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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裂缝,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阴唇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姐姐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甚么失仪事吧?”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粗鄙的声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穴了。”
“啊?!”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
“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穴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你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你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性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你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棒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你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棒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是两个?”
“美帆,你告诉她对不对。”
“姐姐,是三个哦”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啪唰!“啊?!”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姐姐了!”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啪唰!“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姐姐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么奖赏?”
“小帆!”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你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你姐姐是如此爱受鞭,你还在多言岂不令姐姐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你蔑视她吗?”
“不、不会!”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姐姐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姐姐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姐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你是想把姐姐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你是因为姐姐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姐姐被鞭打!”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你颁给她吧!”
“甚么?”
“用你的舌,令姐姐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你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穴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你舔,你先听听你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你决定吧!”
“小帆!求你说鞭吧!”
“用舌来舔姐姐的肛门。”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姐姐,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姐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