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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跑勤一点儿,小爷要怀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酒酒可是会吃醋的。”
他嘴上没把门地打着哈哈,说完后却敛了笑意,担忧道:“出什么事了吗?”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说来听听,大不了招数损一点,总有解决办法的。”
“贝钤。”
她难得直呼大名。
“我一直视你为最信重的人之一,从无半分疑心,这你是知道的。”
“我今日再信你一次,你可有做过一丝背叛我的事?”
贝钤:“如果你说坑过你没有,那还是有很多次的。”
“但要说背叛,绝无可能。”
“发生了什么事?”
按理说,不应该让敌人有所察觉。
但贝钤的行迹一如往常。
她就赌一赌,赌他被咸宁长公主排除在外,赌他并不知情。
“咸宁长公主有何异常,你发现过没有?”
“母亲犯了何事?”
“她犯了何事我还不知道,只是有异常。”
贝钤有些恼:“表妹,你是太子,就算是要判一个人的罪,也不能只凭臆测。”
他慌了。
贝婧初不是一个仅凭臆测就给人断罪行的人。
贝钤也知道,所以他才不能接受。
贝婧初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瞧着他,等他自己冷静下来。
贝钤问:“事情大么?”
她还没回答,他就说了:“定是大事。”
“如果是小事,轻轻罚过就好了,何必轮到你这么紧张地来找我。”
他接受了:“说吧,什么事。”
但他并没有说,他是站在长公主那一边,还是法的那一边。
贝尽莞是他的母亲,和广德长公主不一样,是养他长大的人。
他表现得很自然,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贝婧初有些懊恼,竟然想从这狐狸嘴里套话。
已经暴露了,就没法再藏下去。
她只得说:“姑妹涉嫌贪赃,阿耶忌讳这事,不过姑妹是皇亲,不至于到处死的地步。”
“但罚是要罚的,可能会降爵,我来问问你知不知道。”
贝钤倒是放松了下来,“这我确实不知。”
“母亲府中开销确实大,我以为她自有弄钱的法子,没想到动了朝廷的官银。”
这个罪,说不严重,也严重。
值得贝婧初今日跑这一趟。
暂时糊弄过去贝钤,她出去后直奔御书房。
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能回过味儿去,告知贝尽莞。
她不能确定他是会帮亲还是帮理。
要趁着咸宁长公主发觉不对之前,向阿耶请命搜查庄子的地下库房。
否则她发现后,转移了地方,这一点尾巴都抓不到了。
此时,长公主府内,贝尽莞和自己的面首发生的争吵。
男人焦怒道:“越朝攻打玉浑,你为何不劝阻?”
“我怎么没劝?如今越朝先机占尽,那什么理由劝?怎么说得过去?”
面首:“那必须拖延点兵开拔的时间,我要传信给玉浑,做好准备。”
贝尽莞直接打断他的美梦:“拖不了,兵贵神速。”
“皇帝和那小太子都是雷厉风行的性格,玉浑正值内乱,他们巴不得明日就冲到边关去。”
“我没办法,要办法你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