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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委屈,但还是点了一下头:“恩。”下一秒就被推倒在长椅上,激烈得多的爱抚攻击得我喘不过气来。埋首于我胸前的噬咬都让我觉得痛了。
“轻,轻一点”拼命在他怀里扭动,有点害怕。
“抱歉哥哥我忍不住了。”衬衫早就被扯下来丢到不知哪个角落里,裤子也被褪到膝盖。我难堪地要并起双腿。
腰被高高托起来,然后大腿内侧柔软的部分被轻轻咬住。
“呜”一寸一寸吮吸亲吻过去,慢慢靠近中心。
“不”羞耻地把手指用力插入他满头柔顺的黑发:“不要再这样了”要做就快做,这样一点一点舔上去,感觉我自己就像一块点心= =他好象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着迷地轮流亲吻那片柔嫩的皮肤,简直要咬下去似的:“因为哥哥你太可爱的缘故啊”等到中心被他一口含住,我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咬着嘴唇急促喘息着抱住他的头。
“骆邵恭”控制不住地反复喃喃叫他的名字。
好温柔,真的好温柔,那样细致地舔舐啃咬,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有种整个人都要融化的错觉。
我觉得腰已经快瘫软的前一秒锺,他加大力道重重一吸。
“呜”真丢人
又把他的嘴弄脏了。
我羞愧难当地转过头去,用手挡着眼睛,根本不敢看他的脸。
“哥哥,你不要这么可爱哦。”他轻笑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背上一阵麻痒。
接下去,理所当然地一只手探进臀间,开始摸索扩张。
唉,每次都是这样,让我吃大苦头之前,都会先给一点小甜头等我在他手里或者嘴里舒舒服服地解放了以后,下面就全都是随他高兴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连本带利的都讨回来。
之前服侍得越是用心,就表示我后面要吃的苦头就越大果然腰间一沈,那意料之中,但还是让人觉得很可怕的东西重重挺了进来。
“呜”一被进入我就没出息地想哭。
本来就是嘛,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有违男性的本能“哥哥”把我双腿压到胸前,激烈地贯穿我的骆邵恭,无论什么时候脸都是那么温文尔雅。可是做的事情就“不要”虽然到现在,对于承受这种事,已经稍微习惯了,生理上没有那么排斥,但是被插入的感觉还是很怪异。体内涨满的火热急速地大幅度律动,深入时撞上顶点的那种战栗感让我抱紧他的脖子无力地呜咽。
“哥哥,哥哥”胶合的下身激烈颤动着,慢慢湿润起来,他抽动得更顺畅,几乎是毫无阻碍地直击到底。
柔软的内壁紧缩着痉挛起来。
“不行,不”忍不住开始啜泣,炽热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在全身迅速蔓延开来,相连接的地方烫得吓人。
“你里面好热啊,哥哥”叹息一般满足的呻吟。我一阵哆嗦,前面瞬间涨得厉害,不知所措地抱紧他,眼前有点模糊。
膝盖几乎贴着肩膀了,下身悬空抬起,被动地接受越来越沈重的撞击。身体酸软无力,可是一种火焰般的快感却在血液里四处流窜,我不安地勉强扭动着,盲目掐紧他的肩膀,闭上眼睛狂乱地等着高潮的到来。
快濒临崩溃的时候,前端突然被一把握住。
“不可以哦,哥哥要奖励我,怎么可以先跑呢?” 骆邵恭边喘息着边加大幅度,露出恶意的笑容“再忍一下,乖”无法宣泄的急躁让我难耐地扭着腰,本来就已经到极限,他一手紧紧掌握着不放,猛然加大力度暴虐地猛烈顶撞,快感蜂涌至出口却被硬生生堵住,敏感点又被疯狂撞击,我连叫都叫不出来,眼前发黑地在几乎窒息的攻击里失神地摇晃着。
晕厥之前,体内滚烫的坚硬涨大到顶点,热流涌入的感觉让整个人都中了一弹一般颤抖起来,前方的箍制也终于松开了,身体大大一抖,战栗着,而后瘫软在他怀里。
急促地喘着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骆邵恭慢慢抽离,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微微喘息着亲吻我的下巴。
“哥哥的身体好柔软哦。”这种赞美听在耳里只会让人想爆血管而已。那家夥还在细细地往下啃咬我的脖子:“柔韧性真好什么姿势都可以呢。”我超好的韧带不是为了这个用途而生的!
但是气还没喘完,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没法狂扁他。
“哥哥,可不可以再做一次?”我的脸迅速充血。白痴啊你!这种问题,你,你让我怎么答啊!
“不行!”
“啊?但是我又想要了,哥哥”明明那么高大的身材,轻而易举像抓小鸡一样力大无穷地抓着我,脸上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感觉好象是他想吃糖,而我这个做哥哥的故意把糖罐子放到他够不着的地方,存心欺负他一样。
拜托,真正被欺负的人,到底是谁啊!
“不,不行。”刚才那种感觉,蛮可怕的身心都要炸开一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弄不好心脏都会出问题“是吗?”失望到最低点的神情。
“恩。”用力点了点头。
拜托,不要那样一副地球要毁灭了的样子好不好!
失落了几秒锺,他又凑过来轻轻地不断在我脸上落下琐碎的吻:“哥哥不喜欢我吗?”哈?
这个,我,我不知道。你要是一直乖乖的做个好弟弟,我还是很喜欢你的耳垂被咬住,忍不住抖了一下。舌尖灵活地探进耳洞里,我哆嗦着要推开他,却被一把扣住手腕。被那样激情地吻着耳朵的感觉好奇怪,手脚都开始发软了。
“喜欢我吗?”咒语一样在耳边喃喃重复。
“喜欢我好不好?”手在赤裸的背上游走,被抚摩过的地方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炽热。
“哥哥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手顺着背下滑到股间,时轻时重地在某个尚且湿润的地方挤压“不然也不会这样”前一刻还温情脉脉地挑逗着的手突然恶作剧地往前握住我起了反应的前端。
“哇”我狼狈不堪“才,才没有!”
“明明就是喜欢,还不承认。”他声音听起来很开心“你就是嘴硬啊,哥哥。”重重咬了一下我的嘴唇:“那么,恩,为了惩罚哥哥说谎,就再做一次,恩,不,做到哥哥说实话为止”什么?!
你分明就是故意找借口
“好不好?”我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种时候还问“好不好”我根本就是无抵抗力地分开腿坐在他腰上的姿势,还被强势地按住。假惺惺问什么“好不好”你,你真是虚伪得可以!
对上我含羞带愤的眼神,骆邵恭微笑起来:“好可爱,不要那么等不及的眼神嘛,我就知道哥哥其实也想要——”哇靠,你有没有分辨能力啊?!
腰被举起来,穴口对准那可怕的东西一点一点压下,这回居然很顺利地就完全吞没了。
“好棒啊哥哥”甜蜜又柔和的声音。
可是
自下而上激烈的顶动却凶狠得让我忍不住抓紧他的肩膀开始呜咽。
混蛋,你,你不能稍微轻一点吗?
他挺身进入的时候腰就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只好咬着他的肩膀艰难地喘息。坐在他身上完全被动地随着他挺动的节奏上下摇晃波动,内部被坚硬的炽热毫不留情地激烈撞击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地晕眩,除了丢脸地抱住他的脖子抽泣得更大声以外,好象没有办法舒缓那种可怕的感觉了。
“哥哥,好喜欢你”这种话,就算知道是哄人的,听起来,也会让心跳失速。
激烈的交缠中,我好象不知不觉就开始回应他,接近高潮而狂乱的时候,甚至抽噎着主动吻住他的嘴唇。
唉,其实,骆邵恭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好象开始变得怪怪的我是生病了吗?
结果带伤比赛,本该精疲力竭的人明明是骆邵恭,最后丢人地晕倒,被抱着坐计程车回家的人,却是我。
——
不知道是不是赢了比赛的缘故,骆邵恭连续几天精神都很好,情绪高涨,这表现在他晚上都会偷偷跑到我房间里来,软硬兼施把我往床上拖。
虽然不情愿,但是力气没他大,看到他撅嘴装可怜的样子也总是会心软(像我这样同一道题都会重复错上好几次的人,被同一种伎俩骗倒也是正常),再加上习惯以后,身体对这种事,已经完全不排斥,所以大多时候(或者几乎是所有时候--)都会让他得逞。
比起骆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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