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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育不完全的'黄花'?”对于他语调中的调侃,黎琪感到莫名其妙,顺着他玩味的视线看回来,她尖叫地想打自己的嘴不,是捆他那张笑得很**的嘴,但得先掩住她可恶的大圆短裙,和收紧并拢张开的双脚。“啊呀——**,你这不要脸的臭阿飞。”
“唷,‘黄花'也会害羞呀,我道你适才是在邀请我欣赏咧!”情势急转直下,拓跋刚亮着占上风的谑笑,站起身朝她走去。
“谁、谁邀请你欣赏啊?变态!”黎琪全身烫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可是输人不输阵,她仍旧叫嚣着:“我警告你,你不要再靠过来,不然我就要叫罗”
“是吗?这里应该不是你进来的地方吧?”拓跋刚阴笑地走向她。
“我”小辫子被人逮到,黎琪登时气馁,被他迫得频频往后退。
“叫呀,你快叫嚷,刚好叫警卫来抓个正着。”拓跋刚好整以暇地将她逼到墙角,猿臂一伸,恰巧把她困在其中。
瞧她缩成那副小媳妇样,竟激起他的怜惜?怪哉?她给人的感觉为何会如此多变,而且是浑然不同的风貌?鸟咧,科是在混淆他的视听嘛!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佯装勇敢地瞪着他,战栗的声音已经将她出卖,冷汗也不争气地溢满前额。
她一直记得他不矮,但是这么鼻息交流的贴近,倒叫她愕然感觉他比她想像中的要更高、更壮。
她不是没接近过高壮的男人,在她周遭就有一狗票的异性朋友,却没有人给她像现在透不过气的压迫感,使她初次产生男女有别的惊骇。
“叫呀,黄花小姐。”拓跋刚好笑地催着。
上回与她交战,又是大雨,又是乱发,他根本看不清藏在球帽下的真正容颜,现在她脸上的彩妆虽被“香”汗淋漓弄得“花容失色”但仍看得出来她其实长得相当清秀呢!
尤其那双晶灿有神的眼睛,恍如两颗上等的黑曜石,骨碌碌地披露出她特有的慧黠,已糊掉妆的小圆鼻头使她看起来很俏皮,绑着缎带的马尾,更透露出她的年轻,涂上印地安红的丰润朱唇微启,完全瞧不出平常的犀利毒辣。
他忽然很想知道,它们尝起来的滋味是否也似那般香甜可人,随即他又甩掉这荒谬的念头,玫瑰多刺,荆棘也多刺。
“你要我叫,我偏不叫。”他吐出来的气全喷在她的颊上,他的肩和胸宽得让她看不见前方,他健硕的身躯几乎全靠在她的身上,让她怪不自在的,怦然的心较刚刚作贼的当儿还要急促,她感到通体发热。
“真有原则啊,黄花小姐。”他为再赢得一城而粲笑。
“那当然,还有喔,本姑娘的芳名叫黎琪,不叫‘黄花'。”她提臂抵住他的胸脯,好拉开两人的距离,并制止他继续和她“三贴”
“离奇?我还离谱咧!”拓跋刚哈哈大笑,原来“黄花”有个滑稽的名字,和她有配。
“你少没水准,人家我是黎明的黎,安琪儿的琪。”黎琪唾骂。
拓跋刚的笑声不断,他厚实的胸膛跟着节拍震动,然后借由她的掌心传电到她的神经系统,惊撼了她的心。
她倒抽一口气,吓得将手收回来。
“离奇?离奇?离奇!”中间支撑的梁柱消失了。拓跋刚整个人立刻瘫向她,还把头赖在她的颈窝里笑。
“黎明的黎,安琪儿的琪啦!”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和他大有默契,黎琪就是明白他叫的字眼不对。
“哈哈哈”拓跋刚笑得说不出反驳的话。
“你——重死了,快起来啦!”他呼在颈上的热气,点燃她心中不为人探知的某一处,烧得她欲火焚身,方寸大乱,未曾有过的悸动令她失措,她只好用愤怒掩饰不安。
“偏不。”她赧涩羞答的娇样煞是动人,拓跋刚蓄意靠得更近。
“臭阿飞,你别压着我,你好重”黎琪试着推倒他,不知情的人倘是听闻见他俩的谈话和暧昧的姿势,笃定会想歪。
“我臭?”拓跋刚不动如山,放肆地以鼻尖贴着她luo裎的肩膀一路上嗅上她的发顶,还不时讪笑,恶意地发出用劲吸闻的声音:“你就香吗?”
鸟咧,她是很香,她的头发有洗发清的花香,肌肤里有爽身粉的清香,两者融合为一的甜香,正风起云涌地撩拨他的遐思,本来仅是开玩笑的动作,竟一触燃烧为火的言语,她虽然瘦,却仍不失软玉温香的诱人效果。
“嗯香”他的鼻尖像着了魔似地从她的发顶垂落至她的眉心,浓重的喘气声透着稠腻的欲望。
“你走开”如果他只是想唬她,那么他办到了。
她不知道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得骇人,她的换气在他的箝制下,全变为没用的蠕动,而且无论她将脸躲到哪一边,他都会马上尾随贴近。
“别动!”他几近耳语的命令她,话中是他惯有的不耐。她的抵抗无疑是诱引两人间更亲密的摩擦,造成天雷勾动地火的效应,使他不自觉地锁紧她的腰,觅住她的唇,忘情地吻着。
“嘎”黎琪顿时傻掉,空白的脑子彻底呈现停滞状态,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越吻越深,越吻越烈,甚至当他吮住她的舌时也没法反应。
鸟咧,这是她的初吻?
拓跋刚总算觉察到怀中人的不对,他不甘愿地离开她,只见她目瞪口呆,瞳孔涣散,俨然受到很大的惊吓。
“你没事吧?”拓跋刚失笑地张手在她眼前上下晃,她的表情令他不知该为自己的技巧感到高兴或悲哀。
她一眨也不眨,依旧僵硬得有如化石。
“喂,离奇?离谱?你不要吓我?”拓跋刚抓着她的纤肩摇晃,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看起来再怎么样粗勇,仍是脆弱得不堪一吓。
“呃?”黎琪的知觉逐渐复苏,眼底亦慢慢拼凑出拓跋刚的影像,接着她忆起适才自作聪明对她做了什么“好事”
“你没事吧?”拓跋刚气恼地又问了一次。他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吻到欲罢不能,而让场面险些失控,如此贪恋的情绪完全超乎他所能接受。
“啊——啊——啊——”这是她给他的回答,然后她歇斯底里地拿起皮包朝他乱敲乱打。
“喂,你发疯啦?喂?”他一手护住头部,一手尝试阻止她。妈呀!这鸟女人是吃铁牛运功散长大的吗?她在包包里藏石头啊?
“啊——啊——啊——”她的叫声犹如跳针的唱片。
“喂,你住手,再打就要出人命啦!”他被她打得哇哇叫,在忍无可忍之际,他揪住她的皮包。
而她居然在这时候松手,在夺门而出前,用尽全部吃奶的力量推他一把,这作用力加上他扯皮包时的反作用力,再配合完美的地心引力,形成了一股“去”势汹汹的后坐力,紧跟着是拓跋刚震耳欲聋的惨呼和自由落体的摔撞声。”啊——啊——啊——碰!”
余音袅袅,国父纪念馆的回音设备果然做得不错。
“哎呀呀呀呀”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声从七圣总部的“天玑”阁内传出。一身水蓝长衫的水柔忍不住调侃躺在床上耍赖的拓跋刚——
“谁教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溜,这是报应。”她左搓搓、右揉揉他扭伤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扳。
“痛、痛、痛、啊”拓跋刚喊得杀猪。当然,他只有在同伴跟前才会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痛死你活该,你这臭小子,为了去捧你的场,我还推掉了两个约会耶!”班杰明不客气地在水柔刚刚扳的地方打一下,拓跋刚登时哇哇大叫。
“对嘛,要翘头也不提早通报,害我兴冲冲地从非洲赶回来。”“瑶光”王佑鑫巴掌接着落在同一个位置,唇红齿白的脸笑得可贼了。
“痛呀,水柔,你看他们啦!”拓跋刚护住受难的脚,赶紧向水柔求救,他没躲起来治疗是错误的决定。
“你们就别再闹他了。”水柔好笑地继续为拓跋刚上药。
“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才把臭小子宠坏了。”班杰明说着又出手击了一下拓跋刚的后脑勺。
“幸亏伊恩被花郁国的国事耽搁不能来,否则有你好受的。”儒雅的“开阳”霍旭青故意用名副其实的“一阳指”使劲按在拓跋刚背上那块最大的瘀青上。
“哇呀——”拓跋刚吃痛地从床上跳下来。
托黎琪的福,害他从楼梯上一连摔下来两次,他毕竟不是钢铁制的,所以造成了脚扭到、投保千万美金的小指头骨折、下巴被踹成乌青、身上外加大大小小敲红打肿的紫瘀,搞得演奏会不取消都不行,更惨的是还他成为“七圣”伙伴们的笑柄呜呜他好命苦。
“你们这些黑心肝的家伙,看我跌得这么严重,不但不安慰我,反而落井下石,你们算是人吗?”拓跋刚喘吁吁地叨骂着,愤慨的眼神一转,三八地抱着坐在一旁始终不吭声地超级美男子大叫:“还是时焱好。”
“天权”时焱仍是沉默,但和煦的笑容表明了他的中立。
“时焱是懒得理你。”王佑鑫啐道。
“好在你的脸没花掉,不然你还有什么优点去吸引女人。”霍旭青揶揄。
“喂,老实招来,你这身伤摔得挺诡异,真的只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栽下来那么单纯?”班杰明笑呵呵地靠过来。
“是呀,我也很怀疑。”王佑鑫感兴趣地搓着手。
连水柔、时焱和霍旭青亦洗耳恭听地瞅着他,可是他怎么能说呢?这一讲开来,他在“七圣”中的地位不就更低落?虽然他现在已长得和他们一样高,但除了水柔,这些常仗着年纪比他大、头发比他长、脾气比他好的“哥哥们”日后岂会放他好过?铁定动不动就翻出来糗他!
“真的是我不小心而已嘛。”不说,不说,打死也不说。
想到他从黎琪手中扯下来的包包里。有照相机、皮夹和证件,照相机镜头破损的部分,应该是害他变成“小花狗”的肇端,皮夹里面穷是只有几张国父大头照的钞票,倒是那些证件嘿嘿,他要的资料应有尽有,等这群死没良心的损友散去,他就能透过“七圣”的情报网将她祖宗八代查得清清楚楚。
黎琪呀黎琪,你陷我于窘境,这梁子咱俩是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