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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一种表情都是迥然不同的。
“没有手机?!”这男人是活在哪个古老的时代啊?现代人手中最少一机,连幼稚园的小朋友都有,他竟然没有。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官骆书平板的解释。
“那那”颜裳嘟了嘟嘴,面有难色的陷入沮丧。
“走吧!我送你回家。”看她垂丧的模样,官骆书毫不迟疑地下了决定。
他难得遇上需要救援的女人,也认为在这么晚的时间让一个女人坐计程车并不是件明智之举。
“你要送我回去?”颜裳怀疑自己听错了。
当她抬起头看着脸上表现出一本正经的官骆书,下一秒,她伸出手,一脸防备的抓着自己的领口。
见到她以防备的目光瞅他,官骆书竟发现自己的唇角忍不住缓缓扬高了些。“放心,你的模样还引不起我的兽性。”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当她摆出那种一脸防备的认真神情时,不知为何,还真是引起他无尽的注意力和好奇心。
胸口间隐隐约约涌现一股想笑的冲动,官骆书带着有趣的神情望着她。
从来没人曾在他的面前表现过这种表情,也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大小声,而这个女人竟然在短短的二十分钟内,出现过好几次这种这次的模样。
而这也让他莫名对她产生了好印象,更冲淡了先前纪樱樱对他的指控。
“就算引起兽性,你也不会老实说的。”被人嘲笑了,颜裳有点不爽地低嚷。
“如果你认定我不怀好意,那你就自己慢慢走回去吧!从这里走到出口,再转弯到车子来往处,只要一个多小时。”他是不是坏人,不是用嘴巴说说就算,既然人家有疑虑,他又何必坚持?
“喂!”颜裳惊讶的大叫,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怎么了?”思绪被打断了,官骆书的目光又停留在她的身上。
这女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她那双灵活又藏不住任何秘密的晶亮大眼,无论喜怒哀乐,她的那双眼中总能清楚的将心思表示。
她有着一张古典的瓜子脸,杨柳般的细眉、小巧的鼻子,还有一张红润带粉的双唇。
只可惜她的个性似乎和外表十分不同,因为她只要一讲起话来,总是大剌剌的不加修饰。
她看起来似乎很娇小,依他推测,她才一百六,就一般正常人而言,她这身高算正常,但以他一八七的高度来看,是颇为矮的。
“我我需要你的帮忙。”颜裳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事实上,她心中超不爽的,同一个时间向同一个男人求援两次,她实在觉得很品。
“我很荣幸能帮你。”看得出她的不愿意,不过不知为何,她那模样更令他的心情莫名大好。
可能是因为她方才得意地对他嘲笑,尔后又吃瘪吧!
总而言之,五分钟之后,颜裳已坐在官骆书的车内了。
当官骆书抱着一名陌生女子来到车子停放处,待在车内等待的司机一见状,神色立刻变得有些怪异。
他这大老板平时冷冷酷酷的,从来下曾有过这种抱着女人上车的举动,更下曾让任何女人坐过他的车,而这会儿竟诡异的让这名陌生女人搭乘,真的是很奇怪。
“我是官骆书。”当车子在夜深人静的道路上缓缓奔驰,官骆书不忘先介绍自己。
“哦!”颜裳一坐上车,除了刚开始向他说明自己住家的地址外,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车窗外,没打算和他做任何交集。
她的不理睬态度,暗示得十分强烈,强烈到连前方的司机都感觉到不对劲而悄悄从后照镜偷看着后座的两人。
“你该对救命恩人道声谢,虽然你十分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但现在,你确实在我的车内。”官骆书的话一说完,马上又拧起眉。
他是怎么搞的?为什么突然又说出这些话?向来沉默寡言的他,为何在今晚,对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说了这么多的话?
官骆书还在不解的当头,颜裳听了他的话,又开始觉得很呕了。
好吧!她承认自己真的很没风度,但是风度是男人在用的,女人嘛!就只有耍赖的份。
更何况,就在不久的之前,她还立誓要做个坏女人说,于是她转过头,打算和他抬杠。
眼角余光却突然瞥见座位前方的椅袋,一张明显印有喜字的帖子映入她的眼帘。
刚开始,颜裳的目光并不觉有异的轻淡扫过,但是当她发现上头有某个熟悉的人名时,她的神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她伸出手将喜帖抽出来。“你认识这家子?”确定上头的人名并不是她看错,颜裳约语气一下子降低了好几度。
“企业界的友谊。”官骆书不懂为何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气愤不已。
“你和他们有交情?他们那家子的人没半个有良心,你和他们熟识,那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话一说完,颜裳一脸嫌恶地撇撇嘴,眼着按下车窗,毫不犹豫地将那张不属于她的喜帖扔出窗外。
“如果我没记错,那好像是我的东西。”官骆书完全下懂她为何反应这么大,不过他在她的眼底中发现了某种憎恨的神采。
“那种东西存在于你的车内,只会有碍美观,影响正常呼吸功能。”
“但那还是属于我的东西,你一个为求方便而搭乘的乘客,是不该这么没礼貌的。”
“为了你的性命着想,我是好心把会害你短命的东西丢”颜裳转过头打算对他长篇大论说教,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而愣住。
“你怎么了?”官骆书不解地望着她,方才的心思因她中断的话语也跟着消失。
“你、你说你是官骆书?”颜裳眯起眼又突然瞪大眼,一脸错愕得像是见鬼般地望着他。
她她听过这个名字--
官骆书代表的是科技产业的龙头,代表的是众人想高攀却又没胆去实行的对象,这名字同时也是那个死老头一心渴望合作却又没能耐应付的男人。
“我刚才说过了。”官骆书点点头。
“很好。”颜裳看着面无表情的官骆书,突然笑了。
她的笑容很灿烂,她的脑中更是一下子就窜出无数个可怕的计谋。
“很好?”官骆书头一次发现自己似乎已被她的思绪、她的行为轻易地牵着鼻子走。
她好像很习惯一会儿说这、一会儿说那,前一句和后一句永远接下上,当她想说什么,绝不会顾忌别人是否听得懂。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他认真地凝望着她。
在他看她的同时,颜裳这一次终于认真的、仔细的打量起他来。
然后不知为何,她一改先前的尖锐,笑得很像一只偷腥的猫儿,她的眼神、她的举动,一下子转为妩媚又撩人。
官骆书满心疑惑着她的突然转变。
下一秒,当颜裳不顾自己腿上的伤,不理会司机还在场的情况下,她一个跨坐,就坐在官骆书的腿上。
她的双手暗示性地环住辟骆书的颈子,她的眼神充满暧昧,就连她的语气也变得轻柔下已。
“喏,如果我就在这车内诱惑你,邀你和我上床,你会不会答应?”
官骆书无波的神情中有着一丝丝的怪异,盯着她做作的面容,他淡淡的拧起眉。“你不像是这种人。”
他的语气平平淡淡,他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就连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肯定中带着正经八百。
“你又知道我是哪种人了,人家方才不知道你是官骆书嘛!现在知道啦~~当然得改变一下,看能不能引你上勾啰!”大家都说她是坏女人,每个人都说她是狐狸精的女儿,那么现在的她做这种事,不就是顺了大家的意了吗?
想当坏女人,好!她就从那一家人最想认识的对象下手。
如果想打垮那一家子的人,她就需要一个他们没能力去抵抗的对手,而这个官骆书就是个很好的对象。
“因为我是官骆书,所以你才这么做?”官骆书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也看出她眼中那一道明显窜出的火苗。
“让我想想喔!”颜裳很认真地思考着,但不到一秒钟,她就给了他一个很肯定的答案。“对,因为你是官骆书。”
“你是在要计谋?”这个女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当她眼中充满不甘心的怒火,当她含着美丽又危险的笑容对他点头的一刹那,官骆书感觉自己的心竟诡异地狂眺起来。
不少女人曾对他主动暗示过,也有不少女人想攀上他,不过眼前这女人的表达方式真的很特别;而他,莫名地一点也不觉得讨厌。
“是啊!被你发现了,那么你愿不愿意上勾呢?”
“我只能说,你不是那块料。”官骆书做出最后的评语。
“是吗?”拜托!她颜裳从小到大被骂坏女人不下千百次,这个男人竟然说她不是那块料?
她伸出手,掩唇而笑,清脆明亮的娇笑声充斥在车内。“如果我不是那块料,那为什么大家都要这么说我呢?”
她的眼中带着淡淡的哀伤,和不易察觉到的伤悲。
官骆书望着她受伤的眼神,又看着她快速戴上坚强的面具,心底下禁臆测,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第一次,官骆书对一个女人感到万分的好奇,尤其难得的是,当他发现她眼中的脆弱时,他的心竟莫名地受到牵动。
“我想,你大概是小看我了。”颜裳嘟起嘴,她压抑住紧张狂乱的心跳,努力掩饰不安的神色。
她毫不犹豫地望着身下的男人,跟着她伏下身,吻上官骆书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