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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她那一刻之前,我想象着我们见面时的场面。没等我想象出场面的罗曼蒂克,就随着她的出现烟消云散了。
她像夏日里六月的雨说来就来了。一下子就站在我的眼前,不是她闯进我的视野,是我急匆匆赶来让她撞入我的视野的。她打电话说她就站在我所生活的城市,就是现在。她还叫我听街上匆匆溜过的汽车的声音,听周围人们喧闹的欢声笑语。可不是,这就是我生活着的城市所发出的声音。我的心突然间收缩起来,收缩到不能再收缩的紧,之后长长地舒一口气;然而下一次却仍是听到她来到我的城市的消息后的第一次呼吸的重复;重复着紧张的呼吸,心突突地快速的怦怦的跳着,从心脏里流出的血液奔涌在通向全身各个神经的通道中,似乎能听得清流经每一处时所发出的沸腾的声音。我的手也随着心脏的突然间的不规则的跳动颤抖了起来,声音也因为呼吸的急促的改变而发生了变化,尽管我尽量压制住不发生改变,但是仍不听使唤的发出连我都不可思议的一连串的颤音:“你在哪?告诉我确切位置,我马上过去。”于是我急匆匆地朝她的所在地赶去让她撞入我的视野了。
在这之前我曾经多次打电话叫她过来,她虽然口口声声地拒绝,但我越发觉得是对我的另一种诱惑,因为女人对男人所说的话往往要男人从反面去思考,尤其是对一个介乎于友人和情人之间的男人来说更应该这样去想了。她每拒绝一次就越增加一分我对她的思念,我就愈加频繁的不厌其烦的打电话给她。她也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就一次次的拒绝。而我也在她一次次的拒绝中由一开始对她仅有模糊的影像到愈发想念,甚至想时时刻刻都能有她陪在自己身边,尽管她有自己的老公和孩子,我也想要。这种念头随着她的一次次拒绝来到我的身边与日俱增,并痛苦的煎熬着我,以至于在晚上醒来的时候就会想起她。日子也在这种煎熬中一点点熬过去了。
前天洗澡的时候,突然间有一种要打电话的欲念,给她。然后果真就毫不犹豫地抓起了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我说:“我想你,你过来吧!”
她说:“你在做什么?”
我说:“洗澡,你听不到哗哗的水声吗?”我故意把水龙头放到最大让她听。
她说:“和谁?”
我说:“我一个人,要不然我会给你打电话?”
她犹豫了一会说:“我不去,我不能去。”
我说:“来吧,我请你,为什么不能来?”
她坚决地说:“不!”
我仍是不肯放弃地说:“为什么不?”
她说:“我不和你一起洗。”
我抓住她的漏洞,丝毫不放地说:“我说过和你一起洗吗?你就要和我一起洗,你想我了吧?”
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说话的漏洞,赶紧说:“没有!”
“你还狡辩,我只说请你,可你却想到要和我一起洗,还想到了我们一起入浴时的情景了吧?”
“你下流!”
“我是下流,但你不是同我一样龌龊吗?”
“你就不会口下留德吗?”
“我只是说了事实,也有过错吗?”
她沉默着不再说话。
“既然想我,就过来看一看我。”我等着她继续和我吵嘴,却没有了声音,想到她又在思索了,又接着说。
“别不要脸了,鬼才想你呢?我可警告你我可是有老公的,况且他还是和你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兄弟呢。”她专门找我的痛处来戳。
“第一次你为什么不这样想,为什么不拒绝我,如果第一次拒绝了我,哪会有现在?”我心中嘟哝着,但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如果我拒绝了她,同样也不会有现在。
“有人来找我了,我挂了。”电话被她挂断了。
我狠狠的把手机一扔,一下子把淋浴放到了最大,却忘记了水烫。被烫到的我蹭地从淋浴喷头下蹿了出来,赤裸裸的想着刚才的电话发呆。
她,是我从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二子的老婆。他们未结婚之前我就认识了她,但并不熟悉,只限于我认识她,可她却不认识我,也许当走在大街上的人群中,我们走个碰面也会谁也认不出谁。
他们结婚时,我帮他们忙活了一天。到了晚上,客人们都走了,只剩下水和我。水是我和二子的同学。水要闹新房,我也就陪着没有走。她也许是知道晚上有闹新房的,早早就躲了出去,我们坐着等她回来,并且多次催二子去找她回来,他却始终不动。最后我们等得不耐烦了,借口回家,却径直找到了她藏身的那家。她的村子离二子的村子远,没有什么熟人,只有这么一个亲戚,所以我们很轻松地找到了她。
找到她时,她说什么也不肯乖乖跟我们回去的。后来讲好了条件不许我们动手动脚,只许喝茶聊天,在我们答应之后才不情愿的跟我们回了她的新家。途中她一直离开我们一段距离,生怕我们会趁她不备突袭她。说实话她的防备是很必要的,因为水好几次要偷袭她都被我暗地里制止了,理由是到了家再好好收拾也不晚,在村子里折腾会惹来村子里的人看热闹,丢面子,影响也不好。
进了她的新房,看看二子也不在,只有我们三个,没等她坐稳,水就来了个饿虎扑食,把她扑倒在床上,上下其手揩她的油。她一开始极奋力的反抗,越是反抗水越是用力的摁住她,使她无法动弹。我没有逗新娘的经历,只有在一旁助阵的份。后来不知怎的,水一下子把手伸进了她厚厚的衣服里,摸到了她被厚厚的衣服包裹着的乳房上,捏着了她的乳头。她不再动弹,只是愤怒地看着水。水也折腾得气喘吁吁的,但显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色。我站在一边只是看着,始终没有动,当水捏住她的乳头的那一刻,我的身体似乎也发生了变化。头脑里在想他摸到了什么,什么感觉?我有种冲上去一探究竟的冲动,但我仍然没有动一下。我不是不想动,只是不知道冲上去之后我要做些什么,怎么样去做。一想到冲上去怎么去做,我就为下面的做法而感到浑身发抖,我怕冲上去克制不住自己发抖,让她发现我是一个雏儿,所以我还是站在一边始终不动一下。
她盯着水,僵持了一会。水在她身上又狠狠的摸了几把才不舍的把手小心翼翼的拿出来,说:“真好,真热乎,软乎乎的。”当他看到我仍然傻站在一边的时候,他说:“四儿,你也过来试试。”她却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她羞红着脸狠狠地剜了水一眼,又扫了站了一边的我一眼,哼了一声:“哼,不讲信用,还算人吗?”就蜷缩着坐到床里边去整理她的衣服了。
这时候别的人进来了,她从床上下来,给人们倒了水,只是没有我的和水的。我瞟了她一眼,正碰上她瞅过来的目光。她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埋怨,眼底蕴着一团火。我赶紧低了头,但一想又不是我干的,为什么要低头呢,于是又把头高高的抬了起来,她看到我低下头,又把头抬得高高的,嘴角浮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也许就这样她记住了我,而我却因为水的话牢牢的记住了她,并且时时会想到她那被厚厚的衣服包裹着的东西。
他们婚后,我因为工作之余无处可去,在家又无事可做,经常到她家走走坐坐。一开始,她对我很冷淡,后来慢慢熟悉起来,也就有说有笑了。她很爱笑,即使是生气的时候,你一说上几句笑话就会逗得她花枝招展了。这在他们婚后闹矛盾我去着力劝解时是屡见不鲜的。
婚后的一年,他们的关系一直没有任何破绽,许是不经常在一起的缘故吧。她在城里工作,不常在家,我也不怎么见到她。后来她生了孩子住家时,我又到别的地方工作了,不常回家,好不容易回家一次把时间都用在陪家人上面,也就没有时间到她家去了,仍是不怎么见着她。
那次单位放假,我回家听娘说二子跟她干仗了,听说还挺厉害的呢。我没有顾上歇歇脚就要去看个究竟,娘看看天快黑了,拦着我说:“天黑了,吃过饭再去吧”
饭是吃过了,但吃得马马虎虎。吃过饭,撂下饭碗我就朝二子家走去了。我们不住同一个村子,但我们的两个村跟一个村子差不多一样,家对家、户挨户。我们两家离得也非常近,也就有一二百米的距离,走几分钟就到了。
我走在去二子家的路上,心里想着去了如何劝解他们。走着走着竟和好几年未曾谋面的另一位初中同学不期而遇,聊了起来。寒暄着互问了对方的工作情况,耽搁了将近个把钟头的时间。到了二子家时,二子妈和一个邻居在西屋聊天话家常呢。我听到西屋有人就走了进去。二子妈见是我,就招呼着我进了屋。我看看没有二子和他老婆,就问:“二子不在吗?”二子妈说:“他今天值班回不来了,你来得正好,两个人正闹别扭呢,你给说说,别人和二子家里的都说不上什么话,平时看她和你还挺说得来,你过去给说说,劝劝让他们俩好好过,别有事没事就闹。”我说:“我就是听说了这事才过来的,二子家里的在吗?”二子妈说:“在呢,就在东屋,也就你能跟她说上几句,兴许她能听你的,你跟她说说。”我答应着出了西屋,朝东屋走去。门关着。我敲了敲门,里边传来她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我推门进去,电视开着,她虽然没睡,但围了被子靠坐在床上,我一时不知进退,踌躇着,徘徊在门口。她说:“回来了,快进来坐吧,别站在门口了。没关系的,我是陪孩子一起才钻了被窝的,到睡觉的时候还早着呢!”我看看屋子里两把椅子上放满了衣服,小孩子的尿布,不知该把自己放到哪儿。这时,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看到我的境遇她尴尬地拍了拍床的外边没有铺被褥的地方,说:“过来坐吧,看这屋子乱得连个人插脚的地方都没有,真是的!”
我犹豫着看看,终究找不到别的地方可以坐下来,只好坐了过去。我那时即使不能坐也要坐下去了,因为我到他们家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甚至连他们为什么干仗还不知道皮毛,怎么能走呢,还有二子妈交给我的任务还没有做,更不能走了。何况为了二子的幸福我也不能就甩手走了的。我坐了下来,虽然很不自在(毕竟是第一次和一个围着被子的女人单独坐下来聊天),但我只能暂且受下了。
“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放假了吗?”她好像并没有不开心的笑着问我。
“噢,是的!”我含糊的回答着。还沉浸在不知如何说起的想法里的我,被她突然的一问努力拉了思绪。
之后就陷入了沉默。我仍在继续想着怎么去劝解这个女人,而她此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着不肯说话。最后还是她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说道:“我和二子可能过不下去了。”
“有那么严重吗?你们是不是把事情升级处理了呢!”我有些惊诧,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想到事情会有如此严重,乍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着实吃了一惊。
“真的,我不是开玩笑!”她脸上显出极其严肃的神情,找不见刚才的丝毫笑容的痕迹。
“小两口过日子哪有不干仗的,不打不闹不热闹嘛,打打闹闹才更了解对方,才能在生活中加深两口子的感情呢!”我故意制造轻松的氛围,说着不知从哪里折腾出来的理论瞎掰着,似乎还蛮有道理呢。
正当我为我的富有道理的话暗喜的时候,她说:“我就是更清楚的了解了他,认清楚了他的本来面目,清清楚楚地认识了他的本质,才说我们过不下去了的。”
“怎么会,他很不错的,有学问,有技术,人又老实,你打着灯笼都难找,怎么就过不下去呢?你仔细想想有没有搞错。”我不相信她的话,也有几分为二子辩护的意思。
“搞错?我怎么会搞错?他在外边有别的女人了。这种事往往都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枕头边的人还被蒙在鼓里。他们单位上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的,唯独我这样的傻女人不知道,还被他蒙在鼓里。哼,你不知道吗?”她气愤的说。
“我不知道呀!这怎么可能呢?你不要道听途说呀。二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我表现出无比的惊讶。同时心里也在记忆中搜索着和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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