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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吗?”

    大档头笑道:“别忘了,七天还要加入一次软骨散,禁制她的武功,以免生出麻烦。”

    “来到这里,难道还跑得了吗?”

    孙不二笑道。

    “她说自己天生体弱,要征服她可说易如反掌,何用借助药物?”

    金顶上人不以为然道。

    “谁知她有没有胡说。”

    大档头格格笑道:“使用药物,也不用你们多费气力。”

    “汲汲光了没有?”

    圣女悠然醒来后,张眼看见李向东已经下床,正在里奈的侍奉下,穿上衣服,可不顾身体疲累,气喘如牛地叫,自问已经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该让他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了。

    “以后你也要像刚才那么淫荡,那么我便会疼你了。”

    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圣女脸上发烫道。

    “乖孩子。”

    李向东哈哈笑道:“里奈,给她洗干净身子,挂上脸幕,我去找山口过来。”

    “可要穿衣服吗?”

    里奈问道。

    “不用了,穿上还是要脱下来的。”

    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不不要我不要刺青!”

    圣女恐怖地缩作一团地叫。

    “又要放刁吗?”

    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呜呜你要是还没有汲光我的先天真气,可以再肏我的多肏几次便行了!”

    圣女泣道。

    “我可没空和你磨菇了。”

    李向东狞笑道:“要不刺青,嘿嘿:“便要辛苦九尾飞龙了。”

    “你呜呜求求你求你不要呜呜怎样我也是你娘饶了娘吧!”

    圣女大哭道。

    “娘?对,是世上最狠心、最恶毒的娘!”

    李向东怒吼道:“里奈,把这个贱人缚起来。”

    “缚在哪里?”

    里奈问道。

    “缚在离魂榻不,还是缚在那条长板凳上吧,让她趴在上边。”

    李向东悻声道。

    “不呜呜不行的”

    圣女尖叫道。

    “我直接把她缚起来,方便你动手。”

    李向东领着山口回来了:“你看,这样行吗?”

    “行行的,可是还要缚得结实一点,千万不能让她有所动弹,否则便会坏事了。”

    山口连奔带跑地走到板凳前,目不转睛地望着缚在上边的圣女,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的说。

    圣女赤条条地俯伏板凳之上,四肢分别缚着板凳的四条腿,腰间也缚在板凳上面尽管给布索缚得结实乞,圣女还是起劲地不断挣扎扭动,朝天高举的肥大玉股,扭个不停,挂在板凳两旁的两颗巨乳,更是惊心动魄地左右摇摇晃晃,瞧得山口眼花缭乱,口角流涎。

    遗憾的是这个被称作母狗的女郎,就像上一趟见面一样,头脸包裹着红布,看不见庐山真面,嘴巴的地方,还横缚着一根布索,只能“荷荷”哀叫,这回可听不到那彷如仙籁的声音。

    “里奈,再给她多缚几道布索吧。”

    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

    “她吵得厉害”

    里奈嘀咕道。

    “没有像她叫床时那么吵吧?”

    李向东讪笑道:“缚着嘴巴,可听不到她叫苦的声音了。”

    “是。”

    里奈动手解开圣女的嘴巴说。

    “我是你娘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嘶叫道。

    “娘?”

    山口本来已经伸出嶙峋怪手,正要覆在那满月似的臀球,闻言大吃一惊,立即缩手不迭。

    “你看她像我娘吗?”

    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她的肌肤如此娇嫩幼滑,全无半点瑕疵”

    山口惊魂甫定,再度探出怪手,抚摸着那涨卜卜的粉臀,失笑道:“以老夫的经验,父最多是二十出头,当教主的妹子还可以,怎会是娘?”

    “是真的”

    圣女悲声道:“我是是天池圣女,当年失身于尉迟元,才生这个孽种的。”

    性女?可是酷爱性爱的女孩子?我们那里是叫淫妇的。一山口手掌探进圣女的股间,有所动作道。

    原来山口来自异邦,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没有听过圣女的名号,可没有将圣女的话放在心上。

    “不要碰我”

    圣女厉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山口的怪手不仅直薄禁地,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还悄悄挤进肉缝里。

    “中土也是叫淫妇的!”

    李向东失声笑道:“性女就是大淫妇。”

    “这个大淫妇的骚穴可真小,又紧又窄,真是极品!”

    山口的指头越钻越深,目露淫光道。

    “别让他碰我呜呜李向东,你还是人吗?”

    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别闹了,动手吧。”

    李向东皱眉道。

    “是是!”山口怵然而醒,立即住手,把带来的工具颜料安排布置。

    “这样行吗?”

    里奈用布索分别缚紧圣女的手肘膑下,脚辔腿根,使她完全不能动弹后,问道。

    “你帮忙按着她,别让她扭动。”

    山口点头道。

    “不要儿呀饶了娘吧要刺不要求求你!”

    圣女崩溃似的叫。

    “没有修罗夜叉看着你,我能放心吗?”

    李向东诡笑道。

    “你”圣女绝望地尖叫一声,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夫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动手了。”

    山口把修罗夜叉的画像挂在墙上,然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说。

    “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弄坏她,否则”

    李向东森然道。

    “会的,老夫从事此业四十年,还没有碰过这样完美无瑕的肌肤,又怎舍得弄坏她。”

    山口色眯眯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

    圣女泣不成声道:“饶我饶了我吧!”

    “放松一点,不要紧张。”

    山口轻抚着圣女的粉背说:“刺青的颜料已经混入上好的麻药,只要你不乱动,可不会太痛的。”

    “我给你的全混进去吗?”

    李向东问道。

    “是的。”

    山口点头道:“那是什么麻药,香气扑鼻,一点也不像我们常用的麻药。”

    “不是麻药,是春药,名叫三妙发情油。”

    李向东哈哈笑道。

    “李向东,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

    圣女尝过三妙发情油的厉害,闻言惊怒交杂,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春药?”

    山口愕然道。

    “修罗夜叉是魔界第一淫妖,她要是不淫,如何能与修罗夜叉为伍?”

    李向东冷笑道。

    “畜牲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牲呜呜这样整治自己亲娘,你你还是人吗?”

    圣女悲愤填胸地叫。

    “山口,还不动手?”

    李向东冷哼道。

    “这个夜叉少说也要刺上十数万针,每一针最少要入肉两分,没有麻药的话,要吃苦头可大了。”

    山口示意里奈按紧,口里同情似的说,手上却按着肌肤,提针便刺了下去。

    背上传来的剧痛,使圣女惨叫一声,然而疼痛未止,另一针又继续落在光滑如丝的粉背上。

    “不唆哟痛呀呜呜李向东,我恨死你了。”

    圣女哭声震天地叫,筋道从此身上便要留下永不磨灭,代表羞辱的印记,不禁心如刀割,就是能够一死,也是死不瞑目。

    山口针下如雨,刹那间,圣女的粉背便印上一道寸许长的黑线,虽然还没有成形,但是看他信心十足,手法熟练,针针不多不少地入肉三分,已经使李向东暗暗点头,相信山口定能不负所托。

    目睹银针落下之处,有些地方冒出点点鲜红色的血珠,里奈也是肉跳心惊,然而害怕之余,羡慕不已,因为刺青完成后,圣女便是李向东的女人,说不定还会当上自己的主母。

    “不:“呜呜不要刺哎哟李向东你这个天打喔雷劈的畜牲定一定不得好死的!”

    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每一针落在背上,都使圣女痛彻心肺,无奈这时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放声大叫,任人鱼肉了。

    “你是我娘,我是畜牲,你是什么?”

    李向东椰瑜道。

    “哎哟我是呜呜天呀救救我”

    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臭母狗,贼老天也救不了你的。”

    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说。

    “我我是母狗呜呜饶了我吧哎哟痛死我了娘不敢了啊不啊”圣女哀号的叫。

    圣女习惯自称母狗,此际痛不可耐,精神濒临崩溃,迷迷糊糊之中,但求免去这样残忍的酷刑,于是又以母狗自称。

    “既然你是母狗,我当畜牲又何妨?”

    李向东戏弄地说。

    “你呜呜个天杀的哎哟不:“别再刺了禽兽救我”

    圣女号啕大哭道。

    李向东没再理会,找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聚精会神地看着山口下针,揣摩刺青的手艺。

    圣女大吵大闹,哭个不停,时而骂声不绝,时而惨切讨饶,因为只有这样,刈能忘此针刺带来的剧痛。

    一个时辰过去了,山口已经勾画出修罗夜叉的半边身子,虽然只是简单的线条,但是活灵活现,使李向东大为满意。

    这时圣女的粉背却像火烧一样,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叫得声嘶力竭,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要歇一会了。”

    山口放下银针,抬手揩抹着老脸的汗水说:“里奈,有伤药没有,给她擦一点吧。”

    “怎么流这许多血的,当日你给丽花刺上天魔印记时,好像没有流血的。”

    李向东示意里奈听命行事,点头问道。

    “丽花的天魔印记只是凡品,下针仅仅入肉两分,为了使这个夜叉成为传世之作,所以需要入肉三分自然会流血了。”

    山口卖弄似的说,可没有着意李向东如何知道丽花没有流血。

    “传世之作?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装作好奇地趁机探问刺青事宜,以备后用。

    修罗教的伤药功效如神,止血止痛,里奈擦上伤药后,只道圣女也会止住哭声,可料不到她仍然娇吟不绝,好像苦不堪言,暗叫奇怪,无意发现她的股间湿了一片,还有晶莹的水点汨汨而下,顿悟是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作怪,虽然有心帮忙。可是看见李向东与山口谈兴正浓,可不想打扰。

    “给我呀给娘煞痒吧”

    圣女忽地喘着气叫。

    “淫妇!”

    李向东怒骂一声,抬头道:“里奈,给她煞痒吧。”

    有了李向东这句话,里奈也不迟疑,赶忙取来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纯熟地抽chā起来。

    “呀进去一点使快点不要停!”

    圣女如常地忘形大叫,可忘记了还有山口这个外人。

    山口此刻正瞧得心猿意马,双眼冒火,裤裆里则一点反应也没有,然而他已是习以为檐,可不以为异。

    抽chā了数十下后,圣女忽地长号一声,绷紧好像弓弦的身体也软了下来,烂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个不停,待里奈抽出伪具时,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也滴滴答答地从股间落下,原来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够了没有?”

    李向东不耐烦似的问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让她多歇一会吧。”

    山口定一定神说。

    “别理她,继续动手吧。”

    李向东冷酷地说。

    送来牢饭了。姚凤珠自伤自怜地看着丰盛的饭菜,满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后会陷身淫狱,真想一头碰死。

    自从金顶上人答应设法延缓审问时间后,牢饭变得比以前丰富得多,味道也不错,姚凤珠初时以为他有心照应,让自己早日康复,以便得偿大欲,可不以为异,因此放心大嚼。

    病后体弱,胃口也特别好,昨天姚凤珠吃了午饭,便抱着膝盖,靠在墙上默默思索,编造口供,预备应付大档头的审问。

    胡说八道当然不难,但是,要使那个自以为是、疑神疑鬼的大档头相信供辞是真的,却不是件容易的事。犹幸姚凤珠身陷圉圄后,从他们口中和那些牢子的谈话,一鳞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希望不会给大档头识破才好。

    就在姚凤珠暗里揣摩大档头会如何发问,自己该怎样回答时,腹里忽地生出一团列火,烧得她头昏脑胀,唇干舌燥,竟然无端想起与李向东行云布雨的乐趣,以致春花荡漾,神思彷佛,后来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边传来异声,使她凛然住手,否则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姚凤珠本来以为自己病后体弱,无意触动深藏体里的火蚁余毒,也没有深究,岂料晚饭后,淫念又生,而且来势汹汹,很是厉害,不得已暗运许久没有使用的淫欲邪功压下澎湃的欲火,运功时,还发现有人在牢外窥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凤珠事后细想这些天的经过,发觉那些牢饭大有问题,看来不是火虫的淫毒发作,而是有人暗地在饭中下药,要不是淫欲邪功能够破解天尹淫毒,自己恐怕早已难逃山丑的命运了。

    呈着眼前的牢饭,姚凤珠呆呆没有下箸,暗念要是饭里有人下药,这一趟一定会更厉害,纵然能够化解,后果却是难以逆料,叫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招供,为什么他们还要下此毒手。

    想了一会,姚凤珠开始进食了,决定不再运功化解,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饭里的药物果然十分恶毒,姚凤珠还没有吃完了饭,浑身便彷如虫行蚁走般,痒不可耐,姚凤珠控制不了自己地丢下饭碗,倒在地上依喔低叫,玉手还忘形地在身上搓揉扭捏。

    “行了。”

    门外忽然有人拍手笑道,说话的正是孙不二,尾随而进的却是金顶上人“迷春水果然了得。”

    “她现在神智不清,如何说话?”

    金顶上人皱眉道。

    “待我们乐过后再说也不迟呀。”

    孙不二淫笑道:“大档头说的对,这样狡猾恶毒的淫妇,只有在失魂落魄时,才不会胡说八道的。”

    “你说这迷春水,即使是贞女烈妇也会主动求欢,怎么到现在她还没有动静,会不会像昨儿的春药一样,徒劳无功呀?”

    金顶上人目露淫光,注视着在地上辗转反侧的姚凤珠问道。

    “药力没有行开吧。”

    孙不二答道:“迷春水不是寻常春药,一滴便能使任何女人就范,何况是两滴。”

    “难说得很。”

    金顶上人瑶头道:“昨儿下的药量也不少,她还是若无其事,看来一定是习惯服食春药才会没有反应,除非迷春水的药力更胜从前,否则迟早也会给她化解的。”

    “那便把份量加倍吧。”

    孙不二残忍地说。

    这时姚凤珠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身体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表而看来,似乎是已经为淫药所制,事实头脑却还是清明的,姚凤珠甘受淫毒的煎熬,而没有自行运功化解,就是为了看看他们为什么如此歹毒,如今知道原来是为了口供,遂灵机触,决定将计就计。

    “救我救我!”

    姚凤珠忽地反转身子,一手按着胸前,手掩着腹下大力搓揉着叫。

    “怎样救你呀?”

    孙不二怪笑道。

    “给我呀给我煞痒!”

    姚凤珠嘶叫道。

    “怎样给你煞痒呀?”

    金顶上人捉狭地说。

    “我要我要你的jī巴!”

    姚凤珠挣扎着爬到金顶上人身前,动手撕扯他的裤子说。

    “给你也行,可是要给我吃下的。”

    金顶上人笑嘻嘻地,抽出镶着七颗宝石的肉棒说。

    “吃我吃!”

    姚凤珠尖叫一声,立刻张开樱桃小嘴,便把那恐怖的肉棒含入口里。

    “也要吃吃我的!”

    孙不二见姚凤珠已经欲火焚身,也抽出自己的jī巴,与金顶上人并排而立,桀桀怪笑道。

    姚凤珠好像欲火迷心似的,樱桃小嘴轮番吸食着眼前两根肉棒,口里依哦浪叫,乐得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两人怪叫不已。

    姚凤珠吃不了多久,这两人便已欲火焚心,齐齐动手剥下她身上的衣服,就这么在牢房里开始宣淫。

    金顶上人兴在头上,抢先把姚凤珠按倒地上,七宝金钢棒便朝着湿漉漉的牝户刺了进去。

    怪石嶙峋的肉棒桶进娇嫩的肉洞时,苦得姚凤珠魂飞魄散,凄凉地哀叫一声,忍不住动手推拒,无奈体虚气弱,彷如蜉蝣撼树,哪里动得了金顶上人。

    至于孙不二来迟一步,只能站在一旁望门轻叹,此时正是欲火如焚,急待发泄的时候,却也知道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非同凡响,不知还要等多久,于是怒哼一声,便穿裤子,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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