示的名字我很熟悉,大东。这个陈凯的高中同班同学兼死党,曾经和另一个陈凯的死党光锋一起,共同看见过陈凯玩弄奸辱我妈的场面。
现在陈家已被我灭门,接下来,就该轮到这两个家伙,以及当初那些知情者了。
简而言之,这两个人高考落榜后都没有复读再考,或者花钱上大学。大东走了陈凯的门路,进了他表弟,也就是那个叫马本亮的家伙他父亲所开的物流公司。而光锋,则跟着在厦门开店做生意的父亲那里打下手,不过到也经常回来。此时距离国庆长假仅余两天,这帮人,在我看来又要凑合在一起了。
“老朋友们,你们会在哪里呢?”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往回拨打起大东的电话。响了一会儿,电话就被接通了。
“我靠!阿凯,刚才在操屄啊!现在才回?”电话那头传来阵阵“淅沥哗啦”的搓麻洗牌声跟喧哗声,以至于那个讲话声都显得有点含混不清。
“大东?”因为不确定是否是他,于是我故意沉着嗓子询问着。
“是我呀!诶?你这声音怎么回事?”他显然听出了我并不是陈凯本人。
我眼珠一转,随即说道:“是这样的,我是他出国留学时认识的同学,关系不错。晚上刚到他家。刚你来电话的时候他在洗澡,我也没有接。现在他把手机交给我,让我问一下你们在哪儿。待会儿好过来。”
“他人呢?操,你妈的偷看我的牌!哦,对不起对不起,不是说你啊!”从那头传来的讲话中可以判断,这家伙现在正一边打麻将一边跟我说着话。
“他正听他老头子训话呢!你应该知道的,当官的训起自己儿子肯定是一套一套的嘛!你先说地址,我就不麻烦他,先过来好了。”我顺口跟他胡诌道。
“行啊!你和他是朋友,就是我朋友。我们在xx街道xx号,xx中学附近,到了你再打个电话给我,有人来接你。”大东对我的话不虞有它,很快就说出了此刻具体的所在地。
“不用了。”说完这话,我立刻挂断了手机,并将其拆解。做这些的同时还向妍舞开口道:“那个地方我熟。换我来开车,能抄近道。”是的,大东所讲出来的地址我怎能不熟悉?因为那个地方就是二年多前我妈被陈凯淫辱之事的发生地我所就读的高中,附近小镇的那幢二层民房。不用怀疑,如此刻骨铭心的地方我会随便把它忘掉。
“在那里的全都干掉?”妍舞趁我处理手机的时候,随口发问。
“嗯!”我毫不迟疑地颔首肯定。同时将手机零件放入事先准备好的垃圾袋里,接着掏出左轮手枪,向左甩出转轮,取出两发备弹填入射空的弹巢,然后用手压回转轮。目光深邃,注视着妍舞。
“呵呵,菜鸟同志,杀气凛然,让人望而生畏啊!”妍舞嘴角上浮,笑脸嫣然。
“跟你比,那可就差远了。”我边说,边打开车门,来到驾驶座外。
她见此,移身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转头看了看海建,随后语气轻蔑道:“柳海建,闭眼歇会儿吧!很快就完事儿了。”
“啊?没关系,没关系的。”海建听到她讲话,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摆手拒绝。
“怕什么呀!”妍舞语气一凝,旋又变缓“何军都说了既往不咎。你还担什么心?就是让你来看看,玩玩,这你也害怕?”话到这儿,她回过身,撇嘴低吟:“胆小如鼠!”与此同时,我发动了车子,又看了眼在后座继续保持着畏惧之态,惶恐不安的海建。随后便驾驶着轿车,朝目的地进发了。
“今天你到我这儿来,跟你爸妈讲过了吗?”一面开车,我一面看着出现在反光镜里的海建开口相问。
“嗯?”他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踟躇着回道:“没,他们还不知道。这点他们不怎么管我的。”
“是啊!”我附和着点了点头“他们每天都要早起去工厂上班,肯定很辛苦的。”说着此话,我眼神诡秘地望向身旁的妍舞。她正好也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
彼此间相视一笑,尽皆会意。只余下满头雾水的海建在后座上迷惘不到半小时,我们就到了那里。离开高中已经有一年多了,这个毗邻学校的小镇没有多大变化。步行街依然不过几米宽,几十米长;街道两边鳞次栉比、高矮不一的民居楼房仍然一幢幢在此矗立,排布。
当然,现在我可没有故地重游的闲情逸致。把车缓缓地开到那幢二层民房门口,停下并摇下车窗,朝周围观察了一下,确定无碍后才率先下车。
民房两旁的小楼已经漆黑一片,只有这儿,二楼的位置上那三间我无比熟悉的房间还亮着灯光。正中的那间,依稀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打牌,说话声。
我回头,看了眼跟随我下车的妍舞跟海建。然后用手指了指里面,迈步朝门口而去。
小心翼翼地把虚掩的大门推开,掂着细碎的步子来到一楼紧闭的门外。依靠妍舞手中的开锁器具,三人毫无悬念的进门,沿阶梯上至二楼。
已拔出枪支的我猫腰跟在妍舞身后。海建则在她的命令下缩在走廊的一角。
没走几步,我俩便到了第一间房之外。探头朝里张望,转瞬便窥见了屋里那淫糜火辣地诱人场景。
在光线柔和地台灯照射下,靠里角的床上,一对我重来都没有见过,并不认识的青年男女正在那儿颈项相交,缠绵悱恻。
脸蛋漂亮,身材也甚为不赖的年轻女人仰躺着,粉色的蕾丝胸罩松松垮垮地围在她小腹上。那年轻男人则托住她的乳房,一手握着一个,玩弄了一会儿后就放进口中。他很仔细地吸着年轻女人的乳头以及白皙的乳房。紧接着突然用手指夹住并用牙齿啃咬。女人顿时便眉蹙目阖,表情痛苦地忍受着男人的这番舌尖缠绕,唇牙并使。
一分钟不到,他就把年轻女人的同色的蕾丝缕空内裤脱下来,但没全脱,内裤挂在女人右边的小腿上。从我的视角,还能隐隐见到里面那女人樱红一片的娇巧蜜穴。
手挽起一条女人的大腿后,男人便把嘴凑在她的阴户上面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几乎同时,女人发出了轻微地呻吟。嘴里哼哼唧唧地,不时还将臀部向上挺起好让男人的舌头舔的更深一些。男人一边舔着,一边将中指插入她的yīn道里来回捅着。
受此刺激,女人很快就兴奋得双腿将年轻男人的头按向自已的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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