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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9 藏在墙角里的秘密
“我没”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滚烫的泪水终于顺着女人憋红的脸颊不争气的滑落下来。
莲妃睁大了双眸,直勾勾的望进皇甫赢灵魂深处。在意识到里面燃烧着残酷的冰蓝火焰时,原本还抱着侥幸心理垂死挣扎的双臂终于无力的垂下。一抹怅然的苦笑在胭脂凌乱的唇角荡开,开成一朵凄凉的莲花。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她嗫嚅着樱唇,用颤抖的唇形向男人做着艰难的表达。
屏住呼吸,在手指间不断地施力。皇甫赢冷漠的看着祝晴莲已经快要被自己活活掐死,就在最后一刻,他松开了双手。
再高傲的女人,也不过是奸臣手中的一枚棋子。她虽然坏,却没有当女皇的野心,也从来不曾亲手伤害过他。那么作为一个男人,他实在没有必要在她身上撒火。
“咳咳嗯”如释重负的祝晴莲残喘的像一块破布,得到解脱之后便倚靠着墙壁慢慢滑落,素手抚着自己的胸口不断干咳。
空气瞬间凝结成疏离的冰块,一对男女不用同床就已异梦。
又过了一会儿,莲妃的咳嗽还没有停止。只见她哀戚的蹲坐在地上,边咳边小声的抽泣着。不时的用手背抹去不断滚落的泪珠,一张原本精致的小脸被泪水糊弄得花花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其实祝乘风的如意算盘打得的确不错。”面无表情的望着形如丧家之犬的女人,皇甫赢缓缓的道。
“先是把你送进宫来一面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而后又让你去勾引皇甫玄紫。”男人深深地睇了她一眼,随即转身步履沉稳的走向一把雕花龙椅在上面正气凛然的坐下。
此时烛光已有些昏暗,然而在他的周身却独独笼罩了一层明亮的光晕,让他原本灿若寒星的深眸更加熠熠发亮。整个人威风凛凛,看上去像是一尊可以对世间万物进行审判的天神。
“你们以为玄紫生性温吞,易于掌控,而且又是正统的王室次子。便想笼络住他好让他谋朝篡位推倒我,再用计牵制住他自己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不是?”听到皇甫赢推理的分毫不错,莲妃渐渐的止住哭声,心虚的咬住了下唇。
“却没有想到玄紫竟然是龙阳君,宁愿和男人苟合都不肯多看你一眼。”语带嘲讽的鞭笞着对方不过尔尔的魅力,皇甫赢端起一旁的茶盏。虽然茶水已经有些凉,但他还是快意的饮了一口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舒畅。
他一向是个沉得住气的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在表面上他要游刃有余的与祝家父女继续逢场作戏。背地里却不知因为暗中调查而耗费了多少精力,又折损了多少精兵良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虽然爆发只是个巧合,但是时机也已然成熟。
他不急。
要好好的说,慢慢的折磨,才有把握将后事处理的干干净净,斩草除根!
“所以祝乘风那奸人便又去石夜风那里煽风点火,硬是将陈年旧账翻出来,指出他是我父王的私生子。让年轻气盛的石夜风不甘耻辱一气之下杀到了骁国,成了现在的骁王。随时随地都准备回到我这里兴风作浪,是不是?”说到这,皇甫赢却顿了一顿。一想起魔夜风那天煞孤星,晃神间竟然误将茶叶吞进了腹中。明白过来以后,他有些头疼的轻轻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忍不住要为那个男人而拧眉。
这活阎王可是个狠角色,他们之间还有一笔账要算,绝对怠慢不得“你说的没错”祝晴莲悲伤至极转为艰涩的苦笑,她痴痴的凝望着端坐在眼前的男人,纤细的柳眉之间神色有些恍惚。
“只可惜,原本想盼来两国战乱来个乘人之危,却没有想到石夜风竟然想出和亲这一招来,无端又将战事压下。那老贼的奸计便又是没有得逞。”用余光冷冷的睨着祝晴莲脆弱的样子,皇甫赢昂起头,像一头战胜的野兽。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击打着女人的耳膜像是宣胜的战鼓。
“臣妾无话可说”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祝晴莲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灌了醋一般酸软无力,只有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维持站立。
“哦?”没想到对方这么容易就承认了,皇甫赢警惕的蹙起浓眉,不相信她竟然连一丝狡辩都没有。
又想了一想,他靠着座椅旁边的扶手用掌心托起自己的下巴继续追问道“不过有一件事,孤王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是什么?”缓慢的抬起眼帘,莲妃任由自己的面容越来越苍白无血色。
“我想不明白,你对幽儿说自己喜欢皇甫玄紫是何用意?不怕她向我告状,说你的坏话?”皇甫赢挑眉。
是的,只有这一件事他怎么都觉得说不通。
幕清幽虽然顾及他的情面没有同他说,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能神通广大的知道。难道只许莲妃在别人窗外安插眼线,而他就不能么?当幕清幽跟他提起自己被莲妃召见之后,他就立刻传来一直埋伏在湘帘斋周围的密探将整件事弄个清楚。可是知道了之后,他却只是疑惑。没有办法跟对方密谋叛乱的事联系到一起。
“哈哈哈哈哈”男人话音刚落,一阵尖利的冷笑突然划破沉寂,让时光碎裂成无法弥补的空洞。
祝晴莲先是疯疯癫癫的笑得前仰后合,快要喘不过起来一般。而后,她的目光紧锁在皇甫赢身上,清流而下的笑浪开始颤抖。
“幽儿,幽儿大王的心里只有幕清幽那个女人,又何时想过叫我一声莲儿?”女人满脸泪痕,又是恨又是怨。
皇甫赢被她说的话震到了,却只是沉默不语,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你的眼中只有我的贪婪,我的背叛,我的心术不正”女人攥着粉拳,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已经折出快要断裂的白痕。
“从来不曾想过,我会真的爱上你么?”
“你说什么?”听到对方突然表白,皇甫赢愕然。疑惑之余,心机深沉的他本能的反应却是立刻对她察言观色,以揣测她说话的真实度。
他谨慎的行为彻底伤害了祝晴莲,只见她用双手捂着脸绝望的蹲下来像个孩子一样哀哀的哭了。
一面哭一面絮絮叨叨念着当时自己的真实心情,断续的言语随着哽咽变成连不成句的碎片,却隐含了生在名门望族的女人一辈子对一个男人全部的执恋。
那个时候,幕清幽的受宠让她嫉妒万分,原本想招来用自己的身份地位警告她一下的。结果,幕清幽却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她才想到正好用上这个一石二鸟之计!
借她的口向皇甫赢假意传递自己的“不忠”一方面或许可以引发皇甫赢吃醋,自己领悟这么多年来一直冷落了她。另一方面却也陷幕清幽于窘境,在查无实证之后无端变成嚼皇后舌根的毒妇。
这个方法她以前也同别人试过,只可惜没有人敢说出去,只是吓得半死。本以为女人见不得丈夫有别的女人的心意是相同的,却不料幕清幽却偏偏跟别人不一样。不仅没有说她的坏话,反而赶皇甫赢到她这里来。也着实让她猜不透“呜呜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啊”要知道,不是有人生下来就喜欢扮大家闺秀学那些劳什子的清规戒律的!为了让走路的姿势更端庄,她不知道顶着厚重的书本在花园里走了几千个来回。为了练习下跪的礼节,她的额头有无数次都磕破了皮。这些都是为了他啊!
不管自己的父亲想做什么,作为一个女人她只知道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就对这个英气勃勃总是板起脸来教训人的太子哥哥心怀爱慕。是因为有人告诉她以后他做了皇帝,她就可以做他的皇后她才任劳任怨的继续学习。
可现如今,因为祝乘风实际上是怀着肮脏的目的才悉心栽培她,让她唯一单纯的梦想也跟着染上可耻的灰色再也无法回头。
“晴莲──”无法面对这样一个崩溃的女子而继续残忍,皇甫赢摸摸鼻子不自在的唤她一声。虽然不是她想要的莲儿,但是相较莲妃来说已经亲密许多。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这般刻薄我,我也不要让你好过!”哪知女人却突然像癫狂的幼兽一般淌着脸上的泪花猛扑了上来直接扯住皇甫赢的衣服拼命的捶打。像是要将多年以来的怨气全部发泄到他头上一般。
是的!如果不是他,她何以过上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生活?何以明明年纪轻轻却像个守活寡的怨妇得不到男人的半点疼爱?都是他!都是他!他要还!要还!
衣服被扯烂了,胸口的肌肤也被指甲抓出好几道血痕。
“你发什么疯!”怒气冲天的制住祝晴莲的放肆举动,皇甫赢刚产生的一点垂怜瞬间被这一阵乱打弄得消失殆尽。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般怨天尤人,却不去想自己犯下的错。
她,该死!
“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祝晴莲双目通红,咬着后牙狠狠地说。
“哼!死不悔改!”皇甫赢大怒,一把将她推在地上任她摔疼了金贵的身子。
“呵呵”莲妃挣扎着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上半身,一张并不很迷人的姿容上缓缓漫过一层乞怜未遂反生恨的怨毒。
他竟然跟她动粗
好──真好。
“即便知道了一切,你也没有办法把我们怎么样”心死以后,女人不再啼哭。而是昂起头颅,逐渐恢复那个娴静高贵的“未来皇后”才有的表情,娇慵之中透着鱼死网破的胜利之色。
“那可未必。”皇甫赢冷笑。
“哦?你不知道──银狼在我们手里吗?”明知此举会让自己父亲后患无穷,祝晴莲还是将最后的杀手jian抛出。
被识破又怎么样?自古以来都是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
“把他交出来,也许我会考虑给你们留个全尸。”皇甫赢眯起黑眸,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能找到银狼!得银狼者得天下,这个传说他比谁都清楚。
“哈哈,”莲妃掩唇轻笑,嘲讽之情溢于言表。
“银狼你就不要想了”
“你还是先管管自家兄弟吧,如果你真的以为皇甫玄紫是龙阳君的话,那你的幽儿跟他恐怕还要多给你戴几顶绿帽子。”
魔魅10 再见邪医馆
“喂,丑姑姑,你到底还要再吃多少饭?再这样下去爹和娘就要被你吃穷了。”邪医馆的饭厅里,一个身材肥硕的女子正趴在桌边风卷残云的往嘴里猛塞着可口的饭菜。只见她吃相夸张,相貌又是极为难看。别说是男人,就算只是一个寻常的过路女子也不会愿意往她脸上多看一眼。那鄙夷的目光简直就是恨不得这个人根本就是空气,不要再留在城里影响市容了!
不过,一个人最安全的状态也莫过于生得没有人想看她。
不看她就不会怀疑她,也根本记不住曾见过她。
“骁郎,你也吃呀!来,鸡爪子给你!”仅仅用余光瞅着端坐在自己身旁明明才刚满一周岁却奇迹般的会说话的男孩。被叫做丑姑姑的女人露出两排黄牙嘿嘿一笑,小心眼的只将自己不爱吃的下脚料“赏赐给”大侄子。
“我已经吃饱了。”厌恶的睇了那沾满对方口水的鸡爪子一眼,幕骁郎手脚利落的将自己的饭碗往旁边一推,礼貌性的拒绝了她的“好意”
真不明白,自己的爹娘明明都是那么好看的。男的俊美,女的艳丽,却不知如何能无端的冒出这么一个丑女人来非说是自己娘亲的妹妹死赖在家里不走。
她不走也就罢了,爹娘都是明白事理的好人,有远方朋友来投奔,尽地主之谊也是应该。但是这女人长得却奇丑无比,还特别能吃。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饭,简直就是鬼见愁!
明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天才的早熟让他已然能像十四五岁的孩童一般思考。但是在外形看来,他幕骁郎还不过只是一个不及父亲膝头高的娃儿。
若说最近这几天官兵似乎特别躁动,天天挨家挨户的搜人。听说是从皇宫里跑出来的一位神秘女子,特征是年轻貌美,不知道与大王有着什么关系。
但是整个中洲里里外外都已经被翻了个遍,此人却还是毫无下落,所以现在那些兵卫又转去其他城市。
诶?
幕骁郎开始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女人,若说多出来的人嘛这里不是刚好有这么一位。
“骁郎,不许乱说话!”这时,一个身着青色长裙的美丽女人双手温柔的抱着另一个和幕骁郎年岁差不多的女娃娃款款走来,身后跟着负着双手唇边挂着淡淡微笑的男子。两人的表情里都透着心满意足的幸福,不用猜测也知道这是一对让神仙都艳羡的眷侣。
“蝈蝈娘娘”那女娃儿虽然年幼,但是单从她眉眼之间的神韵里就可以看出将来一准是个美人胚子。就像他的哥哥一样,生来就与别人不同。一个聪明绝顶,一个又娇美非凡。饶是她年纪尚小,无心的举止里却都弥漫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娇慵。若是悉心调养,出落成倾国倾城的佳丽也是指日可待。
“我是哥哥,不是虫子。”只可惜,女娃的头脑没兄长发育的快。娃儿就是娃儿,连话都说不利索。让幕骁郎板起脸来,小大人似的严肃的教训着。
“呜呜娘娘”被男孩黑脸的样子吓到,女娃连忙紧紧搂住娘亲对自己来说还稍显宽阔的肩膀。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登时浮出了一层水雾,红艳艳的嫩唇可怜的颤动着。
“霓儿怕”
“乖,霓儿不怕。”青儿见女儿又要哭了,简直就是个水人。连忙轻拍着她的背,给丈夫递了个无可奈何的眼色。
头痛,真是头痛。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原本生了一对儿龙凤胎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结果男孩三个半月就会说话,五个月吟诗作对,七八个月就已经能随心所欲的和幕绝讨论天下大事和书中的兵法布阵了。像个被鬼魂附身的木偶似的,表面上天真无害,一张嘴就让人害怕。
女孩就更不用说了,百岁酒上来提亲的人就几乎把邪医馆的门槛踏破了。说这女娃长得太美,娶回家一定能造福后代。乖乖,这孩子自己才刚刚成为幕家的后代好不好?离结婚生子差十多年呢!
“来,郎儿爹爹抱抱。”幕绝笑着将椅子上坐的像模像样的儿子抱起,一见他这副生人勿近的老头子样儿,他就想逗他。尤其是他又欺负妹妹的时候。
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一岁大的儿子啊。没点天真劲儿怎么行?
“父亲大人,我不是小孩子,你去抱妹妹啦!”摇晃着短小的四肢,幕骁郎见自己的鼻子被亲爹捏了又捏,过了一会儿,整个身子又像是在接球一般被男人抛到空中玩乐便忍不住大声抗议。
“诶?你不是小孩子是什么啊?”将像个小肉球一般掉落下来的儿子接了个满怀,幕绝潇洒的一笑再次将他抛出。
“我已经是男人了。”男孩说得理直气壮。
“哈?是男人你就打倒我啊。”幕绝笑意更浓。
“哼!早晚有那么一天的。”从高空中坠落下来的幕骁郎见挣扎不过,只得暂时服软的安然窝在父亲的怀中。小脸还偷偷的蹭了蹭幕绝的胸口,为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每个父亲的胸膛都是孩子的游乐场,就算是天才,也不例外。
“姐姐,姐夫──”见青儿一家大小如此和乐美满,丑女人用手背邋遢的摸了摸嘴边的油花儿。细的快变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羡慕,随后迅速陨落成一股浓郁的凄凉不是任何人都能有这般好福气的啊“幽”启唇刚想要叫出习惯性的称谓,哪知半个字音还未发得饱满肩头就被儿子狠狠的咬住了。
“不是丑姑姑么?”松开咬的生疼的小嫩牙,稚子的眼眸中竟然闪着意味深长的警告。
幕绝心中一怔,随即摸鼻改口道“是啊,红红泪吃饱了么?不够的话姐夫再去给你买一些点心回来。”一边说一边斜眼睇着自己的儿子,难不成这小子已经知道了什么?
魔魅11 想死我可以帮
“那就再买几斤点心回来吧,最好再捎上一只烤鸭。”提起吃的,丑女人的眼珠转了一转,随即兴奋的狮子大开口。
“还有还有,街头破刀卖的葱油饼也买回来几张。然后麻六家的酱猪头,吴记的叉烧包那个红烩排骨也要!”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转瞬间这女子就已经数落出七八种吃食。只听得幕绝夫妇不知如何是好,连一直在小声哭泣的幕嘉霓也睁大了眼眸,惊愕的将小元宝嘴儿长成了圆形。
哇!这个丑姑姑真的好能吃哦!怪不得这么胖“红泪,你这样不会把自己吃坏了吗?”青儿担忧的走上前来,细长的美眸关切的打量着“妹妹”的神色,却只将对方有些僵硬的表情连同那些不太自然的微笑收入眼帘之中。
丑女人脸盘很大,腮帮子处鼓鼓囊囊的,不是塞满了食物就是本身就缀着很多肥肉。相貌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但是也只有她和幕绝作为这女子现如今唯一的亲人才明白她这张脸孔背后深埋的苦楚。
自古以来都是女为悦己者容,一个女子若是连自己的相貌都不在意了,就意味着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值得她去取悦的人。那么这女子的一生,将会变得无比寂寞。
“她这种是情绪失和之症。”就在这时,另一个男人也踏进了这个饭厅,声音飘渺而阴森。
只见来者身着一件宽松的黑色长袍,腰间并未系绑带,而是松松垮垮的随便披着,还不雅的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
不过,这男人长得倒是很俊,周身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风雅。只是那一双风流的桃花眼虽然炯然有神,但是射出的光芒却是尖利又刻薄。薄唇虽然好看,也抿得极冷。像是随时随地都处在防备的状态,已然不相信天下间所有的人。
“无忧──”见好友出现,虽然他的样子依然让人担忧,但是青儿还是很开心的露出甜美的笑容。
能出来见人就是好事啊──
自从印无忧死而复生之后,他似乎就没再对别的事产生过什么兴趣。只是成天泡在那个拢翠楼里和花魁洛米儿混在一起,几乎都不回邪医馆来,也不再替别人医病。
若不是担忧他的身体,她和幕绝早就搬回爵爷府去了。留在这里是为了能更好的照顾他,也顺便将凌格家的医馆经营下去。这里虽然不及幕绝当爵爷时那般显赫,但是他们两夫妻现如今悠然自在的生活在此处同一双儿女尽享天伦之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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