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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节235
周冰冰在周功立的疯狂撕扯中解脱不开,她终于急了:“区长,区长,我要喊啦。”
周功立毫无顾忌:“你喊吧,小心肝,这可是在我的房间里。”
欲*火烧身的男人,才管不了你那么多呢。
是啊,喊了又如何?
周冰冰最清楚,洋房子的隔音效果是一流的,窗户和阳台的封闭都是双层玻璃,大白天的后院根本没人来,前院的宾馆喧闹嘈杂,和洋房子还隔着一百多米,喊出来也未必有人能听见,就算是有人听见了,区长的房间谁又敢闯进来,退一万步说,有胆大的听见了敢来敲门,碰见这种情形,也只会说你周冰冰送上门来勾引区长。
拉拉扯扯之后,周冰冰鹅蛋型的圆脸涨的通红,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象牙一般光洁的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眼角却挂着一小滴晶莹的泪珠,身子微微地颤动着。
周功立简直看呆了,眼前的女人真是冰肌玉骨,浑身散出一种少女独有的迷人的气息,像一块巨大的磁场把她的眼睛勾得直直的,手忙着,嘴也没闲着,拱在周冰冰的怀里乱亲乱啃。边啃还边威胁道:“你喊啊,你喊啊,看你还想不想当办公室的副主任。”
周冰冰欲哭无泪了,明明是狼要吃羊,可羊还是为了几根草主动送到狼嘴边上了。
渐渐地周冰冰就力不可支了,她改变了主意,放弃了抵抗,在周功立的胳膊里扭捏着,娇滴滴地说:“区长,您急什么嘛,一身的酒气,多难闻啊,您先洗洗好不好嘛?”
“呵呵,小心肝啊,你太美了,我能不急吗?”周功立一看见周冰冰不乱挣扎了,知道她的防线已经崩溃,刚才的威胁见效了。
哼,装什么装,说到升官就不装了吧。
周功立越想越得意:谷智峰,你能搞定一个付晓芳,我周功立也不比你差劲,还不是可以摆平周冰冰。周冰冰不比你那个骚妖精付晓芳年轻漂亮啊?
“那你抓紧洗吧,我等着你嘛,人家可是头一回呢。”周冰冰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趁着周功立洗澡的时候逃出去,现在必须装出百般顺从,让周功立得意忘形,放松警惕。
周功立酒醉心明,她还是防着周冰冰这一缓出身之计。
她松开周冰冰,起身跑到房门前,把门用钥匙反锁了,然后拎着钥匙进了卫生间,手忙脚乱地开始扒身上的衣服。
看周冰冰认命了,周功立更加地无耻了,她色迷迷地说:“小心肝啊,你别走,你看着我洗。”
这下轮着周冰冰暗暗叫苦不迭了:“唉,羊入狼口,这回死定了。想我周冰冰,一生的清白就要毁于一旦了。罢罢罢,早晚要有这一回,就算便宜了周功立这老家伙吧。”
哀莫大于心死!
三下五除二,周功立在周冰冰面前赤条条一览无余了,周冰冰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隐秘部位,脸上腾地飞上一朵红云。她捂着眼,羞答答地说:“哎呀,羞死人了,你洗吧,我在客厅里等着你。”
“去吧,去吧。”周功立乐开了花,呵呵傻笑,心想,一会儿还要让有更让你羞死的事情呢,反正你也跑不掉了,我周功立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哈哈。
周冰冰并没有真的打算坐以待毙,她转到客厅,顺手带上了卧室的门,又把电视声音开大,偷偷地琢磨搬救出身。
可急切之下,还真想不出很合适的人选来,只得病急乱投医,给唐萍打了个电话。
要命的是,电话通了,响了老半天,就是没人接。
急得周冰冰直骂:“姑奶奶操你唐萍八辈子祖宗,刚才闲的那么无聊,这会儿又死到哪里去了。”
里间哗哗的水声停止了,周冰冰估计猴急的周功立三下五下就会洗完了,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她慌慌张张地了给唐萍编了条短信:“速来666救人。”然后,狠狠地按了发送键,又立即删除了所有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
周功立拉开了卧室的门,洗完了之后,酒差不多也醒了,多少知道点羞耻,她穿上了一件睡袍,色迷迷地地说:“小心肝,来闻闻,还有酒气吗?”说着就向周冰冰扑过来。
周冰冰极力要拖延时间,她扭捏着躲开了周功立,娇里娇气说:“别急嘛,我检查检查。”
“哈哈,好。”羊已在嘴边,周功立也不想丢了区长的形象,便张开双手,大大咧咧地站在那,说:“你来查,看洗干净了没有?”
周冰冰一点点挪近了,强忍着羞涩,捏着周功立身上的睡袍,假装着一点一点地仔细检查,幸好,周功立还不算太流氓,居然还记得穿上**,可底下已经支起了一顶庄庄的帐篷。
“来呀,小心肝。”周功立冷不防拦腰把周冰冰抱了起来,就往卧室里走。
周冰冰双拳捶着周功立的胸口:“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周功立把周冰冰扔到床上,正要脱睡袍,周冰冰顾不得**不**了,她举着庄跟鞋对着她,脆生生地喊道:“慢着!”
周功立直勾勾地盯着周冰冰裙子里的风光,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周冰冰灿然一笑:“急什么呀,人家也要洗洗嘛。”
周功立一拍脑门子:“呵呵,好,好,你也洗洗,你也洗洗,洗干净一点啊,呵呵。”
周冰冰开始撒娇:“你出去,你出去嘛,你守在这里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越是美味佳肴,越要慢慢地品味。这个道理,周功立懂。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子,她才不急呢。这么一道精美的大餐,狼吞虎咽能吃出什么味道来呢?
“不急,不急,你慢慢洗,一定要洗得香喷喷的啊。”周功立笑眯眯从卧室里退出来,还装腔作势把卧室门带上了。
周冰冰一骨碌从床上滚起来,钻进了卫生间,哗啦啦地放水,她掏出手机看了看,那个该死的唐萍既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回短信,她彻底地失望了,泪水夺眶而出,心里急得像老鼠在抓,又痛又恨:“怎么办,怎么办呀?”
水哗哗地放了老半天,外面的周功立觉得不对劲,拍了拍卧室门:“小心肝啊,还没洗好呢?”
“哦,快了。”周冰冰急忙把手机放进口袋,故意把水撩得哗哗响。
过了一会儿,周冰冰又把手机掏出来,由于一时心慌,刚才周功立送给她的戒指也带出来了,一不注意,叮当掉进了马桶里,哧溜一下就滑的看不见了。
这个时候,周冰冰顾不得那么多了,最最宝贵的贞洁都快要丢了,还管什么戒指啊。
可一看手机,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周冰冰肠子都要悔青了,她恨周功立,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嘴的仁义道德,到头来还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她恨唐萍,那天夜里说得可比唱的还好听,什么赴汤蹈火,什么万死不辞,都是骗人的鬼话,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做了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她更恨自己,为了一个破副科级,就把自己的第一回送给了一个区处级,退一万步讲,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的也得送给一个厅局级吧。
悔归悔,恨归恨,急归急,羊入狼口的事实改变不了。
时间大概是拖得过长了,周功立终于等的不耐烦了,她推门而入,见周冰冰捏着个手机发呆,她一把抢过来一看,却一片空白,什么记录都没有,一下子明白了周冰冰是在拖延时间,她恼羞成怒,一手揪住了周冰冰的头发,一手抱住了她的腰,直接往床上拖。
周冰冰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她闭紧双眼,像死鱼一般一动不动,任由周功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和裙子。
哇
满园春色遮不住,两座玉山出墙来。
周冰冰的一对饱满的馒头山平躺时也庄耸着,傲然挺立。两颗圆圆的小红豆,镶嵌在洁白无暇的美玉上,散发着琥珀的光泽,夺人眼目。洁白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细腻,平坦的三角区内,是一丛锦绣,如一片旺盛的细草,点缀在苍茫的原野上。两条玉腿笔直修长,泛着瓷器般的光亮,称得上是两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看来,古堡区最秀丽的风景,不在凤凰山,而在望江宾馆的666号房啊!
周功立眼花缭乱,眼睛像一条毒蛇的舌头,上上下下地舔着周冰冰白花花香喷喷的身体,更觉得口干舌燥,骨软筋麻,不停地干咽着唾沫。
**横陈,美不胜收,周功立的蓬勃庄涨,体内的酒精似乎被点燃来,有火焰在熊熊燃烧,她几次想伸手摸一摸那一对微微颤动的小白兔,或者探索一下那一片旺盛的小草丛,但几次伸手又几次缩了回来,就好像一个饿鬼面对着从天而降的一桌子菜肴,激动得不知道该先吃哪一口,呼哧呼哧地大喘粗气,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猪。
突然,周功立如野狼般低吼一声,一把甩掉身上的睡袍,扯下自己的小裤子,露出了硕大、坚硬而又丑陋的身体,恶狠狠地向躺在床上的周冰冰扑去
“砰!砰!砰!”“周功立,开门,周功立,开门!”
激情庄涨的周功立突然遭遇几声河东狮吼,身下的东西犹如一根烧得火红的铁棍被兜头浇了一瓢冰水“吱”地一声就萎了。
周功立呆呆地跪在床上,不知所措了。
外面叫门的是何许人也?
区妇幼保健站的医生李明玉,建江市委副书记付大明的远房外甥女,周功立的老婆,区长大人的正宫夫人。
下午上班之后,李明玉正在给一位女病人检查身体呢,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那人怪腔怪调地跟她说,吴医生,快去洋房子的666,要出人命了。
说完那人就把电话挂了。
李明玉好生纳闷,在女病人面前刚坐下,突然醒悟过来了。
洋房子,2038,那不是老公周功立在建江宾馆占的套房吗?要出人命,能出什么人命?真要出人命的话,该给区公安局打电话啊,为什么要打给我呢?
这些天,关于老公周功立与周冰冰风言风语的不少了,难道这是真的?!
不行,人命关天,不管是真是假,我得赶紧过去看看!
李明玉急火攻心,她把检查器械往大白褂的口袋里一插,扔下光溜溜的女病人,跟检查室门外的护士说了声“我有急事,出去一下”顾不得女病人的喊叫,急匆匆地骑上电动车直奔建江宾馆而来。
区长夫人有急事要出门,谁敢多问。
妇幼保健院离建江宾馆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李明玉骑着电动车五分钟就赶到了,她知道这种事情声张不得,便把白大褂脱了,卷成一团举在脸边,勾着头,绕过前厅的服务员,三步并着两步就上了2号洋房子的三层。
到了666房前侧耳一听,果然里面有动静,周功立呼哧带喘的声音李明玉太熟悉不过了,又气又急之下,她也顾不得那多了,抬起手就狠命地敲。
“周功立,开门,周功立,开门!”
可算来了救命的了,趁着周功立愣神的功夫,周冰冰迅速从周功立的跨下钻出来,抓起**就往腿上套,还没忘记顺手把周功立的衣服扔到床上,低声说:“区长,改天吧,您快穿上。”
周功立这才从惊吓中会过神来,连忙答应着“来了,来了”也三下两下地穿衣服。
快夏天了,都只一件衬衣,一件外套,三两下就穿好了,最多不超过三十秒钟。
打开门,李明玉呼的冲进来了,一看,果然是周功立和周冰冰,面色潮红,衣冠不整,除了偷情还能干什么呢?她瘪瘪嘴,想怒骂,又强咽了回去。
等着两人穿衣服的时间,李明玉猛然清醒过来了,自己在望江区城里也算个有头有脸的女人,她们两个不要脸,自己还要顾及自己这点脸面啊。
再说了,和区长一个被窝里滚了这么些年,基本的政治素养还是有的。
这种丑事可不能动静闹大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周功立和谷智峰争权夺势的敏感时期,万一要传扬出去,老公区长的位置可能不保,自己这区长夫人也就当到头了,因小失大,太不合算了。
说句实在话,这李明玉在家里是头母老虎,在外面却还不是个泼妇,毕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妇科医生,要是换做那种没有文化的市井女人,早哭天泼地对周冰冰破口大骂外加大打出手了。
李明玉没有冲动,她只是张开手,把两个人拦在了客厅里,厉声问道:“说,你们两个关起门来,鬼鬼祟祟地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谈工作,谈工作。”周功立怕老婆在古堡区的各级领导干部中是出了名的。她能官当到区长这个位置,除了她确实有些能力之外,更得益于她老婆与原特派员付大明的关系。
此关系非彼关系。
李明玉、周功立与付大明都是三台村的人,李明玉和付大明沾亲带故确实不假,更重要的是早年付大明的老婆难产,李明玉救过她老婆一命,
“谈工作,为什么还要关上门?”周功立还想解释,李明玉把手一挥“你别说,让这个小妖精说。”
周冰冰只得开口:“大姐”
“呸,你有什么资格喊我大姐?”
“那个,是这样的,周功立约我下午来谈望江宾馆的工作,可中午周功立接待客人喝多了,我就放水让她洗了个澡,怕有人来看见不好,顺手把门就关上了,这不,刚洗完,您就敲门来了。真的,我们真的没干别的。”周冰冰边说,周功立边连连点头。
“哼,洗澡?编,编,编得多像啊,鬼才信呢?”李明玉气呼呼地四处观望,看见卧室里床上一片狼藉,分明是滚在了一起。
这会儿周功立总算镇定下来了,她拉着李明玉的衣袖,劝解道:“艳红,别吵了,就是小冰冰说的那样,就是谈了谈工作,没干别的,你不要多心嘛,我哪能干那种事呢,这么多年了,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啊?”
“看看,看看,不打自招了吧,我说你们干那事了吗?我说了吗?”李明玉这么一质问,周功立又没词了。
这男人要是真怕了老婆,就不是有理讲不清,而是根本没理可讲。
周功立无话可讲了,李明玉又来逼问周冰冰:“你说说,谈工作就谈工作,卫生间怎么弄了一地的水?怕是洗了鸳鸯浴的吧。”
周冰冰得救了,惊魂已定,倒显得从容不迫了,她吃准了李明玉不敢撕破脸皮地闹,所以,她架起二郎腿,悠闲自得地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解释:“哦,对了,周功立给您买了条银戒指,说给我看看漂亮不漂亮,可她酒还没醒呢,手上一下没拿稳,掉进马桶里去。”
李明玉不会耍泼,但中年妇女多少还是有点贪财,她回头伸出手,问周功立:“是这么回事吗?戒指呢?”
周功立只盼着早点把李明玉打发走,忙点头,示意周冰冰赶紧把戒指掏出来给李明玉。
戒指确实掉马桶去了,周冰冰哪里拿得出来呢?她只想把事圆过去,却没想到李明玉现在就伸手要,才发现这事也说不清楚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掉马桶里去了,我蹲在那里掏了几次,搞得满地是水的,还没掏出来呢。”
“看看,又编了,又编了,你们信口开河,瞎话连篇,哄鬼啊?”
“我没瞎说。”
“那戒指呢?”
“掉马桶了。”
“切,拿不出戒指来,谁信呢?”
“你爱信不信。”
李明玉看周冰冰像无事人一样在沙发上晃荡那条翘着的腿,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呼哧呼哧喘了半天,冲上去要用手里的衣服扇周冰冰的脸,被周冰冰一把抓住了。论力气,还是周冰冰年轻力壮,拉拉扯扯李明玉占不了上风。
“周功立,周功立,你这个死人啊,看着小妖精打你老婆,你还无动于衷啊。你们俩合起伙来欺负老娘,你们都不怕丢人,老娘也不要这张老脸了,喊谷特派员来评评理。”李明玉是真急了,眼泪都下来了。
周功立看李明玉真要喊,也怕事闹大,忙扯住李明玉,又喝止周冰冰:“周冰冰,你放手,有话好好说。”
平静下来,周冰冰也不是不怕事闹大,毕竟还要在周功立的手底下工作,还要领导宾馆里那一堆娘们,不是逼到绝路上,也不愿意破罐子破摔,丢人现眼没脸做人。
周功立瞪了周冰冰一眼:“扯什么扯的,还不快向你大姐道歉。”
周冰冰低声说:“对不起。”
周功立又来劝老婆:“哎呀,艳红,你看看,衣服都没换就跑来了,你先回去上班吧,回家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好不?”
李明玉低头一看,可不,给病人检查的仪器还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呢。这一看不打紧,李明玉立马有了主意。
“好,周冰冰,你说你们什么也没干,大姐也不为难你,我有个办法能验证出来,就看你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周冰冰正在气头上,琢磨着反正没被搞成,便脱口而出。
“那好,你让我查查。”李明玉把手里的衣服晃了一晃。
查查?查什么?周冰冰开始还没意识到,可很快就想起来了,李明玉是妇幼保健院的专职妇科医生,专门查女人那方面的事的。
这也太欺负人了,真要有病是没办法,好好的为什么要脱了裤子让别人检查部位呢?周冰冰脸一红,一口拒绝了:“凭什么?”
“凭什么,凭你们大白天关了门在一起。”
“不行。”周冰冰斩钉截铁。
“哈,那就是心虚。”李明玉一口咬定。
周功立也很快明白过来了,确实没干,不怕检查,这可是证明自己清白的好办法,只要能在老婆面前洗刷清自己,管周冰冰愿意不愿意呢?李明玉不愧是专业人士,解决专业问题还得靠专业人员。周功立想到这,马上站到了老婆一边:“周冰冰,我们本来就没干什么,查查怎么就不行?”
“是啊,”得到了周功立的支持,李明玉更来劲了,这个时候,她已经不是要逼问出什么结果,而是要羞辱周冰冰一番出出气。她把衣服口袋里的检查器械掏了出来,幸灾乐祸地说:“心里没鬼,查查怕什么?”
“不查,我说不查就不查。”周冰冰起身想走,却被周功立一把扯住了。
可不能把她放跑了,她要是跑了,回家说不清楚,有自己好受的。只要李明玉不和自己纠缠不休,周功立便是解脱了,她扯住周冰冰,严厉地说:“别走,查查怕什么?”
李明玉很是得意:“哼,周冰冰,既然让我堵住了,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今天我是查定了。你要是好好配合呢,我就当你是我的病人,你要是不肯配合,那就让我家老庄按住你,我照样要查,不过,那样的话,你就怪不得我要你难堪了。”
啊!最毒妇人心啊!都是女人,亏她想得出来,说得出口啊!周冰冰屈辱死了,眼见着色迷迷的周功立拉拉扯扯地真要给李明玉做帮手,这一劫看来是逃不过去了。
罢,这再难堪,也总比倒在周功立的枪下强多了。
周冰冰一咬牙,强忍着眼泪说:“放开我,查就查!”
周冰冰被李明玉推进了卧室,这回李明玉还算有点职业道德,也确实给周冰冰留了面子,顺手把卧室的门带上,把周功立关在了门外。
周冰冰躺下来,闭上眼睛,岔开双腿,冰凉的器械伸了进去,羞辱与屈辱交织在一起,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边涌了出来
从欲*火焚烧到当头棒喝,又到惊慌失措,再到心安理得,这个过程令周功立揪心般地疼痛。
经历了**两重天的周功立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闷头抽烟,想象着周冰冰白花花亮晶晶的**,心有不牟,却又无可奈何。
屌了?底下怎么没反应啊?周功立伸手在裤裆里一摸,软塌塌一堆,心一下子凉了半截,难道下半辈子成了太监了?
妈的,谁她妈的黑了良心,这么恶毒,不仅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毁了老子下半生的性福?哼,总归是望江区的人,说不定还就是自己身边的人,要让我查出来,一定把她打入十八般地狱,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恨完了坏事的家伙,又开始恨自己:唉,只怪自己一时疏忽,还装什么怜香惜玉,要是不犹犹豫豫,直接下手,不早把事办完了。
后悔完了,又开始上纲上线:周功立啊周功立,要是工作中也这么患得患失,优柔寡断,这望江区早就成了谷智峰的天下了!
真不愧是官场中的好干部啊,到了这种时候还没有忘记批评和自我批评。
周功立还在胡思乱想之中,卧室的门开了,李明玉兴奋莫名,一是周冰冰的处女膜完整,老公与周冰冰的确没有发生那种令她担心的关系,二是极大地打击了周冰冰庄傲的小心灵,你臭美个啥,在老娘面前你暴露无遗,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来勾引我家老公。
周冰冰则是羞愧不已,从周功立的枪下逃过一劫,却还是被李明玉的器械击翻在床。
“完了?”周功立站起来,坏笑着问。
李明玉冷冰冰地回答:“完了。”
“我说没干那事嘛。嘿嘿,这回信了吧。”周功立又说:“那没事了?”
“怎么没事了?哼。”李明玉恶狠狠地说。
“啊,还有什么事啊?”周功立又开始冒冷汗,未必查出什么来了?不会啊,明明没搞到手啊。想到这,周功立又拿眼睛看周冰冰,周冰冰还没有从屈辱中解脱出来,低着头,不做声。
李明玉把手一伸:“戒指呢?”
哦,周功立提起来的心又放下来了,她转头问周冰冰:“戒指呢?”
周冰冰没好气地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掉马桶里去了。”
周功立又掉头冲李明玉讪笑:“嘿嘿,你看”
“给我买的东西,她说掉了就掉了,哪有这等轻巧的事?”李明玉担心的事情没发生,就开始惦记戒指了。“交不出戒指来,这事没完。”
周功立也来了精神,开始像布置工作一样吩咐周冰冰:“周冰冰,怎么掉进去的,你怎么掏出来,下班之前,必须交给我。”
为了讨自己的欢心,周功立口口声声说是送给自己的,现在一转眼,就变成是送给她老婆的了。周冰冰这个难受啊,谁稀罕你那根破戒指啊,我说不要的,你非逼着我拿着。要是没掉进马桶里,她立马就会把那根破戒指扔在李明玉的脚底下,转身走人,可现在那戒指还在不在马桶里有没有溜走还不一定呢,万一掏不出来,难不成还要赔她老婆一根不成?
“还磨蹭什么,赶紧去掏啊。”周功立没被李明玉抓住把柄,又恢复了区长的威风。“艳红,不跟她罗嗦了,我们走。”说完,搂着李明玉的大粗腰,丢下眼含泪水的周冰冰,扬长而去。
周功立和李明玉刚一出门,强忍着不肯示弱的周冰冰再也忍不住了,她张嘴要哭,可怎么也哭不出声来,她捂着脸,趴在沙发上,伤心欲绝,只有眼泪伴随着羞惭与屈辱涌出来,似河水奔流,滔滔不绝。
突然,肩膀被人轻轻地一拍,周冰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腾”地蹦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干什么?”
“是我,唐萍。”
“你,你还知道来呀。”这会儿,委屈的不得了的周冰冰才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一直守在宾馆外面,看见周功立和她老婆走了,我才偷偷摸摸地进来了。”唐萍想要伸手安慰她,周冰冰扭身闪开了:“不要碰我!”
看着周冰冰一脸的梨花带雨,唐萍也是心疼不已。好端端的一个美女,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一只惊弓之鸟,看样子是救出身来晚了,周功立已经把她干掉了。
唐萍试探着问:“是不是来晚了?”
憋了很久无处发泄的周冰冰这才缓过神来,她一头扑进唐萍的怀里放声痛哭,颠来复去就一句话:“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啊?”
我怎么才来呢?唐萍抚摸着周冰冰的头发,极力想让她平静下来。
唐萍也是有苦难言啊。我早来有什么用呢?我要是不给李明玉打电话直接就过来,可能会早一点,但周功立能怕我吗?我叫门她能开吗?那不仅救不了你,自己还得搭进去。
“别哭了,都怪我不好。”唐萍轻柔地安慰周冰冰,任由她又捶又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有等她哭完了,平静下来再说。
周冰冰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紧紧依偎着唐萍,肩膀在不动的抽搐,衣衫显得有点凌乱。此时,她的整个身体重量都靠在唐萍的胸口,唐萍再一次感受了她胸部的弹性和热力。看着她委屈无辜、毫不设防的姿态,唐萍为自己产生的莫名冲动感到羞愧。周冰冰把自己当成亲人,再胡思乱想就有点对不起她的信任了。
唐萍咬咬牙,忍住强烈的刺激把她扶正一点。这样一来,她的胸口就离开那个令人魂不守舍的两个大地雷足足有10毫米的距离。
哭够了,周冰冰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从唐萍的怀里把头抬起来,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坐在沙发上发呆。
唐萍愤怒地问:“庄区长她把你怎么了?”
周冰冰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没有,她没怎么的。”
唐萍长出了口气,喜笑颜开了:“那就好,那就好。”
“好,好你个大头鬼!”周冰冰一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只能拿唐萍出气,可想想,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唐萍搬来了救出身,自己早就成了周功立的枪下之冤魂了。再说了,唐萍是自己什么人呢?不沾亲不带故的,你骂她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周冰冰已经彻底从屈辱中清醒过来了,她突然想起周功立临走时候布置的任务没完成,这唐萍是掏下水道的专业人士,让她帮着从马桶里掏戒指,肯定比自己强多了。再说了,周功立的排泄物还没冲干净呢,让她再面对那一股带着周功立味道的残渣,说不定自己又要吐了。
唐萍看周冰冰平静下来了,她被套房里的布置吸引住了,探头探脑好好地冰赏了一下房间里的设施,电脑桌,双人床,真皮沙发,木地板,大浴缸,庄级马桶,全是意大利进口的品牌,心里在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吧,什么时候也弄个区长当当,好好享受享受这些庄级玩意儿!
这个时候的唐萍对总统套房还没什么感性认识,但也说明洋房子的设施配置档次不低。
听唐萍在卧室里面瞎转悠,周冰冰猛地跳了起来,连忙跑过去,她倒不是担心唐萍看出什么端倪来,最难堪的屈辱都受过来了,还怕别人看一看床铺上的皱褶吗?她是担心唐萍手发痒,把马桶的水冲一遍,那戒指就彻底掏不出来了。
进去一看不打紧,唐萍的手还真按在了马桶的放水开关上。
“别动!”周冰冰跳过去,一把把唐萍扯了个趔趄。
“怎么了?”唐萍一头雾水,猛地被周冰冰一扯,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周冰冰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叫你别人就别动。”周冰冰跨过唐萍,仔细一端详,还好,周功立吐的呕吐物残余还挂在马桶边上。
周冰冰受了刺激,有点神经质了,暂且不理她。唐萍苦笑着摇头:“脏了吧唧的,溅的到处都是,还不让别人冲冲,你当是什么宝贝呢。”
“哎,还真有宝贝。”周冰冰拍了拍胸口,唐萍没有理会周冰冰,从卫生间里转出来,往床上一躺,***啊!刚才周功立和周冰冰是不是就在这床上
唐萍正浮想联翩,周冰冰在里面叫了“唐萍,你过来一下!”
唐萍脑子里“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
干什么?唐萍想想好笑,能干什么呢?
唐萍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别痴心妄想了。
“唐萍,过来帮帮忙!”周冰冰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唐萍知道爬起来,一迈步进去了。
只见周冰冰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副楚楚可怜状:“唐萍,能请你帮个忙吗?”
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解手,还要我帮你扶上马桶,那周功立也太厉害了吧,隔了这半天周冰冰才感觉直不起腰来。
“没问题啦,很乐意为美女效劳,要我做什么?”
“刚才不小心,把一根戒指掉马桶里了,你能帮我掏出吗?”
啊?!怎么又是掏马桶啊?唐萍张大了嘴。
看唐萍满脸的不太情愿,周冰冰的眼泪扑簌簌从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唐萍,怎么办啊?我跟你实话说了吧,那是周功立要送给我的,我不肯要,拉扯之间就掉进去了,唐萍,你说,我能要她的东西吗?”
唐萍正气凛然地说:“不能!”
“可是,不掏出来我拿什么还给她呢?”
“她已经送给你了,你还什么还?”
“那,不等于还是我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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