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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这里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我怎么可能左右?”
“我知道你是怕我在这里会影响你和那个小女孩的发展吧?”
风向南依然笑得温暖“她已经长成漂亮的女孩子了。”
安蒂摇头叹气“为什么你从来不夸我呢?”
“因为在你身边夸你的人太多了,不差我一个。”
“要是能得到你的夸奖,我愿意那些人永远看不见我,永远不理睬我。”
“我这么重要啊?”他淡淡一笑“改明儿安排一下,也该聚一聚了。自从大学毕业后,大家各自忙事业,的确少有时间见面。“
看了看手表,他说:“时间差不多,我怕渺渺等得着急,要先走了。”
安蒂嘟着嘴“你对她就像在对一个小妻子。”
“她迟早都会是。”脑海里闪过欧阳渺挤眉弄眼的神情,他不自觉又笑了。他站起来“走吧!”
安蒂拿起外套。
他看她“你不必送我。”
“我也要回家。”她狡点地眨了眨眼“怎么,送老同学一程都不行吗?”
“当然可以,你住哪里?”
“和你住在同一栋大楼。”
“啊?”风向南吃了一惊。
“我已经在那边住了好些日子了。”她率先走出店,找着他的车子,啧啧地叫:“怎么车子越换越低档了?”
“何必要高贵?实用就好。”他上车。
她不等他为她开车门,便钻进副驾驶座。
安蒂望着车内摆设“越来越幼稚了呢,娃娃摆这么多。不用说,又是你小娘子用的吧?”
风向南好笑地看着她“一个外国人说什么娘子,发音又不准,只会让人发笑。”’
“谁敢笑?我是公主耶。”
安蒂是一个非常小的国家的皇室成员,虽说那个国家名不见经传,亦不怎么有钱,但人家毕竟还是公主,所以教育和生活物资自是与别人不同,他们念的都是麻省理工学院,在大学时她便向他表白过好感,可那时风向南酷爱学习而不把感情放在眼里,之后她又莫名地发现他会对着天空发呆,似在思念某人,她便知道,她又没戏了。
车子拐入他们住的大楼,渐渐向停车场驶去。
欧阳渺等得都快睡着了,昏昏欲睡之时,一辆白色的车子开了进来。
欧阳渺认得这辆车,欣喜地站了起来。
车子驶过她身边,她很清楚地看见车上有两个人,风向南坐在驾驶座,正与旁边的女子说笑着,十分开心。
而那个女人,背对着她,所以她看不见她的脸。
欧阳渺紧皱眉头,咬紧红唇,怒火从腹中升起,风向南这家伙她还以为他进了医院了,在这里担心的等候,没想到他却是与别的女人谈笑风生!
她想也不想,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觉得伤心,鼻子酸酸的,胸口也闷得发慌,她惊讶地捂着嘴,眼眶辣辣的感觉让她吃惊,我是要哭了吗?不会吧!
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哭过了,没有感情烦恼的她,向来简单得很,家人疼她至深,谁也不舍得说她一句,已有六七年未曾流过眼泪。她曾笑说,她的体内也许已经没有眼泪这种东西了,可是
她使劲眨了眨眼,还好没有落下泪,她急忙上楼,鞋也不脱就进了房间,将门反锁,屈膝躲在床上,有点忿忿不平。
这个死风向南,臭风向南,她担心个半死,他却快乐得要命!
脑海闪过他的笑脸,她的心忽然刺痛起来!啊,这是怎么了呢?她不会是、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听巧巧说,只有在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为他感到心痛。如果按这样的爱情定义来看,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可是那家伙却跟别人要好,真是混蛋!
她委屈地躺下,合上眼睛:她说服自己,不要理他,就当他只是个房客,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这样想着,她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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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送你到这里吧!”风向南送安蒂到楼下。
安蒂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不上去喝杯咖啡?”
“今晚咖啡已经喝得够多了。”
“也许不喝咖啡,可以做其他事”
风向南一笑“勾引得太失败了。”
安蒂嘟嘴“人家可是从来没主动勾引过人嘛!”
“可以留着给别人使用,我啊,已经是名草有主。我走了,晚安。”风向南头也不回的上楼。
他一进人家门,看了看鞋柜。咦?欧阳渺的鞋子怎么没有摆在这里?她还没有回来吗?如果她回来,会先整理鞋柜,然后将钥匙扔在茶几上的。
看看茶几,上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盒纸。
风向南皱起眉来,抬眼看她的房间,如往常一样锁着,他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看起来像是没有人在里面。
“渺渺”他槌门“你在里面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抬眼看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已是深夜十一点五十二分。她会不会出去玩?也许同学聚会,他这样想着,便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想等她回来。
十二点见她还未回来,便拨她手机。“您所拨的电话未开机。”听到这句话,风向南的神情益发郁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一点一点紧张起来。
凌晨三点的时候,他受不了了,忍受不住这种恐惧的煎熬,他想出去找找看。
正在这时,他听见些微的响声从欧阳渺房间传来。他蹙眉,难道那丫头在家?
他使劲槌她的门。“渺渺,开门!”
欧阳渺睡得迷迷糊糊地拿起了手机就说:“睡觉中,请勿打扰。”
敲门声继续响着。
她才缓缓睁开眼,见手机是关着的,将它一丢,伸手拧开了床前灯,起床趿了拖鞋去开门。
风向南站在外面,眼睛布满血丝,仿佛一夜未眠。
她惊讶。“你干嘛?”
风向南却忽然伸出手,将她拥人怀中,紧紧地拥住她。
“干嘛?”
“我还以为你一夜都没有回来呢,不管我怎么敲门,都无人回应,打你的手机也关机。”
欧阳渺讶异“你以为我没有回来,所以等了我一个晚上?”她问得小心翼翼,生怕他回答是,她便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你把我吓坏了。我见你鞋子没放在外面,而且不像平时那样将钥匙放在茶几上,我还以为你没有回来。你既然在房间,为什么我敲门你不回应?”
欧阳渺羞红了脸“我一睡着,天塌地陷也不知道的”
风向南这才笑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睡得这样沉,害我担心死了。”
“对不起。”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蓦地,昨晚他与某女郎又说又笑的影像从脑海里闪现。’她赶紧推开他,神情变得凶悍“哼,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风向南一头雾水“怎么了?”
“你昨晚去了哪里?”
“有个朋友从美国回来,所以我去见她。”
“男的女的?”
“女的。”他的嘴角勾起笑意,他知道她在生什么气了。
她怒瞪他“我还以为你去看医生呢,没想到你却和别人风花雪月去了!”
风向南又抱住她,将她抱到床上,放在自己腿上“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你这样担心我。”
“哼!”她心情不爽。
“渺渺,她只是我的普通同学而已。”他解释。
“她是你的谁关我啥事?你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不用跟我交代,我又不是你的”
欧阳渺的嘴还喋喋不休,他的唇已经堵了上来,他的唇齿与她的辗转相吮,直到两人气喘吁吁。
良久,他才放松她,眉眼含笑“宝贝,你爱上我了。”
欧阳渺脸红得仿佛红霞一般,瞪他一眼“谁爱上你了?你别臭美。”
“可有人为我吃醋呢,我真是太开心了。”他嘻嘻地笑“早知道这招有用,就多和学校的女同事打情骂俏,好让你开窍!”
“我看到时候你脑门会被我打出个洞来,不是开窍!’
“好暴力喔!”他笑“不过我喜欢。”
欧阳渺回过头来,看着他略显疲备的脸,心里的气早已消了大半。伸出手来捏捏他的脸,她的语气中有着自己浑然不觉的心疼:“一夜没睡,困不困?”
“好困。”他的头在她的颈窝磨蹭“让我在你怀里睡一会儿,可好?”
欧阳渺红着脸,点了点头。再次看他时,他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像个孩子般。她将他放乎,让她躺在自己身边。她刚躺下,他的手越横了过来,跨过她的胸部,害她紧张得全身绷直。这家伙,分明是在占便宜;如果他现在醒着,她一定打得他鼻青脸肿。不过看在他等她一夜的份上,不与他计较吧。她拿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尽量地想不吵醒他。
可是他却噗哧一声笑了。
她叫道:“你没有睡着?”
“就是猪也没有睡得这么快呀。”他眨眨眼“而且我并不是很困。”
“怎么会呢?你身体”
“拜托,身体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不好,请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强壮得很。”他抱住她,闭上眼睛。“只是这样赖在你身边,很想睡就是了。”
她低下头,看着他俊逸的面容,伸手抚了抚他的脸,抿抿唇“对了,向南,你和你父亲的关系好吗?”她想起昨晚的事。
“不好。”他毫不考虑就回答。
“为什么?”
“不知道,我讨厌那样的男人,除了与我有血缘关系外,我但愿与他没有任何交集。”
“这样夸张。”她却没有感到吃惊“他昨天来找我呢。”
“说什么?希望你把我留在身边,想让我过快乐的日子,不要让我回风扬去,对吗?”
欧阳渺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是神算吗?”
他淡淡一笑“他脑子里打什么主意,我统统知道。”
“我不明白。”
“也难怪。”他叹道“你出身在幸福而又快乐的家庭,和出生在商界人家的子女大大不同,他们的生活往往不是那么幸福的,因为利益可能大过一切。”
“你是说,你父亲在与你争夺风扬科技的财产吗?”
“准确来讲是我与他争夺,本来我爷爷不掌权后,风扬应该交给他的,但是爷爷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爸爸没有能力管好一个企业,而我的伯伯叔叔生下的孩子,除了换车、换女朋友的速度快之外,没一个有能力做事情的,所以爷爷才会将主意打到我头上来。”
欧阳渺扮个鬼脸“但相较之下,你爷爷要比你爸爸疼你疼得多。”
“但是爷爷喜欢利益比喜欢我多。”
欧阳渺没有说话。
“很复杂,对不对?”
她点头。
“所以我不喜欢回风扬科技。”
“对不起,我之前还一直逼你回去。”
“没关系,其实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可以一边打理事业,一边将我的梦想带到风扬去。”
“可是那样工作很累,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他翻白眼“臭渺渺,别再说我身体不好了,不然我就要让你见识一下我身体到底好不好。”
欧阳渺单纯地眨着眼睛“怎么见识?”
“就是一个晚上七八次啊”“啊?”欧阳渺不解地看着他“一个晚上为什么要七八次?上厕所啊?”
风向南额头冒出冷汗,这丫头当真不是普通的笨。“我是说一个晚上‘做’七八次”
“做什么?运动吗?”
“败给你了。”他翻白眼。
“说嘛说嘛,什么东西七八次啊?”
“这样子。”他突然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
她大叫,伸手推他“你干嘛啊你?”
他笑了笑“你不是想知道什么东西一个晚上七八次吗?”
“这跟你压着我有什么关系?”
他好笑“当然有关系,不知道**可以简称气‘做’吗?”
欧阳渺的脸倏地红了,她弓起脚来,往他的肚子就是一踢。也不管他哇哇大叫,她跳了起来“大**!还好本姑娘有真功夫,才不会被你占到便宜。”说着,她将他抛下,走出房间。“我渴了,去喝水。”
风向南摸了摸被踢痛的肚子,脸上却饱含笑意,望着她的身影走出房间,唇边笑意加深了,脑袋有些沉,眼皮有些重呜,他好像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