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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脸色惨白，已经晕了过去，张来福和琳达正扶着她，郭欣欣在掐她的人中。
老赵醒过来，神情有些木然。
大家也不敢送她回房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身体支撑着她，别再倒下去。
郭欣欣回房间，拿了清凉油出来，给老赵人中上抹了一些，又递给米嘉。
郭欣欣不打算进老梁的卧室看了，而是盯着直播间。
林西也看着自己的直播间。
大家还在“啊啊啊啊啊啊”，夹杂着几个稍微冷静的人和一些没看到的人的聊天。
——我艹太残忍了。
——我就看了一眼，我决定三天不吃饭了。
——天啊，以为又是平安夜，结果……
——你们看到了什么，我没看到？
——碎尸，到处扔着的五脏六腑。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回忆那场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看直播以来见过的最恐怖恶心的画面。
林西不再看直播间，把郭欣欣和宋辞叫到一边，强忍着恶心，小声开口。
“这个，一定是钟盼盼干的。昨晚，那个来感谢我帮她找到头的女鬼告诉我，钟盼盼会用三位男士，激活那三个他老公年轻时候的雕塑。”
“钟盼盼？是钟老师的名字吗？”郭欣欣问。
“对。”林西把昨晚她和那个女人的对话，跟郭欣欣和宋辞说了一遍。
“好变态。”宋辞说。
“这么说，40、30、20是钟盼盼按年龄杀人的顺序？”郭欣欣说。
“也是无头女鬼们的杀人顺序。”林西说。“晓红是无头女尸杀的。至于陈小海，应该是他昨天拿了雕塑的第一名。”
“赵姐平安无事，难道是因为……宠物的祝福？”宋辞说。
“有可能。”林西说。
“那今晚，是不是要轮到张来福和琳达了？”宋辞说。“不对，张来福也有宠物的祝福。”
“也不一定是今晚。”郭欣欣说。“也许要等到明天考试。”
“也不一定赵姐就没事，宠物的祝福也许就只有一次呢！”
“我们得尽快找到线索，看看怎么通关。”林西说。“或者，我们先杀了钟盼盼再说？杀了她，她就不能再杀张来福了。然后把人头先还给那些女鬼，也许她们就不会按照年龄再杀女生了。”
“先找线索。”郭欣欣说。“如果到了晚上，我们还找不到通关的线索，再想别的办法。”
林西和宋辞都表示同意。
“今早我不想吃饭了。”宋辞说。“我先去教室找线索。”
“一起吧，我也不想吃。”林西说。
“估计大家都吃不下。”郭欣欣说。“就算没看到的，也都从自己的直播间知道了。”
林西向那边看过去，果然看到张来福、琳达等人，都脸色不太好。
“我们去教室吧！”林西走过去，轻声说，又看向老赵。“赵姐，你……”
“我……跟你们一起去教室。”老赵眼中露出愤恨。“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那个女人！”
“赵姐，白天应该没事，不然，你还是在……”琳达说着，又停了下来。
二楼有三个死人，两个没头，一个被碎尸去骨。就算是大白天的，也没人敢在二楼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