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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凉了,但爱情的温度却越来越炽热。
在得到了双方家长的肯定后,云忆与任歌行的感情步人稳定。虽然交往的时间不长,但速度够快。因任歌建与袁织烟已经爱情长跑多年,一直在等任歌行,所以他们的婚事也被提到了日程上来,大家已经商定在明年的三月举行婚礼。
而最让人跌破眼镜的是——莫芷岚公开宣称要和李子平在一起,这当然招来了大家的一致反对。
莫显山为女儿的眼光跳脚,李子平是花花公子啊。女儿的脑袋是不是生锈了才会看上他?而莫海岚和莫清风也表示出了不赞同,莫芷岚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问李子平还在追求云忆,怎么两个人说好就好了呢?
但莫芷岚似乎铁了心要和他在一起。理由很简单,其实李子平一直真正爱着的人是她,他追云忆只不过是一时迷惑,而她现在也被他深深吸引。为了增强可信性,还不惜演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甚至以绝食抗议,终于博取臂众的同情和肯定。
一向宠溺她的莫显山夫妇也由她去了,就算将来吃了亏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何况背后有孟振昂这个靠山,大家都料定李子平不敢太嚣张。
李子平开始公然出人莫家,然后活动范围扩散到了孟家。孟振昂对这个年轻人的看法极其轻蔑,但碍于莫海岚的面子不好多说什么。莫海岚对李子平也没什么好印象,但碍于莫芷岚的面于也只好由他去了。
一切都似乎进行得很顺利,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仍旧坐在上次那个酒吧的一角,两人再次干杯,欲祝自己好运。
云忆对这件事似乎浑然尢觉,倒是任歌行忧心忡忡的,老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说实话他不相信李子平真的这么容易死心,毕竟“李记”的财务状况已经极度恶化了,每次送云忆回家他都忍不住再三叮嘱。
“自己小心知道没?"都走到了家门口,任歌行还是不放心地说。
“知道了,任婆婆,你太小心了。”云忆笑呵呵地挡开他偷袭过来的唇,勾住他的脖子“你怕什么呀,他现在是芷岚的男朋友,难道还刈我有非分之想?何况这里是我家耶,存哉的地盘上他还敢撒野?"
受任福岷的影响,云忆说话也开始带点儿匪昧了。
“说得活像占山为王的大王。”任歌行往她鼻子上一刮,亲她一记“总之小心点儿没错,我最近眼皮可跳得厉害。”
她点头,依依不舍地放下手臂,推开了家门“你要不要进来坐坐?"越来越舍不得分开了。他明天又要
外出了,可能要去两天。
“不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明天一大早的飞机,现在也不早了,你自己也早点儿休息。”
“那你开车小心。”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式地一吻。
他觉得不够,将她搂过来紧拥在怀里,将吻加深.
“咳咳。”门内传来了孟振昂的咳嗽声,惊得两人连忙分开。而孟振昂则狠狠一瞪任歌行:臭小子,敢占我女儿便宜。
任歌行看着云忆脸上的红晕,将她推进家门“进去吧。”他转身往车子走去。拉开车门的时候,他揉了揉眼睛,该死,眼皮又开始乱跳,不要真的发生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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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歌行出差,一向安静的云忆自然不会外出,下了班就老实待在家里看书上网。而这样一个大好机会,自然有人不肯放过。
晚上,莫芷岚带了李子平过来吃饭。
看到李子平,孟振昂脸色显得不太好,但也没多说什么,莫芷岚又不是他女儿,也轮不到他来多嘴管教。饶是他黑着脸营造出了寒冰一样的吃饭气氛,但有人的脸皮就是比城墙还厚,照样扮出一副左右逢源的样子,吃得得心应手。甚至还自以为幽默地说几句笑话,可惜捧场的只有莫芷岚一人,但莫芷岚也只是表面捧场而已,心底早已经将他碎尸万段了。
一顿饭差点儿吃得人消化不良,不过好歹是结束了。孟振昂哼都不哼一声就上了偻.云忆也紧跟着回了自已房间,莫海岚算是松了口气.却意外地发现那两人居然待在客厅里看电视,一副打算长久待下去的样子。
“你们今晚没有安排其它的事?"逐客令下得隐讳。
“好无聊,每次还不都是那些内容。不如待在家看看电视。”莫芷岚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
莫海岚心里嘀咕.要看电视怎么跑到这里来看了?
“姐,你也坐过来看啊!"莫芷岚反客为主.反倒开口招呼起她来了。
“是啊是啊。”李子平也极其热情,搞得跟自己家似的。
莫海岚无奈地看了看厚脸皮的两人“不了,我上楼了,你们自已随便吧。”好像根本不用说后面那句话,这两人已经深得其精髓了。
看莫海岚上了楼,莫芷岚朝李子平递过去了一个得意的眼色。李子平微笑会意,看客厅没有人之后,悄悄起身朝云忆房间走去。
在另一个城市的夜景下,任歌行显得心神不宁.跟皮越发跳得厉害,老感觉有事要发生。
他干脆掏出了电话打给云忆“在干吗?"
“在家,看书。”云忆的声音从另一端传递过来。
“还以为你在想我呢!过得不错啊。”他口气有些酸,是心理不平衡使然。他在这里心神不宁,人家却在家悠闲惬意地看书。
合上了书本,云忆笑意盈然“哇,是不是有人在和我的书吃醋啊?"
“是啊,还是这么帅的一个男人,怎么样,你小小的虚荣心满足没?"
“嗯,我考虑一下。”她皮得很无赖。
“还敢考虑,小心我回来打你的**。”他要挟,笑意却掩不住地泛上了嘴角。
浓情蜜意的情话说了很久,直到挂上了电话,云忆的嘴角还挂着甜笑,伸了个懒腰,准备洗澡然后到床上再继续看书。一回身,却发现门前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你怎么进来了?"她想起了歌行的警告,再看李子平一脸的坏笑,心中暗叫不妙。如果他想乱来的话,形势对她还真不利,只因孟家的房子隔音效果都太好了。
“来看看你,顺便和你聊聊。”他眼光意味深长地绕着她浑身上下打转,透露出的信息可不止聊聊这么简单。
云忆稍微镇定了一下,不管他想做什么,这里是她家,她不需要怕他!"太晚了,恐怕不太方便。”
“啧啧啧。”李子平摇摇头,慢慢地走近她。语气开始轻佻了起来“怎么,你可以和任歌行你侬我依地说个不停,为什么不能对我说说?"他靠近她,手甚至差点儿抚上了她的脸。
云忆微微一闪身,躲开了他的魔爪。“你放尊重些,这里可是我的家,如果你想乱来的话最好做好被丢出去的心理准备,”云忆冷声提醒,他做到这份上.白痴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不是威胁。如果父亲发现了他敢对她乱来的话,恐怕他不只是会被丢出去,甚至“李记”都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当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不是被丢出去.而是做孟振昂的女婿。你想,如果你父亲发现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还有脸到处宣扬讨伐我吗?当你已经是残花败柳之后,任歌行还会要你吗?哪个男人会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已经不是完璧了呢?到时,你只有嫁给我,而整个孟家的财势都会属于我了。”如果他不是每一步都计划好了,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了,他是不会行动的。
今天的时机真是太好了!任歌行外出,她老老实实在家,而孟振昂和莫海岚都进了房间,这房子的隔音设备又这么好,哈哈!真是天助他也。
不想和她磨嘴皮子浪费时间了,李子平带着狰狞的笑意扑了过去。
云忆闪开.不小心却摔倒在了床角.心中灵光一现“你别做春秋大梦,今天别说你不会得逞,就算你得逞了我也不叮能嫁给你,你以为把我怎么样了就可以娶我进而得到盂家的财势吗?你还足醒醒吧。”这男人怎么会这么天真?现存又小是古代,他以为占有了她就一劳永逸了?不,她才不会任他为所欲为呢,她会告到他坐牢坐到老死。
“你的话太多了。”李子平趁她说话之际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而云忆则完全傻了跟,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男人?他居然穿了一条前面绣着猪头的内裤。
好吧,好吧,正常人在这个时候都应该大惊失色然后恐惧尖叫的,而且淑女也不应该盯着男人的内裤瞧,可是这男人实在有搞笑天分。哦,她真的想笑。
“来吧,美人,让我们享受这曼妙的一刻吧”他脸上露出了yin笑,一步步朝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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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地毯上瑟缩着抖得跟筛糠一样,还穿着一条可笑的猪内裤的男人,孟振昂气愤得口不择言。
哪个当父亲的在看到自己女儿被一个男人扑倒在地板上,并且那个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还在拉扯自已女儿衣服的时候还冷静得下来?他当时就提起了李子平丢出了房间,然后将他踢下了楼。
要不是老婆当年一句戏言,今天他看到的会不会是被蹂躏的女儿?
他冷冷地扫过客厅,大步朝窝在沙发中发抖的莫芷岚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提起“该死的,你绐我解释清楚,明明你们两个就在客厅看电视的不是吗?这家伙怎
“我我不知道。”莫芷岚涕泪纵横,把责任推了个一十二净。“我上了个厕所过来就没看到他了,我怎么知道他跑到云忆房间去了。”
撒谎!还是这么拙劣的谎,孟振昂一个字都不信,但看了看一旁为难的莫海岚,他只冷冷地说道:“好.海岚,你听好,从此孟家不欢迎这个人,我不希望我女儿再被她带进来的阿猫阿狗骚扰。”
然后他走到李了平面前。原来也想纠住他的衣领提他起来的,似突然发观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所以只好改变注意给了他一脚“姓李的,你听好,我不会把这件事闹上法庭,然后让你安安稳稳吃一辈子牢饭,我要让你知道你惹到了谁,我不整得你们李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知道孟振昂三个字代表什么!现在,龙飞,先把他给我丢到池子里喂两个小时龟,再把他赶出孟家。”
他不喜欢拿财势欺人.做人也一向低调,可并不代表他好惹,既然李家这么觊觎他的财势,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有钱有势。
不到十分钟,孟振昂便处理完了这件事,但在他心中,后面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现在,他只想上楼看看他受惊的女儿。而李子平仅着了一条猪内裤在深夜时分被丢进了盂家的莲花池足足浸泡了两个小时。然后孟振昂的保镖又自作主张地剥夺了他惟一的衣物,让他赤条条地出了孟家。莫芷岚自然是连夜被赶回了家,家人在第二天就开始给她办理出国手续,然后三天后将她打包去了英国反省,反正她以前就在那里待过,也不必担心她人生地不熟。
而任歌行直到第二天出差回来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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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忆请了两天假在家中休养,任歌行急忙赶到了她家,看到她安然无恙他才稍微放心“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他抓着她上下检查。
云忆坐在床上微笑着摇头“没事。”
“难怪,我就说眼皮没事怎么老跳个不停。”他将她抱紧,确定在怀中这么真实地拥抱着她,才能安心。
她把事情经过讲给了他听,当讲到李子平穿着一条猪内裤朝她扑过来的时候,无视任歌行一脸的冷凝,她笑了出来。
“还敢笑。”他差点儿吓死了,凶恶地吻住了她,然后让她贴在他的胸口,感受他那有力的心跳“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要自责死,知道不出那个鬼差了。”
“没事了,还好我房间有警报器。”她笑呵呵。
那是她十四岁那年装上的。女儿越大,父母担心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十四岁那年,搬了新家,她的房间装修的时候,看房间的隔音效果这么好,母亲突然和父亲开了句玩笑:“你说要是我们女儿在房间里出事怎么办?我们都听不到”父亲平日还斥责她乌鸦嘴,不过,想了想就叫电工在她房间装了警报器。如果有问题一按警报器,警报就会响遍孟家所有的角落。
“是啊,还好”任歌行擦擦冷汗,在心底里不住地感激云忆的母亲。
“是啊,为了怕我好奇老是去按,母亲还给我讲了一个月的狼来了和烽烟戏诸侯的故事,生怕我好奇心太重而常去按它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事,我都差不多忘了这回事了。好在那天被他逼得摔到床角。脑袋一灵光就想起来了。”
好险!幸亏云忆想起来了,不然他会天涯海角追杀李子平的。
看他紧张的样子,云忆笑了,噘着嘴问:“要是我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呸呸呸,乌鸦嘴!"任歌行瞪她一眼“还能怎么办?难道你想因为这个悔婚?"
她是怕他想悔婿呢,她偎进了他怀中“歌行,我好想你!”
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房门被孟振昂推开,他看了任歌行一眼,然后转头朝书房走去。
任歌行轻声对云忆说:“乖乖的,先睡一会儿,我等一下就过来,”他替她拉好了被子.便随孟振昂走入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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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李记”珠宝行在“爱林集团”与“任家泉”的联手打压下彻底宣告破产。
孟振昂在商场上的势力是惊人的,只消放个话出去,黑白两道均买他的面子。他切断了“李记”所有的大宗生意,而“任家泉”则负责往后方断了他的货源既没有货源又没有生意,加上任歌行以行家身份对“李记”的珠宝品质作出了质疑“李记”在珠宝界彻底没得混了。不光如此,李明善经营这些年来,偷税漏税额度巨大,加上同黑道勾结走私,现在各方都已经开始调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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