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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会寝食不安,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茉莉,你不觉得这样我们开发部的机会就多很多吗?如果有机会嫁给外国人也没什么不好,这样一来,不用办移民就可以取得英国国籍,多好,一本万利耶。”
“小艾!”
尽管白茉莉出声欲阻止丁秀艾,她仍不受阻的双手撑在桌上,弯下腰,视线与白茉莉平齐“听说长得最帅,有一头金发的那个就是老板,不知道他结婚了没?”她伸出一只手拨弄放在桌子上的原子笔“我猜大概结婚了,通常长得帅又有钱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已婚,除非那个男人生理上有毛病,不然老早被识货的女人抢走了,哪轮得到我们捡。”她推推圆形原子笔管,让原子笔在平面上滚动。
白茉莉在原子笔停止滚动的刹那用手压住,将笔拿在手心把玩,丁秀艾的话或多或少影响到她“小艾,你想太多了。”她霍然想起,他结婚了吗?那她让他做自己的情夫算不算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她的一时冲动会不会因此而铸下大错?
“嗯!说得也对。”丁秀艾不好意思的笑笑“茉莉,你不觉得那个金发的长得很帅吗,要是他能看我一眼,只要一眼就好,我想我一定会兴奋得一天一夜都睡不著。”
白茉莉翻了个白眼,真拿她没辙,满脑子幻想,成天把现实和浪漫混在一起,小艾就是心智太过于单纯,习惯把问题简单化,烦恼只是她脑袋中一溜即逝的影子,从未稍稍驻留“小艾,好了,该去办正事了,我们要在今天以前把手边所有的案子告一段落,该移交的务必在中午以前交给其他部门去发落,可以完成的也要在今天五点以前全数完成。”
其实白茉莉很羡慕丁秀艾,她希望自己也能跟其他女性一样,平平凡凡过日子,有时候太过聪明反而是种伤害,现今的社会,有能力的女性崭露头角或许不是啥大事,但往往需要花费比平常人还多倍的心力在上面,因为太多人在看了,大家等著看好戏,只要稍稍犯错,即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能渲染成震天价响的大事,对于被抢了风头的男性而言,更是落井下石的大好契机,诸如妇人之仁此类嘲讽的话便会蜂拥而出,试问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了这种非人的责难?反观同样的错发生在男人身上,顶多只是遭到上司念几句就算了事,而同事们也只会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给予谅解。
太多事情对女性不公平,以她自己而言,她太年轻,本身又是女性,刚在公司上班时很多人都对她抱以观望的态度,冀望她会重重的由高处跌下来,谁教她太自不量力,自以为年纪轻轻就拿到硕士学位是天之骄子,可以呼风唤雨,不知道理论跟现实是大不相同的。她就是败在这一点,初由学校毕业,事业才刚起步,在无外貌可靠之下男同事对她视若无睹,女同事更对她保持距离,在同事之间她唯有加倍努力才不致沦为被看不起的高材生。
丁秀艾咋咋舌“哦!你不说我还真的忘了,我马上去做。”突然想起待办的事,她识相的告退。
在她拉开门时,门外正巧站了一位巨人,高大的身躯填满整个门框,她著著实实吓了一大跳,连连撤退好几步,嘴唇蠕动著,想发出声音却又发不出半个字“嗯啊呃嗯”她不会英文啦!
您好怎么讲?
学校教的英文打毕业后就被她丢到垃圾堆去了,哪还想得到要再去碰英文半个字啊?豆芽是她心中永远的痛,从国中开始只要一遇到英文,她次次都是满江红,二十六个字母她每个字都会,偏偏拼凑在一起后她就半个字也认不得啦!
“请问白茉莉小姐在吗?”字正腔圆的国语由亚历山大口中滑出来。
哗!好标准的国语,这下丁秀艾更说不出话来,她吓傻了。
“小艾,是谁?”白茉莉的视线被丁秀艾档住,看不到来者。
听到白茉莉的声音,亚历山大采取主动攻势,先谦恭有礼的侧身越过丁秀艾“莉儿,是我。”他昂然的挺立在白茉莉面前。
藏在白茉莉内心深处的某一根弦被拨动,她以为要等到明天才会与他做正面接触,看来她的灾难提前引爆。
丁秀艾眼中燃起充满兴致的熊熊烈火,直觉告诉她白茉莉跟这位英国来的客户一定有某种程度的关系。哇呜,内幕!摆在她眼前的竟然是大内幕,不看白不看,这下她卯死啦!有英俊得不得了的俊男可以养眼,又有精采绝伦的好戏,可看再笨也要死赖著不走。
亚历山大的出现使白茉莉粹不及防,霎时她忘了该如何应对,以平常心待他吗?还是要她宁愿这只是她个人单纯的幻想,而不是真正亚历山大本人。
“莉儿,我好想你。”亚历山大热情澎湃的直勾勾视进她眼里,今天他是有备而来,他不会像昨天一样容许她拒绝他,昨天是他人生里与女性战争中首度尝到败笔,失败只能有一次,今天他就是来攫取他的成功。
白茉莉几乎深陷他深情的蓝眸中,他富含充沛情感的眼眸不知不觉催眠了她,把她包围在他富含爱的柔情里。
时间像静止般,定格不动。
丁秀艾晶亮的雪眸张得更大了,咦!气氛非常好唷,啧啧,她几乎可以看得到闪亮的火花在他们之间交叉流动,值得研究研究。
几百万伏特的电流加注在他们彼此之间,形成一张看不见的网,牢牢将他们网在一起,他们一寸一寸接近,冷不防的,亚历山大抱住白茉莉,将她紧紧拥进怀里“你还记得我对不对?”不给她回答的时间,他的唇热切霸道的贴上她的樱唇。
他要将自己深沉的思念全数透过吻送给她,好让她知道他是不容拒绝的,她今生再也无法逃离他的箝制,他已经认定她是他的,她就不应该把他给忘了。
他强烈的欲念深深化作炽热的吻,重重、深深的烙上她的唇。
白茉莉的意识不明,她的热情瞬间沸腾,双手化被动为主动,爬上他的颈项圈住他,将他的头往下压,她是如此迫切的需要他,玫瑰般润泽的唇瓣为他轻启,她从没将他忘过呵。
亚历山大沾沾自喜的加深他的吻。
他们的吻是动人心魄的,在一旁光明正大看着缠绵纷恻的热吻表演的丁秀艾不禁心跳加遽、呼吸急促。好精采,比电视的还好看很多倍,赚翻了、赚翻了。
一会之后,终于稍获喘息,白茉莉像浮出水面的金鱼一样,张大嘴拚命吸气,她感觉自己严重缺氧,胸部急促起伏,不断挤出肺部的二氧化碳,吸入新鲜的空气。这时她的瞳孔焦距凝聚起来,亚历山大的影家由模糊转为清晰,真实的呈现在她眼底。
“你”甩甩头,她努力要维持清醒,因为她的脑袋还在一团混沌之中,他的出现搅乱了一湖春水。
“莉儿,我就知道你一定还记得我。”亚历山大接近呢哝的声音温柔的说道。
逐渐恢复理智的白茉莉撇开头,印入眼帘的竟是足以让她吐血的一张脸——丁秀艾充满研究与戏谑的表情。
她张大眼瞪视丁秀艾。
丁秀艾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摆摆手,胡乱找个理由走掉“我还有事先走了。”她内心有点惋惜,好戏才刚进人精采阶段就散场,真是可惜。
目送丁秀文的背影离开,白茉莉才转头“不管以前我们之间有过什么,我希望能够就此打住,纯粹以合作案为主,不要牵涉任何私人感情。”她铁面无私的宣告。
亚历山大对著她雪白的耳骨轻轻吹气“莉儿,这点我赞成。”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逗弄她的耳垂“我们可以利用晚上的时间来约会,夜是很长的。”他耐人寻味的道。
显然他们彼此的希望大相迳庭,白茉莉只想在工作范围内与亚历山大有接触,而亚历山大则恨不得能二十四小时跟她黏在一起。
“你!”伸出一根手指,白茉莉戳著他坚硬的胸膛“要我再说一遍吗?我现在郑重的在这里跟你声明,不管以前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统统都已经给束了,请你不要妄想把私事跟公事搞混。”
亚历山大温柔的将她停在他胸膛上的手指用五指包围住“我怎么能忘得了?在英国时我们曾那么亲密过,我好想你,你知道吗?半夜醒来第一个闯进我脑中的就是你。”
见她没缩回手的意图,他得寸进尺的掌握住她整只手,将她的手掌摊平,稳稳放在他左胸的心脏部位“瞧!我的心现在只为你而跳,如果我的生命失去你,那我活著还有什么意义?接受我好吗?”他的眼神含情脉脉,编织成一道缜密的细网,深深网罗住她的心“请你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蓦的,电话铃声像是杀人于无形的杀手,使亚历山大刻意营造出来的结果全部付之一炬。
白茉莉迷失在他为她所设的迷网里,有几分钟,她全然沉浸在他所造就的浪漫气氛中而不自觉,骞然响起的铃声如救命仙丹般,打破她的迷思。
她闪过他,拿起仍在响的电话“喂!”
应付完电话中的问题后,白茉莉抬头,以一副再正经不过公事公办的神情道:“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明白,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我得在今天内把所有手边的工作合一段落。”她下著逐客令。
“莉儿,我不会放弃的,不论如何。我先走了,晚上见。”意有所指的看她一眼,亚历山大不再留恋,转头就走。
既然他已追来台湾,叫他放弃是不可能的,他不会轻易把属于他的女人放走,绝对不会。
亚历山大的内心燃起更大的火焰,他的生命中没有失败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