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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怎会不知道。要说勾搭女人的本事,自己这个妹夫简直能算是天下一流高手,把他自己一个人丢到长安这么一个花花世界里来,就是有来回通信,却又能抵了什么事,远水不解近渴呀,长安又那么多勋贵家的小姐,他还真是有些担心李曦在这边给迷花了眼,转而勾上另外的人家了。
而现在,只要正妻的位子还是自己妹子的,其他的嘛,就不是他这个大舅哥好多嘴的了。
于是他笑道:“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一路过来离开晋原的时候,几乎差一点就给婠儿偷跑出来了,她也不知道生了什么法子,竟是偷偷换了衣裳,又不知道哪里弄了一匹马,跑到城外二十多里等着我们去了,到最后还是我大哥后来骑马追出了几十里地,才把她又给截回去了,估计这会子还得在家里被关禁闭呢!”
李曦闻言笑笑,脑海中不知不觉就浮现出那张宜喜宜嗔的娇靥来,似乎都能想象得到她半夜里偷跑出去跑到城外准备千里寻夫的壮举
深吸了一口气,他看着柳荣,问:“这段时间里,只是有些只言片语的,到底不甚清楚,还是你来了好,跟我说说,那边的生意如何了?”
柳荣闻言摆摆手,一副惫懒模样“杨钊也跟过来了,回头你问他去,在那边就是整日里这些事情,来到这里还让我再跟你絮叨一遍不成?”
李曦笑笑,心想估计是这半年的时间里那边生意确实不错,而自己临走之前留下过交代,那边若是遇到大事,最后的拍板决定权是在柳荣手里的,所以,估计他是不好为自己表功吧。于是当下也就不再多问,反正据说杨钊也来了,待会儿闲下来再问他也不迟。
手指在书案上轻轻敲了几下,李曦道:“在你来之前,朝中萧嵩韩休二位相公同时罢相,直到现在,新任宰相的人选仍是悬而未决,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九龄公该是可以可以拜相的,若他拜相,我老师的位子怕是要往长安这边挪一挪”
顿了顿,他才继续道:“来到长安的这些日子里,虽说我也得罪了不少人,但毕竟也结识了一些人,所以,若是我找他们活动活动,再有老师他在九龄公面前垫上几句话,或许能让岳父大人的位子也跟着动上一动。”
“哦?”自从李曦提到朝中的相位悬而未决,柳荣就扭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等到李曦这句话出口,他不由得大喜“那么”
李曦看着他“刺史什么的,不好说,或许,可以把岳父大人也转到长安来?”
柳荣闻言沉yin,李曦就知道,想必他们父子闲聊的时候柳博老爷子曾经提到过,并不太乐意进长安——也难怪,虽说天下官以长安最为显贵,但毕竟蜀州是他的故籍,若能在自己的故籍官升一级,对他来说或许比跑到长安来做一个见到谁都要行礼打躬的官儿还要舒服了许多。
想明白这些,李曦沉yin片刻,道:“也罢,那就留在蜀州好了,回头一旦九龄公拜相,我就替岳父大人出去走动走动,争取往上动一动。”
柳荣闻言笑着点头,叹息道:“真是想不到啊,几个月之前,我们家老爷子还在发愁,不知道是不是该把女儿嫁给你,但是几个月之后,你已经可以为他运筹了”
李曦笑笑,这个就不好接话了。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外边有人道:“小人杨钊求见公子爷。”
李曦站起身来“杨钊,快进来吧!”
刚才李曦来时,杨钊据说是正在忙着卸东西,因此李曦便只是拉了柳荣说话,直到这时候,杨钊许是忙完了,知道李曦回来了,这边赶紧过来拜见。
房门打开,杨钊三两步走进来,脸上还带着长途跋涉的风尘之色,面色倒是红润,精气神儿足的很,不过他见了李曦,却是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顿时就哭了出来“小人拜见公子爷,公子爷想煞小人了!”
见他这副做派,摆明了是死不要脸的要进门先拍一个大大的马屁,李曦哭笑不得,不过呢,不得不说,许久不曾见他,此时见他这么趴在地上磕头,李曦心里还是喜气盈盈的。有时候,身边带着个会拍马屁又会办事的家伙,其实是可以让人生多出很多欢乐来的。
李曦走过去没好气的踢踢他的胳膊“滚起来,少来这一套!”他这才拿袖子一抹眼泪爬了起来,柳荣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于杨钊这家伙的无耻,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蜀州的时候,婠儿有时候会偷偷的跑出去玩,反正李曦也不在家,她甚至会跑去找武兰和杨花花闲聊,那时候,这家伙拍她这位未来主母的马屁,那才叫赤luoluo呢!
李曦临走之前,把他给塞到晋原县衙门里做了一员小吏,但是别看他混出个出身了,却反而是越发的抱紧了李曦一家的大腿,李曦不在家,他就死命的拍家里那几个女人的马屁,几乎就差公然以李曦家门下走狗自居了。
这一次李曦保举了柳荣出任江淮转运使司正八品上的督漕使,跟他没什么关系,但他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非得死乞白赖的向柳婠儿武兰和杨花花几个人哀求,要求跟柳荣一道过来长安,甚至为此还不惜辞掉了刚刚到手几个月的公差。
不过呢,这个人虽然无耻之极,却倒还并不至于让人讨厌。
至少他很有眼色,而且很懂机变,有权谋,有能力,经过近一年来李曦和柳荣不断的敲打,可以说,眼下的他已经具备了独当一面的能力了。
所以他一说要跟来,柳荣也就答应了。
当然,他这副做派对于柳荣来说司空见惯了,不稀奇,门口的庚新却是看得一个劲儿发愣——他原本以为,要论起拍马屁来,自己已经是足够无耻的了,却不曾想,这种事情也是可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跟杨钊一比,自己那些手段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见他愣在门口傻乎乎地看着杨钊,一副见了祖宗的模样,李曦笑着摆摆手,道:“庚新,你去叫人再换几杯茶来。”
庚新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又目带敬畏地看了杨钊一眼,这才答应了,带上门走开。
房间里多了个杨钊,立刻就热闹了起来。
他先是奉上两封信,是武兰跟花奴的,李曦也是先收起来,然后便问到家中事。
杨钊擅长的就是这个,举凡家中两位娘子对李曦是如何如何的思念之态、家中生意是如何如何的红火、三叔是如何如何的老当益壮、柳蓝大公子是如何如何的坐稳了主簿一职、柳荣大公子主理生意又是如何如何的英明果决他嘴皮子利索,叽里呱啦的说出来,热闹非凡,不一会儿就听得李曦大慰乡思。
到了晚上,李曦特意设宴为他们一行接风洗尘,李逸风作陪。
几个人一行痛饮,许是旅途太过劳累,杨钊和柳荣都是很快就露出醉态来,房间早已收拾出来,李曦便命人扶了他们回去歇着,自己则回到书房,从怀里翻出那几封信来,一封一封地看过去,然后,便是长时间的怅然无语。
灯花哔啵,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倒影在窗纸上。
他起身推门走出去,外面月光清冷,宅院里正在渐次的安静下来。
这时候,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一个似乎很陌生又似乎很熟悉的声音传来“谢谢你了莲莲姑娘,不过,那边就是公子爷的书房,我住在这里怕是不妥吧?”
然后就是莲莲的声音“可这是那位杨管家特意交代下来的,李先生和庚管家也都点了头的,静女姐姐,你是那边两位夫人的梯己人,既然已经是过来了,自然还是您伺候咱们大人的起居比较好”你们是比较喜欢看我写爱情戏,还是比较喜欢看我写政治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