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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去测一下。
“你想知道?”官天赐的脸上突然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
“是啊!”怎么说她也有c罩杯,那算是让人引以为傲的身材吧!
“我替你量一量,你不就知道了吗?”官天赐的笑容有点邪恶。
“怎么量?”梁小小好奇的睁大眼,毕竟男人的评论是最标准的。
“你站过来。”官天赐褪去危险的笑容,表情显得很无害。
放下手上的报纸,梁小小听话的站在官天赐前方。
一双大掌毫无犹豫的罩上她的胸口,官天赐意思的朝她胸口轻轻揑了一把。
梁小小错愕的瞪大眼,僵硬的看着胸前不属于自己的—双大手。
“以男人的标准来说,你胸前这点肉充其量只能算是两个荷包蛋重叠在一起,还有点下垂,平时你没在保养对吧?”官天赐就事论事的点点头,表情看来颇为认真。
“我我你你在做什么——”梁小小一把拍开他的双手,向后退靠在墙旁,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涨红。
“我在替你量尺寸啊!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胸部够不够大吗?”官天赐一脸痞样,笑容中净是得意。
“你真没礼貌,先是打人家的**,现在又摸我的我的那个地方!”梁小小困窘的想哭,她竟然一连被吃了好几次豆腐,而且对象还是同一个男人。
她这个大笨蛋,怎么会以为他的性情有改变呢?是谁说他是好人的?是谁说他变得好相处了?这男人明明是只恶狼,总爱以欺负她为乐;而她竟笨笨的任他串割!
“哪个地方?”官天赐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老天!逗她还真的是一件有趣的事。
“就是我的我的胸部!”梁小小哀怨的皱眉,要是被小优和小薇知道她的蠢事,肯定会被嘲笑到爆。
“你很不高兴?”官天赐佯装疑惑的挑眉。
“废话!谁被吃豆腐会高兴的?”她又不是笨蛋。
“那我让你吃回来。”原来要赖的感觉是这样啊!尤其被要的对象是梁小小,听到她带泣的语气,官天赐能想象她现在一定很生气。
“我才不要!”谁要吃他的豆腐,她才不想污染自己的手。
“真的不要?机会难得喔!”嘿嘿!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多少女人想靠近他都不能如愿,这个整日在他身旁绕来绕去的梁小小竟然不懂得珍惜,语气中还充满嫌恶和不甘愿,真是有辱他的魅力。
“你这个大色鬼!与其摸你,我还宁可去摸林管家!”梁小小气呼呼的大吼,扭过身子朝房门方向走去。
听到她气愤的脚步声,官天赐神情愉快的开口“报纸呢?”
梁小小顿下脚步,瞪着不敢置信的大眼转身怒吼“你自己去念!”她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哀悼自己的第一次就被这只猪给玷污了。
“我自己念?”她是气疯了吧?他又看不到,怎么念?官天赐不禁大笑。
他的大笑声令梁小小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跺了一下脚,快速打开门。
一头白发又出现在她的眼前,跟着跪在地上的老管家以非常不雅的姿势跌趴在地上。
梁小小不明就里的偏着头,脸色又开始涨红。“林管家,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管家十分优雅的站起身,神色庄严的拍拍自己的长裤,面无表情的拾起头。“我在——”
“又在擦门吗?可你没有带抹布啊!”这个老人真的是竟然又躲在门外偷听,她她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老管家看看自己空空的两手,嘴角微微抽动,跟着搓搓自己的双手,又打开身上的西装外套。“除了我老婆外,你是第一个能摸我胸口的女人——请享用。”他一副等着受刑般的偏着头。
错愕、尴尬、脸色发烫、欲哭无泪,梁小小再也忍不住的抖着身子大哭起来。“你们都是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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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少爷在找你。”
拿着拖把的梁小小把老管家的话当作耳边风,把地板当成是楼上那个色男人,用力的拖地泄愤。
“梁小小。”二楼惊传官天赐好听的呼唤声。
哇!她才不要理那个臭男人,把拖把甩在一旁,拿起抹布用力抹着大理石桌面。
臭男人,竟然又欺负她,每次她都被他整得好惨,她再理他,她小小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小小,少爷在叫你。”老管家嘴角噙着笑,半揶揄的再次提醒。
管谁在叫她!梁小小推着乳白色的长型沙发,拧吧抹布跪在地上用力擦着。
这个家中的两个男人都是不怀好意,血液是黑的,心是用石头做的,就只会欺负她这个弱女子,以要她为乐,她再也不要相信他们了。
梁小小脸上带着怒火,头上气得冒烟,胸口每跳动一次,就让她受委屈的心灵再次感到受伤。
“梁小小。”官天赐的呼唤声变大了些,这次楼上还传出碰撞声。
不要理他,现在说话的人是头猪,回应猪的话,她也会变成一只小母猪对,把他的声音当成耳边风,反正一靠近楼上的家伙就绝对没好事,这次她是吃了秤铊铁了心。
“梁小小。”官天赐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闻声抬头的老管家惊讶的瞪大眼,身子微微颤动。
梁小小也霎时停下手上的动仆,不明就里的抬起头。“啊?”他他怎么跑出来了?
她发出的声音轻易引起站在楼梯口上方官天赐的注意力,只见他无焦距的视线落在一楼梁小小的方向。“你想躲到何时?”他没想到她这么爱生气。
他也不过是小小欺负她一下,她就气得连续两天不理他,真可笑!不知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的老大?
“你你怎么跑出来了?”这头野兽不是该乖乖认命的关不,是待在牢笼内,不能随便跑到人类世界吗?而这只不!是这个大**,他不好好待在自己的牢笼不!是不好好待在自己的房内,没事独自一人跑出来透气不只会吓死人,还有可能让其他人的心脏病发作,难道他不知道吗?
“我怎么跑出来?哼!”官天赐不满地自鼻间喷气,她当他是什么?他就只能关在房内,不准外出吗?
官天赐伸手探了探前方,寻找记忆中的楼梯扶手。
“等等等!”看到他的举动,梁小小心头一惊,脸上布满惊慌的神色。
甩去手上的抹布,她如羚羊般朝楼梯的方向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你在干什么?你不知道你这么做很危险吗?没人带你下来,你很有可能因此而滚下楼且再次受伤,难道你都不懂得注意自己的安危吗?”喘着气对他责备的大吼。官天赐一时怔住,被她吼得有些莫名其妙,心绪也微微的抽动着。“我会很小心,这点阶梯还难不倒我。”
“是啊!是难不倒你,只会摔断你的腿,幸运的话,也可能只是让你的头撞个包,倒楣的话则有可能会让你流上一缸子的血!”梁小小依然怒气冲冲,为他满不在乎的口吻感到很不满。
她的嘲讽令官天赐不禁挑起眉,他略带笑意,好整以暇的任由她怒骂着,他的心由快速跳动变成急促奔窜,有种莫名的感动在他的体内发酵。“你很生气?”
虽然她是在对他冷嘲热讽,但他却听得出那些话中对他的关心与着急,这让他不怒反笑。
“你觉得我是在笑吗?”这男人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是病人,还有闲情逸致调侃她,也不懂她是真的在替他担心。
“是谁听到我的呼唤,却对我不理不睬的?”官天赐轻声提醒,悦耳的声音中隐约带着危险的气息。
“嗯?”梁小小的怒焰在瞬间消逝无踪。
“是谁逼得我必须亲自出来找人的?”官天赐朝身子突然定格的梁小小靠过去,他感觉到鼻间传来淡淡的花香味。
梁小小惊愕的退了一步,声音卡在喉间无法发出,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现在你竟然还敢对我大呼小叫?”明知她方才说话会那么冲,全都是为了他的安危而担心,官天赐却仍是玩心大起,非逼得梁小小靶到内疚不可。
“到底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你该不会忘了谁才是员工,谁才是雇主吧?”想想这女人还真是爱耍个性,生起气来竟这么顽固,非要他亲自迎接才肯再理他。
他是不是对她太好了一点,才会让她愈来愈嚣张、愈来愈不把他放在眼底可正确说来,他突然想到梁小小好像从来没真怕过他,她总是假借着弱者之名,行整他之实,老是把他惹得气呼呼,却又让他习惯有她的陪伴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