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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得再久你都可以承受,没有道理这一次不行”两人的下体已经是一片泥泞,拓磊加快摆动的速度,原本的水渍逐渐转变成水沫,飞散在两人的周围,肉体加上淫水的拍打声,爽快舒畅的销魂性爱,让他欲罢不能地享受着小鹂绝美的小穴。
“唔啊啊磊哈啊真的不行啊嗯我会死哦真的会死啊啊”小鹂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快要从躯体飞走,一波持续一波没有停歇的高潮,让她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不会死的只会让你欲仙欲死而已哦”小穴甬道持续的强力收缩,夹击着他亟欲喷发的欲望,肉壁蠕动与吸吮,让他的欲望更膨胀,填满窄小的甬道。
小鹂在身后男人不断地插抽当中,又再度泄出大量温热的淫液,这一次她是真的连呻吟的力量都没有,双眸迷茫地张着小嘴低喘着,可小穴还是自顾自地毫不餍足地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噢又夹得这么紧要命哈啊”拓磊已经是强弩之末,在小鹂达到高潮的强力挤压之下,男根在窄小的甬道当中摩擦射出今天第一次的灼热。
男根在甬道当中一抖一抖地射完最后一滴精华,拓磊粗喘着气息倒在小鹂的背上,这一次的欢爱用去了他大部分的体力,但是,长年来都有持续运动的缘故,让他很快地就恢复了精力,为了怕压坏身下的人儿,抽出自己的欲望,一个翻身让她倒卧在他的身上,大手轻轻抚摸着雪白的后背。
小鹂感觉到小穴有一股不同于自己温度的液体缓缓流出体外,有些搔痒,有些奇特,忍不住地夹着双腿微微摩挲,纤纤手指来到小穴入口,轻轻地碰触着男人射在体内灼热的白液,有些犹豫地到底是该从里头掏出,还是将流出体外的再一次塞入。
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手指被一根粗大的物体一起挤入窄紧的小穴当中,猛然的充实让她禁不住地呻吟起来,可是身体再也禁不住另一波欢爱,娇声嫩气地抗议说:“别再来了”
“我知道,别乱动,只是想在你的体内而已。”拓磊压着小鹂差点扭动起来的小屁股,低哑着声音说:“让你休息一下,等等再继续惩罚你。”小鹂一听到惩罚还没结束,一张小脸皱得像是一颗小肉包一样,连忙求饶说:“石头哥哥可不可以不要我、我知道错了”
“嗯”拓磊低沉地沉吟了一下,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小鹂有一种度秒如年的煎熬“惩罚是可以免除,只不过”
小鹂听到拓磊的话还有后续,忍不住地瑟缩一下,深怕他等一下说出口的话,是比激烈的性爱更令她难以承受的,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说:“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拓磊拉起她的小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青葱手指说:“你要赔我一个婚礼,把老婆还给我,就考虑原谅你。”
小鹂顿时蒙了,眨着水眸看着他他刚刚的意思是?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的话,颤抖着声音再问一次:“你刚刚说什么?”
拓磊大手往旁边一伸,在床头柜摸索一下之后,当他的手来到她的面前时,手中又多出了一个方形的红绒盒子,上头的红绒布似乎有些许的磨损,看起来应该是持有者常常拿出来观看。
另一只大手放在盒子上头,缓缓地打开,里头装了两枚戒指,当小鹂看清楚上头的样式之后,双眼忍不住泛出了水光,这是当年她退回给他的。
“之前因为某些原因,我们的婚礼延迟了。”拓磊不再一次求婚的原因,是因为他从来就不认为小鹂离开过,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将戒指套在她的手上,眼神诚挚地看着心爱的女人说:“现在,该是补办婚里的时候。”小鹂眼角泛着泪光看着手中的戒指,她还有资格接受吗?“磊,我抱歉。”一想到因为她的粗心而失去两人的孩子,她就觉得手中的戒指是一个束缚,拔下手中的戒指递还给他,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表情,只好将头窝在他的胸膛上,默默地哭泣着。
拓磊淡淡地叹了一口气,将小鹂整个人往自己身上靠拢,头顶在她的发顶,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开口说:“我们的孩子在哪?”
99。焕然一新
风光明媚,好山好水之处,就像是人间仙境一般,只不过,其中坐落了一座庄严的建筑物,里头约略可以听到诵经的声音。
小鹂带着拓磊来到建筑物位于一楼处的某个角落,在一格一格的小方格里头,是每一户人家最重要的人,其中的三位小方格,有两位是小鹂父母亲长眠之处,另一位则是来不及出世的孩子,上头的名字叫黄思磊。
“是这里?”拓磊不敢相信看着小鹂,他每一年都会来到这里祭拜小鹂的父母亲,却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跟祖父母在一起,当他看到孩子的名时,才发现到里头有着许多隐藏的秘密,手指抚着冰冷的方格,喑哑地问:“思磊是思念我的意思吗?”
“嗯。”小鹂默默地点头,眼神飘渺地看着这三个她挚爱的人,她应该是一个不祥之人,看到爱她的、她爱的人一个个都离开身边,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可以留住些什么。
拓磊双手合十,轻声地说:“爸、妈,小鹂已经回到我的身边,我保证,不会再让她离开我的身边,也会好好地照顾她,爸妈可以安心了。”
“孩子,爸爸现在才来看你,你应该不会怪我吧?你妈妈她这几年很辛苦,现在,爸爸已经找到了妈妈,会好好地照顾妈妈,孩子未来还有机会,就继续来当爸爸跟妈妈的孩子。这一次,爸爸跟妈妈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同样的遭遇。”
小鹂听到这里,累积已久的情绪爆开来,忍住含在眼眶的泪水,跑了出去,在屋外的角落,双手捂着嘴,低声地啜泣。
拓磊跟在后头走了出来,看到小鹂难过的背影,轻轻地从她身后搂住说:“你作得很好真的很好。”听到拓磊的话,小鹂心头的某一个处崩溃了,再也忍不住地不顾旁人眼光嚎啕大哭,就像是孩子一般毫无顾忌放声大哭,想要将所有一切的无奈、委屈、伤心、遗憾负面情绪,随着眼泪消散在空气中。
拓磊眼角泛着泪光,安静地搂着小鹂,由着她宣泄压在她心头上的一切,他希望未来的她不会再有哭泣的时候,也不会有不安的时候,接下来将由他来带给她幸福与快乐。
虽然,依照小鹂的个性可能两人平静的生活也不太可能平静,偶尔吵吵闹闹地生活着,也是一种情趣的享受,但看到她有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模样,有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他的心,这比任何伤害都还要痛心。
不知道小鹂哭了多久,突然哭泣的声音停止了,拓磊轻声地问:“感觉好多了吗?”可惜等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反应,狐疑地低下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地莞尔一笑。
没想到她的心放开,整个人松懈下来,在耗费体力的大哭之后,小脑袋瓜儿低着头点啊点的,居然站着睡着了,这让他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不管怎么说,至少他今天要让她带他来到孩子的面前,最主要是希望能解开她最沈痛的心结。
听可人说,小鹂从孩子的失去到今日,至少在外人面前,她几乎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这样子就让拓磊想到当初黄家两老突然骤逝的那段日子,她也是几乎不哭不喊,就这样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希望经历过今日,能抛开过往,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唔”小鹂眨了眨半蒙半醒的眼眸,一时之间有些不确定自己身在何方。
“你醒了正好,帮我拿一下大门钥匙。”拓磊的声音从上头传来,小鹂正时候才发现到自己悬在半空中,整个人被他公主抱在身前。
“先、先放我下来。”小鹂有些心慌地说,虽然她还贪恋着他的温度,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这样抱着,怎么说都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钥匙在裤子的右侧口袋。”拓磊收紧双手,一点都没有要将小鹂放下的意思,反而指挥着她从何处可以拿到钥匙。
小鹂将头窝在他的胸前,右手胡乱地摸索着,小手乱挥一通的结果,就是听到拓磊一声闷哼,低哑着声音说:“再往右边一点。”听从拓磊的指示,小鹂总算从他的口袋当中拿出钥匙,微抖着手好不容易将钥匙插在门上,旋转门把打开大门,拓磊进门之后,将她放置在玄关门口,小鹂脱了鞋子进到屋里。
拓磊一边拔走大门钥匙,一边深呼吸,关好大门之后,走进了客厅,看着小鹂仍然有些低落的表情,跟以往相较之下,神情又多了一些坚强,多了一丝柔和,这些转变整体看来是不错的。
“你今天消耗了蛮多体力,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我的住处比较近,所以先带你回到这里休息一个晚上,明天送你回去,好吗?”拓磊温柔的语调,却有不容拒绝的坚持。
小鹂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说:“麻烦你了。”
“我们之间没有谁麻烦谁。你就睡在主卧室吧,我还有一篇论文要赶出来,今天应该会通宵,你就先睡吧。”拓磊看到小鹂的笑容,总觉得有些不妥,但是,这几日的繁琐杂事让他在工作上的进度明显延迟,今天如果再不赶上进度,对于他的工作会产生不良的影响。
“嗯,我知道。”小鹂淡淡地笑着回答。
拓磊皱了一下眉头,这四个字在以往给他的感觉是有点依赖、撒娇,为什么今天从她的口中却是有礼又带了一点距离。
可是为了要弥补之前的工作进度,他又没有太多时间去深究,只好先放弃这个念头,转身进入书房。
100。老婆,跨坐在我身上也解决不了问题
从宝塔回来之后,拓磊半强迫性地将小鹂的家当一点一滴地搬到他的住处来,一开始他还担心她会抗争,没想到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很快地两人就同居在一起。
两个人的生活模式就像是从前一般,彼此相容又和谐,就像是很熟悉对方的好朋友一样可恶!就是像朋友一样,才让他感觉太不舒服!
两个人在肉体上的配合几乎是如往常一般,她的反应还是像以前一样害羞又热情,对他在床上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这一方面的配合可说是“天作之合”
在其他生活的方面而言,就像是有亲密关系的朋友一样,会相互问候,但是却不会干涉对方太多,她的事情都自己想办法处理好,几乎不会劳烦到他。
这种相处的模式可能是大多数男人的希望,有些黏又不会太黏,可以独立的女人是最佳的伴侣,但是他并不这么认为。
两个人既然都已经生活在一起,还是希望她能多依赖他一些,多信任他一点,宁愿像之前一样,不论酸甜苦辣都与他分享。
就像今日,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两个人在客厅的沙发各占一角,一个拿着参考资料备课,一个拿着笔电正敲打着键盘,两人沈静地作着各自的工作,这场景就像是一幅画,但是,身处当中的拓磊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咳!”拓磊忍不住地假咳一声,想要引起另一个人的注意。
小鹂也仅是抬头望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自己手边的工作。
拓磊没有得到预计当中的反应,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又再轻咳几声,这一次让小鹂停下手边的工作,站起身,走到厨房。
看到小鹂的动作,拓磊虽蛮怀着好奇的心,但仍不动声色地坐在沙发上头,只见她再度走出来的时候,手上端了一个玻璃杯,里头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就放在他的面前,说:“喉咙痒喝一点枇杷膏。”
“谢谢。”拓磊楞了一下,还是向她道谢。
拓磊还是拿起杯子,低着头默默地喝着小鹂的爱心,但心中不免郁闷,他想要的不是这种情况啊!
小鹂坐回到位置上头,刚刚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哀怨的表情,忍下了想要发笑的冲动,依然敲打着键盘,接着未完成的动作。
“老婆什么时候可以办婚礼?”拓磊期期艾艾地发问。
“过一阵子再说。”小鹂头也没抬地给了他一个飘渺的期限,似乎对于这个话题并不想多谈。
听到小鹂这样的回答,拓磊并不意外,但是还是怅然所失。
“老婆是不是我妈前天来找你,让你打定主意不嫁给我了吧?”现在的小鹂已经不像之前,会把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出来,现在的她似乎多了一丝成熟稳重,有时候太过于飘渺的神情也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没有啊,现在两个人相处的模式,感觉还不错,结不结婚没有什么关系吧。”小鹂在经过这么多事情的磨练过后,她并不再坚持必须给予什么承诺或约定,合则来,不合则去,这样的相处没有负担,反而让她觉得人生就是该这样享受。
“那为什么不答应?既然觉得结不结婚都没有关系,那么,答应我也不会怎样吧?”拓磊这时候觉得有些哀怨,既然不是母亲给她有不结婚的想法,那她就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啊!
小鹂放下手边的工作,走到拓磊的身边,抽走他手上的资料,双腿跨开坐到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娇声地说:“我又不是说不嫁,你这么担心作什么?只是,我觉得还想要享受一阵子这样的生活,难道不行吗?”轻轻摆动着小屁股,隔着衣料摩挲着男人的赤铁,仅是这样的拥抱就让她的身体开始燃烧起来。
由于人在室内,空调维持在一定的温度之下,小鹂习惯在家里头穿着一件削肩上衣与蛋糕裙,理由当然不是好脱好穿,请大家不要想得太邪恶,纯粹是这样的衣着让她感觉到最自在,不会太过闷热,也不会太过清凉,在客人上门的时候,也不用太刻意去换装,可以说一举数得。
后来跟拓磊同居之后,才发现到这样的服装似乎给了他很大的方便,常常抱着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一个火热的吻就让他们两个人交缠起来。
以至于现在只要她一坐到他的腿上,两个人的身体就很自然地产生了欲望,所以,万非不得已,她还是尽量避免,不过某些特殊时机,像现在要避开拓磊的话题时,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蛮好用的。
拓磊看着近在眼前的红唇,下腹又不免一阵火热,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大手就握住纤细的脖颈,吻上了娇艳欲滴的粉唇,灵活的舌头撬开害羞的唇瓣,如入无人之境地深入到她的口中,勾缠她香甜的小舌。
另一只手往下来到雪白细腻的大腿,顺着优美的曲线,慢慢地往上,再往上,潜入裙底来到圆挺的翘臀,抚摸着肉肉的臀部,来到了腰间下方的部位,发现到她今天穿着一件绑带的小裤裤,心中一喜,摸索到了一条绳子,用力往下扯弄,很顺利地小裤裤的一边已经被男人攻陷。
当然,另一边也是在男人熟练的动作之下,遭受到同样的袭击,危机重重的小裤裤就卡在她动也不敢动的小屁屁之下,与男人火热的隆起贴合着,这样的举动反而让越来越多的汁液从花穴当中流出,没有多久的时间,这一区已经被她的蜜汁淹没成灾。
“老婆”拓磊微微放开两人交缠不已的唇舌,眼神当中燃起熊熊的欲火,但是还是忍住冲动,哑着声音问:“能跟我说一个期限吗?”小鹂一点都不淑女地翻了翻白眼,刚刚那一个吻已经惹得她整个人都着火,现下最重要的是灭她的火,结婚这档子事晚点再讨论是会怎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