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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突然出现的老人,虽然看他一脸和蔼,可是却能在他的感应范围内,无声无息地出手就将他的刀折断。虽然他称不上是顶尖的高手,但长年处在黑暗一面,自认对于人的气息非常敏锐,而这名老人却能隐藏气息,不得不说此人有相当的修为。
老人笑呵呵地将双手轻放在身后,缓步地走向两人,此时,暗客也顾不得少年,全神贯注地看着逐渐接近的老人,虽然他全身上下看似有许多破绽,却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场。
面对未知的变数,暗客不得不小心以待,一眨眼,在心中已经转过无数的念头,情势比人强,不需要硬拼,就在老人距离十步之外,迎面而来的压力让暗客决定先彻离,只是任务没有完成也无法向上头交待。就在老人往前迈进一步之时,暗客一个转身往相反方向飞奔而逃,趁着转身之际,对着顾靖堂一挥手洒出大量的粉末,顾靖堂不察,竟吸入大量粉末,下一秒口吐鲜血。
老人原本要追击暗客,但看到顾靖堂吐血时,连忙跑到他的身边,点了好几个穴位,才止住他的伤势,随即把了一脉,发现少年身中奇毒,一时之间也无法辨别是何种毒物,只好先将少年抱起带回疗伤。
正当老人要离开时,听到不远处一声声呼唤少爷的声音,一个飞身来到寻人者的面前,脚才刚落,就听到那人望向他手中的少年,连声呼喊着少爷,老人见此人难掩紧张焦虑的神情,也不多说什么,只简单说了少年命在旦夕,他要带回住处医治,要老仆紧跟其后。
回到住处,老人将顾靖堂安置在一间幽静房内的床上,连忙叫唤另一名年约二十的青年进来,青年看到床上的少年,二话不说连忙冲到床边,过了一会儿,又冲出屋外。
老仆看着眼前的一切,慌乱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跟着青年身后询问,却又怕自己的多事会耽误对方医治少爷。老人见状出声安抚,说这名青年是他的得意门生,命悬一线之人到了他的手上,没有无法救回,老人连连保证才让老仆稍微放下心。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又见青年背着一个木箱,手中拿了一盆水,匆匆忙忙地到少年的身边,从箱子当中拿出一把短刃,轻轻地在少年的手腕上划下一刀,将其手放入水中,拿出瓶子将里头的粉末倒入水中。
随后,又拿出长三寸的长针,往顾靖堂身上的几个穴位针入,所有的过程一气呵成,看着盆中的水愈来越乌黑,青年又将打开另一瓶子,再度倒入粉末,只见粉末一接触到水面,瞬间又变得清澈,血液流入水中,又染黑了水,青年又再倒入粉末,如此举动做了好几回,直到水不见污浊,青年才抬起少年的手,洒上止血的药粉,轻柔地将伤口包紮好,才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
之后的几天,顾靖堂发起高烧,老仆不眠不休地在他身边照顾,直到他的黑发全部转白,高烧才渐退。醒来之后,青年告诉他,这个毒他没有办法解,并不是没有解毒方法,而是药引实在难得一求,反观目前,他也只能暂时压制他体内的毒性,不过,他会将解毒的方法告诉顾靖堂,将来有幸得之,能解身上之毒,是他的福份。
当顾靖堂醒来时,老仆对他说明了一切,他对于自己体内的毒以及满头白发不以为意,一心只想着为家人报仇雪恨,只要确定不会在雪仇之前死去,他不在意解不解得了毒。当他可以起身走动时,马上到老人面前,双腿下跪,恳求收为徒,并教导武功,让他可以在父母的坟前,献上最好的供品。
老人沉吟了一会儿,看够了顾靖堂忐忑的模样后,才开口答应。往后的日子,不分日夜,顾靖堂发狂似地学习,凭藉着自己的毅力与努力,以及青年不断为他炼制强身健体的药物,短短的五年,他终于学成一身绝世武功。
在这五年间,陪在身边的忠心老仆先行探查当初那群恶徒的下落,只是最后的主谋者尚未查出,在顾靖堂学成前不久,老仆因年老而过世,在临终前,顾靖堂对着他发誓,一定会将事情解决,才让这名陪着他颠沛流离的老人瞑目。
顾靖堂学成后,花了三年时间终于知道主谋者的下落,当时,拜别了师门,一人孤身前往。
等到他报完仇,拜祭父母之后,才发现到一个人漫无目的,不知后半人生该如何消磨,最后决定回师门度过余生。
在回岐山的中途,恰巧救了傅雪的父母,带回并抚养孤苦无依的傅雪,随后又陆续收了三个徒弟。直到傅雪初潮那年,顾靖堂无意中找出傅雪母亲交给他的包袱,里头有当初作母亲的要给成为小女人的傅雪一份礼物,此时,他才发现到傅雪的生辰让他异常熟悉,连忙翻出当时青年给他的解毒药方,发现到她竟是其中最难取得,也是最重要的一味药引。
18。梦与现实
发现到这一点的顾靖堂,心中不知是喜或悲,他救这名女婴只是单纯想为自己可能所剩不多的时日多一点乐趣,万万没有想到却为自己带来重大转变。
青年给他的解毒方法,可以说简单,也可以说困难。需要等到女子满十六之后,身体成熟之后,先让他人破其身,再与之交合,直到怀孕。之后再服药,将毒性逼至精华,在胎儿满三个月之后,再女子云雨一个时辰,在这段时间他必须紧守精关,之后射入女子体内,将此毒转至胎儿身上,但女子会于足月产出死胎。
以命换命的解毒方法,虽然此法对女性的身体伤害不大,但是却会伤了一个当母亲的心,只要是稍微有些良知的人就当知晓不可为,顾靖堂当然也不会不念在傅雪与他们相处的时光,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执意解毒。
只不过,在傅雪十五岁那一年,不知道是因为调皮而偷偷跟着三位师兄到云月楼一游,发现到里头男女欢乐的各种姿态,突然萌生了一个要不得的想法,就在她自己满十六那一天,偷了莫承瑜随手调制的春药,用在自己三个师兄身上,一个不小心岔了气,醒来之后,傅雪变成了水晴。
当他知道水晴出现之后,心里头的某一个阴暗的角落突然打开,一个要不得的想法油然而生,解毒这件事情,傅雪与三个徒弟都不知晓,而穿越到此处的水晴更是不晓得,既然他无法利用傅雪,那么,一个从来没有相处过的女人,利用她解毒,心中应当不会有任何愧疚。
所以,他占有了水晴的身子,一开始他承认自己不安好心,但是,跟着相处的时间越久,他发现到水晴是一个特殊的女子,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她,直到今日,他确信自己爱上了她。
所以,在水晴问他,为什么让她活着,他真的无法将理由说出口!
水晴见顾靖堂一直不说任何话,心中一阵酸涩,双眸滴落斗大的泪珠,再度开口问:“靖堂,求你告诉我!”
“晴儿,我”顾靖堂欲言又止,爱上她是一个意外,如果没有这个意外,他会很愿意回答这问题。
水晴看到他痛苦的面容,知道他的回答一定会伤人,止不住夺眶而出的泪,心头悲凄地看着他说:“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唔热”水晴悠悠转醒,只闻到一股迷人的香气,没有月亮的夜晚是如此漆黑,在床沿似乎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由身形可看得出是一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感到全身发热,烦闷地躺在床上,小手拉扯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物,双腿不住地蹬着,粉嫩的小脸变得通红,半眯的双眸更是盈盈水光。
此时,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抚着,手指经过的部位让她的燥热削减了不少,发现到这一点她紧抓住这只能解热的手,完全把那只手当成消暑的工具,一只小手扯开自己的衣襟,一只手则抓着往自己的身上游移着。
看到水晴这副模样,只听到一口气倒吸的声音,一阵粗喘声,随着手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似乎在忍耐、压抑着某种情绪。
“嗯好舒服”水晴轻摇螓首,如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白色的床上,难耐地用贝齿咬着红唇,从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