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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事啊!”刘小莉双眼放光,想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副部长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我拒绝了。”孟遥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无所谓地说了一句。
从小在那样的家庭长大,孟遥光对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更是摸清了在利益面前的人心薄凉。副部长是这项开发计划的负责人,一开始莫名其妙把难度最高的环节交给她,反正一个新人,牺牲掉了也无所谓,然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孟遥光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所有的转折点,在于她是易子郗的谁。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胸口一阵气闷,从小到大,无论有多么出色,在别人眼里都是理所当然,只因为她是孟家的人。
可是她孟遥光从不以此为荣,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身份给予她不必努力就能不劳而获的资格,也没有一种身份能堂而皇之地逾越她自身的荣耀之上,即使是易子郗的女人的事实。
刘小莉见孟遥光难得的一脸严肃,也没再追问下去,她一直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子,想必经过慎重思考才做出这样的决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声“加油”便回了自己座位。
孟遥光打开笔记本,继续编起了代码,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整个屏幕都被盘根错节般的指令符号占据,她输入最后一个指令,小心翼翼地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这才结束程序。
然而,无论尝试多少次,程序都会在最后的收尾阶段回归原始数据,这是她一直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看了太久的屏幕,眼睛都有些干涩了,孟遥光揉了揉眉心,半合的眸间突然看到屏幕右下方闪过一朵白色的花,仔细看时,又没了。
或许只是错觉吧,孟遥光想。
地下水沿着锈蚀的钢管滴落一摊红色,空气里都是令人作呕的腐烂的味道,拇指大的金色苍蝇欢悦地盘旋,室内弥漫着浓重的黑暗,死亡的触角随处可见,这是一个连月光都不愿意光临的地方。
“啊!”一声凄厉的惊叫刺破黑暗,桌上发着微光的笔记本被人一脚踢到地上,屏幕立刻黑了下去,cool wolf惊恐地握住抵在自己脑门上的枪,挣扎着往后退,后背抵到一堵冰冷的墙,退无可退“求求你,不要!”
“咔嚓”一声,打火机亮了,唯一的光明映着louis那张桀骜不驯的脸,穿着军靴的脚搭在椅子上,他半弯着腰,突然轻轻笑了笑“真是聪明。不过,太聪明的人,往往只有一个下场”
视觉被黑暗无情扼杀,唯一被剧烈放大的感官是听觉,cool wolf几乎冷汗涔涔地听着手指扣上扳机的声音,那声音离得是那么近,怎么能不近呢?带着血腥味的粗重呼吸里,他都能清晰闻到一股雪茄的味道。
“除了芯片,我身上还有一个对你至关重要的筹码。” 不过是眨眼间,cool wolf仿佛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慢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如果louis不是那么狂妄自大的话,即使没有光,他也一定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人深陷的眼眶里那抹凶狠的阴冷和杀意,只可惜,他没有。
骄傲和黑暗,皆是毁灭人的好东西。
屋子又静了下来,cool wolf身上的衣衫早已湿了个通透,他虚弱地瘫坐在地上,缓缓喘着气,气若游丝,那扇门开了又闭,他低低笑了笑,他知道,那是死神弃他而去的声音
***
孟遥光卷着被子趴在床上,或许是回来的路上吹了风,现在头痛欲裂,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懒得说话,动了动小腿表示自己还清醒着。
下一刻,身子却被挖了出来,男人的手指凉凉的,搭在额上很舒服,孟遥光顺势靠在他怀里。
“应该是发烧了。”朦胧间,她似乎听到男人说了这么一句,皱了皱眉头,按住他要离开的手“不要!”
易子郗任她抓着自己的手,拿过一旁的水杯抵在她唇边,柔声哄着“先把药吃了。”
孟遥光吃完药,还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嫣红的小舌舔了舔嘴角,还不放心,本能地在脸颊下柔软的白衬衫上抹了抹,又继续抱着他睡了过去。
易子郗干脆掀开被子,抱着她一起躺了进去,看着怀里的人,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心里不可思议地柔软了许多,也只有生病的时候,才睡得这么乖,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睡到半夜,易子郗感觉腰间一条腿跨了上来,然后唇被重重压住,还没反应过来,一条水蛇似的舌已经顶了进来,太用力的缘故,牙齿磕到他的,微微的疼。
她肆无忌惮地在他口中作乱,毫无章法,易子郗捧住她的脸,却被她的手拍开“好渴啊”所以他是被半夜袭击了?而且,还是为了帮她解渴?易子郗简直哭笑不得。
一会儿后却再也笑不出来了,她还发着烧,身上的热度像是会传染似的,易子郗感觉体内深处不断涌上一股股的燥热,身下的某个地方已经被撩拨得热硬得不像话
“不要,我还生着病呢!”
“乖,”男人的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出了汗,烧就退了。”
“易子郗,唔你真是嗯衣冠禽兽”
“嗯,我是只对你禽兽。”
孟遥光娇喘不已,全身染了一层迷人的淡粉色,香汗淋漓,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粗喘着气,头上的汗珠,沿着俊朗的眉梢,滴落到她的眉心,晕开了一片片晶莹暧昧的花瓣。
作者有话要说:1111快乐小剧场(接上次的小光棍节小剧场)
孟遥光说要陪荀花花和孟璟过光棍节,易子郗越想越不对,深夜飞车把她接了回来。
车里,孟遥光睡眼惺忪,一直在抱怨“我都睡下了啊都结婚了还过什么光棍节啊!”易子郗认真地开着车,薄唇微抿,眸光越来越沉。
很快回到家,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噼噼啪啪,易子郗直接把某人在客厅就地正法
那晚以后,孟遥光“深刻”地体会到了一个道理,被挑衅的棍子有多么硬,多么热,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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