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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下午在同事相约下,去登了趟龟峰山。龟峰山离市区才30来公里,记得我已有十多年没去过。这些年的不断建设,龟峰山已开发成二星级的景区了。按照我们当地的说法:“五脑山的和尚,映远不映近。”对我来说龟峰山亦是此。近些年不少的武汉和外地游客经常利用双休驾车幕名进山渡假,可我这个当地人还把它当作昔日的龟峰山,很少去涉足山中。
5月13日上午八点,我们乘上了去龟峰山的面的,车过举水河二桥不久便进入了山区公路。车飞快地沿桃林河而行,绕山而上。山区的公路曲折迂回,险象环生,路在山中象丝带缠绕在山间,延伸到白天深处。一边是仰望不到顶的山头,一边是见不到底的峡谷。山风随着车的前行贯了进来,还带着兰草花开过后留下的幽香。山里空气是洁净的、是纯粹的,没有丝毫的污染。山路上沿线还能依稀看到前不久举办杜鹃旅游文化节留下的宣传标语。路也扩宽了,不再是过去难行的土路,在山的拐弯处还装有会车用的反光镜,方便了往来的车辆。
大约四十来分钟车就停在龟峰的山脚下。原来这里还是块人工开凿的小块空地,经过这些年的建设,这里已建成为耸在云端下的山顶小广场。有商店、照相馆、餐馆等设施。同事们由于都来的少,对现在的景区并不太熟悉,还是司机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去游玩。他说,我开车送你们继续上山,你们先去游杜鹃花海,再去登龟峰。我们依从他说的,不一会就上到电视差转台附近的又一个山顶广场。
我们照着指示牌,行走在杜鹃花海的栈道上。山顶凉风习习而来,风在轻微地呼啸。栈道是专门为杜鹃节搭建的,是用铁路毁弃的枕木沿着山脊铺设在两恻的杜鹃花丛中。行走在栈道上,两边的杜鹃花依然开的火红灿烂,在低势低的地方早已谢完了。高寒杜鹃,啼血山间,映红了山山岭岭,在这海拔1300米的高山上正是怒放的时节。近看山披红妆,人沐浴在红绿相映的花海中;远看群山如黛,层层叠叠,云遮雾绕,美不胜收。
栈道在山间迂回约有4公里,两旁有高耸的黄山松,栈道边建有凉厅、有原木搭起的风雨蓬,原始而别致,很合山色山景。栈道的北恻有命名为杜鹃花王,观其树足有3米多高,花开的如火如妍,不愧是华中一绝---杜鹃花王。沿途还生长的有被命为杜鹃花妃十余棵,争奇斗艳,把这片山顶妆扮的山花烂漫,更为称奇的是掩映在山谷里的数棵黄杜鹃,不是仙境胜似仙境。据介绍自去年发现这片杜鹃林后,权威人士认定这是华中地区最原始、面积最大,保存最完好的杜鹃花群落,仅这片景区就有万多亩,其他山上散落着九万多亩,有人称这是真正的杜鹃山。拾级而上是万松山,山顶建有万寿亭。同事们走累了,都不想继续往上登,坐在松下凉蓬处歇脚。我不愿有虚此行,又不愿同事们久等,连跑带登地上到了万寿亭的顶层,极目远眺,山岚叠翠,层林染辉。山下别墅星罗棋布,粉墙黛瓦掩映在山的怀抱中。呼出一腔粗气,吸纳进一腔心旷神怡。不由惊叹,人间无仙,此为仙境!
在导游牌指引下,栈道的尽头有段羊肠土路,前面不远是野人屋。我们一行来到了野人屋,才见是块石垒成,门洞已在松垮,块石在风化,就不见野人的踪迹。真伪不可辩,有无野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山藏野气,风声鹤唳,鹧鸪声声。
凭吊了野人屋回到了栈道,绕山而行,不远处是个亭子,上面刻有“料井”二子,亭中央有处水井,井水中有段树立的木桩,因这木桩引出了一段久远的传说。很久前在此因建一庙,水井里浸有施工用的木头,用上了九十九根,快完工时工匠师傅说还差一根园木,一老和尚说井里还有一根,工匠们费尽力去取,可怎么也取不上来。老和尚闭目拂袖地说,罢了,罢了,就叫这无梁殿吧。这老和尚就是传说中的“济公和尚”庙不复存在了,但井还在,井里的木头未朽。过往的善男信女丢下的硬币,想让钱币落在木桩上图个吉利,可多数沉在清澈见底的井水里。实为好笑,一处山景造出一段传说,是人们把美好寄托在大自然的杰作中。
沿栈道迂回西行到山顶的广场处,我们绕过电视塔,来到了龟峰的反背处,一路有“抗日胜利”等字样的摩崖石刻,行色匆匆来不及细赏,急切地想登上龟峰顶。路经“棋盘石”、“试剑石”匍伏而行在如刀削般的石崖上。再往前就是龟背,仰望“天梭石”如天女遗落的木梭横在龟背上。龟背陡峭光滑难行,人在云霄,天在头顶,触手可摸。若不是有铁练相护,大可乘风而去。登到龟顶,放眼四望,唯我独尊。有道是,登泰山极顶而小天下,我谓登龟峰极顶而小中原。天造地设,鬼斧神工,把这座形似神似的山,打造的险、奇、峻,誉为中华“第一神龟”
山为地造势,人设山为景,假若能独自静静地站在山顶,极目放眼,你可以放开想象,你可以屏弃尘间的烦恼,你可视世间之渺小,让山风净化你的神灵,驱去你的浮燥,你会觉得你此刻返朴归真了。
往事越千年,魏武扬鞭,曾挥师如此。当年的曹操是否站在这龟首上眺望大江东去?胸怀气吞山河之志;他是否在此得龟峰之灵感?写下了千古名篇龟虽寿,这些不得而知,但在龟峰不远处留有他题写在能仁寺上的楹联石刻保存至今。
下到龟脚处再往上翘望,龟峰高耸云天,似在昂头问天,问天,天未语;问地,地无知。亿万年的桑海苍田造就了它不变的雄姿,亿万年的风雨剥蚀没剥去它的风采依然,亿万年的电闪雷轰没轰去它高昂不屈的头。是谁造就了它的形态,又是谁注就了它灵魂,让仁者去解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