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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已被他磨沙得娇躯酥麻无力,只能低声道:“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
拓跋毅含了笑:
“放了你,我才会后悔。”
说罢,他蹲下小飞忙以双手挡他,他双手反握住小飞柔荑,低下头,他吸吮着小飞高峰上两粒草莓。
有一首北方的情歌,是这样唱的:
郎心钢似铁
妾情乘如羊
颇为柔口食
甘普任郎尝
此刻,此情,此景,似乎正合这首情歌。
最后,拓跋毅将自己的热情,泉涌似灌输给小飞。
拓跋毅得到了最舒畅的感觉,而小飞因承接他的雨露,身心皆欢愉。此时,俩人正是同登神仙境界
拓跋毅的热情,并未溶化小飞。
沐浴事件之后,拓跋毅常常借故来看小飞,但小飞的态度,始终是冷冰冰。
有时工作上,其它各方面的事,都由小艾代理出言,小飞绝少开口。
也许,这是小飞消极的抗议吧。
因为小飞知道以他奴才的身份,根本无法跟拓跋毅抗衡。
只是,小飞没料到,这却引来一场风波。
这天,午膳后,小飞和小艾在庭园中散步。
“小姐,难道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奴才?”
“这有什么不好?不然,你有更好的路可走吗?”
“小姐,请原谅我说一句,其实特勒对你这是情深意浓”
“不提他!”
“小姐”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提他!知道不?”小飞疾声厉色地。
小艾不敢再说下去。不过,她始终弄不明白小姐的心思。
正在这时,两名内待匆匆赶来:
“小艾、小飞。快回南书房。”
一定又是拓跋毅来找麻烦,小飞心中冷哼一声。
“请问公公,有什么事?”小艾看出来,这两人并非是特勒身边当差的公公。
“我们是临春阁的人,慕容妃子要来。”
小飞大讶!不过,他们很快就跟着内侍,回到南书房门口,跪接特勒妃。
“平身。”慕容妃子雍容华贵兼珠光宝气,让人不敢仰视。
“谢特勒妃。”
“哪个是小飞?”慕容妃子声音甜美。
“奴才是小飞。”
“嗯你们都退下去,没有叫,不准进来。”
内侍、宫女全都退出去,只剩下妃子和小飞、小艾三人。
“小飞,看着我。”
小飞抬眼—看,惊愕得合不拢嘴
拓跋真、拓跋毅都说小飞和特勒妃根相橡,小飞自进入盛乐城,始终没机会细看。
这会,面对面不只小飞,连特勒妃都吃一大惊。
她俩人,杏脸蛾眉,明眸皓齿,说有八分据,一点都不为过,差别是特勒妃年长面温婉、稳重;小飞年轻而活泼、好动。
“你”“特勒妃,有何吩咐?”
“来,坐下,我叫慕容飞燕,冒昧来访,还请勿怪。”
“不敢,不敢!”小飞眨闪着一双明眸,不知道飞燕的来意,他不敢逾礼:“奴才站着就行。”
“我真心来跟你商谈密事,如果你执意不坐,我也不好谈下去了。”飞燕温婉中,有着浓浓的怅然。
小飞闻言,思绪翻飞之际,大方的坐下来:“小艾,看茶!”
“是!”小艾欣然的斟两盅茶奉上。
“听说,你在二殿下身边,管文书?”
“是!”“二殿下这个人古道热肠。”
“也是个多情种子,”小飞接口:“尤其是他很念旧,举凡是好友、红粉知己,他更念念不忘。”
飞燕娇容一变,仿佛心事被人说中,但她却有所保留地:
“看来,你很了解他?”
“还好!管文案,自然跟二殿下较亲近。”
“你为什么被调来日珥宫?”飞燕美眸紧盯住小飞:“是特勒赏识?还是你是特勒的眼线?”
小飞心里微惊,脸上却淡漠地:
“都不是!奴才也莫名其妙,在二殿下那里待得好好的,突然被调来,如果能拒绝,奴才还不想来呐。”
“真话?”
“我何必骗你。”
飞燕低头想了好一会,才又说:
“你知道二殿下被贬黜?”
“什么意思?”小飞皱眉问。
“就是被赶出结绮阁,连铁骑军权也收归特勒手中。”
“啊!有这种事?”小飞大惊:“为什么?”
飞燕看小飞神情,不像有假,她吁了回气,徐徐说:
“如果我知道的话,今天也不会来找你,我一度以为,是你向特勒禀报二殿下的罪状。”
“怎么会?二殿下是我兄弟二人的救命恩人,奴才感激都来不及了,哪会陷害他?况且,二殿下不是有功无罪吗?”
飞燕紧锁蛾眉,看看小飞,欲言又止。
“特勒妃,咱们既已敞开来谈,有事请直说。”
“你方才说,二殿下念旧,对好友念念不忘?”
“是呀!二殿下不但直性子,还是个性情中人”毕竟是初见面,小飞不好太明说。
显然,飞燕也是心思慎密,她绕着圈子,问:
“如果我是说如果,特勒知道了二殿下的心事,因而迁恕”
“这个”小飞偏头,想了想:“不可能,特勒哪知道二殿下的心事?”
飞燕不语。
“啊!特勒妃怀疑奴才?”小飞突然有悟地:“冤枉,冤枉呀!”
飞燕看小飞调皮的举手大喊,不禁笑了:
“我只是怀疑,又没指明是你,既然不是,我走了。”
“呃,是!”“来人,摆驾回阁。”
恭送走飞燕,小飞浮上了重重的心事
特勒妃担心她与二殿下的事,被特勒知道吧?
她已经不爱二殿下吗?或许哦,特勒妃身份尊贵,又能享尽荣华富贵,谁不要?
“小姐,小姐。”小艾低声唤。
“什么?”小飞被唤回现实。
“好奇怪,她长得很像你,更奇怪的是他叫飞燕,你叫飞婷。”
“暖,那是巧合。”
“小姐,你怎不问问她,有没有兄弟姐妹?”干嘛,跟她搭亲呀?你可别忘了,第一,我们是奴才;第二,我们是男人,触犯了这两条,我们就是死罪。”
“有有这么严重?不过,我看特勒对你很好,他好像知道你是”
“不准提他!”
“哦,是。”小艾无奈的叹口气。
“走吧!工作时辰到了!”
“金嬷嬷,你也听说了吧,特勒一天到晚跑南书房。”飞燕幽幽的说。
“嗯。”金嬷嬷是飞燕的奶娘,可却比亲娘还要亲。
实际上,飞燕的亲娘早就不在人世间了,自她懂事以来,一直都是金嬷嬷在照顾她。她唯一能吐露心事的人,也只有金嬷嬷。
“今天下午,我特地去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