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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落于大西北的g市是一个美丽的城市,滚滚黄河把城市分为南北两个长条状,俊朗而坚毅的群山环绕在城市的边沿,由西向东长条形的横亘在被黄河水千百年冲刷出来的土地上,长满了枣、桃、冬果、软儿等果树和各种时令蔬菜,还有驰名全国的翠玉瓜和喷香可口的牛肉面,它们不仅姹紫妍红的点缀了这片富饶的土地,还养育了一代又一代勤劳而热情善良的人们。
1955年9月天高气爽的一个傍晚,在市中心区省卫生厅大门口斜对面的底巷子203号(因为和人的骨头数一样,所以至今记得。)
孔家大院门口,散乱的行李上坐着一个双手托腮的五岁多小男孩,他家刚从南边的翠屏山公园那儿新搬到这里,爸爸妈妈因为正在忙碌着收拾房子,所以就根本顾不上照料他,因此,他只能睁着迷惘困惑的双眼,看着对面不远处红星铁工厂大烟筒上冒着烟的上空。
夕阳正在那儿用温暖的手给晚霞描绘着五彩缤纷的图画,而此时此刻的他,小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可能没有,也可能很多很多,但不管他在想些什么,但绝对想不到多少年后,他竟会变成一个性致勃勃,坏坏的我。
五,六岁到九岁期间的我,天真纯洁,傻傻的,憨憨的,胆子特小。当时由于弟妹多,家境比较贫困,(尽管父母也是双职工,但工资很低,负担也较大)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屁颠屁颠地跟在大孩子后面玩。
或一起在夏天溜完瓜皮后,看金琶牛在瓜皮上吃瓜瓤时悄然捉住,然后用线拴着后腿跟着这个小东西飞来跑去。
或一起到翠屏山公园那边的山上捉蝴蝶,摘打碗花,玩老鹰捉小鸡。或一起冬天在红星铁工厂倒出来的炉渣堆上捡完煤核后,脏兮兮,傻呵呵的坐在热炕上,听他们讲那些稀奇古怪的各种故事。什么画皮啦!西游记啦!隋唐演义等等,听完这些故事以后,我总是自个儿心里在想:这成妖精(程咬金),血人鬼(薛仁贵)长的那么怕人,怎么还那么厉害呢?
我想来想去的就是想不明白,想破脑袋瓜了还是想不明白,就是没有想我长大后,竟然也成了一个和他们一样的人。
九岁稍过点的一个冬天的晚上,我躺在烧得热乎乎的炕上,不知为什么,翻来复去总是睡不着,偶然趴下了身体,结果把牛牛子(土话叫牛牛子,同时也叫guī头、棰子等)挤压得跳了一下,啊呀!
那种感觉我心里面当时就觉得挺舒服的,既然我觉得舒服,所以紧接着我就又上下左右连续着挤压了十几下,牛牛子在最后连续很舒服地跳了几下后,就再没那个感觉了。
性被早早的唤醒,它自然就成了我的一个奢好,晚上我只要睡下以后,总是趁着爸爸妈妈不注意的时侯,喜欢偷偷地玩一阵这个小游戏。
(起初的感觉只是牛牛子一松一紧的跳动,没什么东西流出,到十二岁过后,就有一小股烫热的水,从牛牛子前面的那个小眼里射出来,粘粘的,滑滑的特别舒服。)就这样,这种脸热心跳,偷偷摸摸的感受,就一直伴随着我到了初二下半学期,我这才知道我玩的这种游戏叫什么手淫。
(请看邻声校语篇:少年初识性滋味音乐老师艾颖)66年的夏天,是我初三毕业的时侯,也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改变中国命运的暴风雨来临的时侯。
(在复习功课的余暇,虽然在学校的阅报栏上也曾看到过姚文元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和“评三家村”等狗屁评论文章,但当时的我因为岁数不大,再加上对政治好象不感什么兴趣,所以思想上也就没有意识到这场革命的暴风雨,将对我整个人生的洗礼是多么地完全彻底。)
就在我紧张而又担心的考完试,填完志愿后(因为家境困难,当时填的志愿是中专学校。)剩下的就是回家等录取通知,可谁知等来等去,通知没有等到,却等来了文化大革命的前奏红筹会,红色海洋和一片“拿起笔,作刀枪!党是我的亲爹娘!谁要敢说党不好,马上叫他见阎王!杀!杀!杀!”的歌声,还等来了
孔家大院共分前后两个院,我家在后院住,前后两院除房东孔家外,共有十二户住家,前八后四。
各家各户来往都很亲密,尤其在天热时吃晚饭时,各家都摆个小方桌在外面,或蹲或坐着吃,尽管各家的饭菜都很一般,但都喜欢彼此之间让来让去,很有一番大家庭其乐融融的样子。
前院阎爱兰家俩口子是双职工,男人是汽车司机,因为常年跑车不在家,所以自从阎爱兰生下小孩三个月后,由于要上班,顾外顾不了里,所以就雇了一个小保姆来到她家照料孩子,收拾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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