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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有奴婢着着他就够了。’赵嬷嬷坐在案旁缝补小主子的衣服,于是这么说。
她的确是累了,大概是因为这副身体不是自己的,而琳宁格格从小娇生惯养,每天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体力当然不好了。
“那我晚一点再过来。”毓龄自然也接受了赵嬷嬷的好意。
等到毓龄步出房门,才走没多远。就见一名中年男子迎面而来,他是管理郡主府事务的长史。
“见过福晋!”长史上前请安。
“有事吗?”她记得纳尔图介绍过这个人是府里的总管,有大小事都可以找他过来询问。
长史躬身回话。“回福晋,景瑛贝勒前来拜访,福晋是否耍见他?’
“景瑛贝勒?”毓龄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又来了。偏偏纳尔图不在家,这下该怎么办?到底要不要见?
“是。”长史回了一声。“原本门房说郡王爷不在府里,请他改日再来,不过景瑛贝勒坚持非要见到福晋不可。”门房不得已只好来找她了。
毓龄想到纳尔图,怕她无法应付上门的客人,所以只要他不在家,一律让门房婉拒,可是想到这位贝勒爷和琳宁格格的关系,要是不见,反而会令人起疑。“那就请他进来,我马上过去。”
“是。”长史依吩咐去办了。
长史走远了,毓龄满脸无奈地站在原地。
“那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么?就算是表兄妹,也没必要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难道他真的这么喜欢琳宁格格,明知道她已经嫁人了,还这样纠缠不清?”她对景瑛贝勒更没有好感了。
好,见就见,谁怕谁。
为了能和纳尔图父子在一起,不管要面对多大的难关,她都会去克服。
也因为有这股动力,让毓龄增加了不少勇气。
于是,她踩着己经慢慢熟悉的花盆底鞋,往偏厅的方向走去,还不停思索着应对方式。
就在这当口,坐在厅内喝茶的景瑛听到脚步声,偏过头去,见到表妹进了门,以往看到自己总是笑靥如花,这会儿却是板着明艳的脸蛋,眼神陌生,而且没有一丝情意,难道真是撞伤了头才变成这样?
毓龄依照典仪所教的礼仪,先在主位上落坐,等奴才奉上香茗,她动作优雅地端起茶碗,吸了一小口,先润了润喉。
“表妹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景瑛似笑非笑地问。
你不来,我的心情自然会好!毓龄很想这样顶回去。
“可能是因为天气热了,所以心情受到影响。”她随口编了个理由说。
“还以为是因为我才心情不好的呢!”景瑛不动声色地说。
“怎么会呢?”她假笑一下,这人说话绕来绕去的,快点说重点行不行?
“表妹真的变了不少。”景瑛摇着手上的折扇。
“应该是因为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才会这样”毓龄心口一跳。“也不是你-个人这么说。”
“咱们认识这么久,又比谁都还要亲近,要不然真的会怀疑你不是琳宁表妹。”他故意把话说得暖昧。
谁跟你亲近了?毓龄笑得有些僵硬“除非有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才有可能冒充”这个男人真是有够不要脸,破坏别人家庭还有脸侵入门户。
“说得也是。”景瑛从杯缘打量,上回之所以登门探望,也是基于两家的关系和礼数,不过见了表妹之后,不
只是觉得有趣,好奇心也被撩起了,很想知道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见对方就是不说出来意,毓龄只好端起茶碗,又吸了口茶汤,还不时用眼角偷觑,希望能看出景瑛贝勒到底想干什么。
“其实我今天之所以来,是因为我额娘也听说了表妹落马受伤的事,可是她身子向来不好,这阵子病情又加重,实在不宜出门,所以表妹要是有空,就到家里来看看她,也让她能够放心。”景瑛终于道出此行的日的。
“好,我会找时间去看她的。”她想到景瑛贝勒的额娘和琳宁格格的额娘毕竟是表姐妹,就算想要拒绝。好像也说不过去。
景瑛打蛇随棍上。“选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吧或许等到两人独处,这个女人就会跟他说实话了。
“现在?”毓龄心头大惊。"呃、嗯,现在不太方便,还是等纳尔图回来。我跟他说了之后再一起去。”
“真是难得表妹会先询问过表妹夫的意见。他眯起双眼,语气听不出是酸味,还是别的意思。
“他是我的丈夫当然要先问过他了。”毓龄理所当然地说,她就是要让这位贝勒爷知道他们夫妻感情变好了,别再来勾勾缠。
“是该如此。”景瑛沉吟地说。
毓龄慢吞吞地吸了口茶汤,好掩饰眼底的慌张,其实也知道就算装作失忆,说话的表达方式也跟这个朝代有着明显的差异,偏偏这不是两、三个月就可以改得过来的,何况目前也找不到更好的借口。
“那我就告辞了。”他合起折扇说。
“我让人送你出去。”她心中暗喜,总算要走了。
“以往前来拜访,表妹可是亲自送我到大门口的。”景瑛就是故意要提起以前的事,想看毓龄的反应。
闻言。毓龄顿时骑虎难下。“我以前真的这样做?’
“莫非是在怀疑我?”景瑛笑得诡谲,他确实是在撒谎,根本没这回事,只是在等面前的女人亲口驳斥,那就可以证明是装出来的。
“就算你真的骗了我。我也不记得了。”毓龄感觉得出他在探自己的口气。话也就说得更谨慎了。
万不得己。毓龄只好亲自送客了。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思的走在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